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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服務區已經毀了，夢華又被他炸癱瘓了。如果我不進去找方法，其他區域也會被毀的。”看到公孫策猶豫的神色，他又接著說，“你知道這次的損失又多重嗎？錢倒不算什麼，關鍵是人。這次白玉堂殺害了兩萬多個副體，其中包含一千多個塗善副體。”

兩萬？！這已經重新整理了白玉堂單次襲擊傷亡的上限。

“如果我們不阻止他，還會有更多的人遇害。”包拯嘆了一口氣，對面的龐統也若有所思。

“可是，白玉堂沒有傷害任何人的本體。”公孫策說。“當時趙虎就是本體，區域裡的本體數量也不少，這還不包括許多登陸映象開封的自然人。”本體們當時都被瞬間轉移到隔壁的朱雀區域，而登陸的自然人則被系統強行斷線——斷線是沒有任何傷害的。

當然，包拯那樣純屬個人問題。

“副體也是本體的一部分，享有不完整的人權。”包拯背出了人權法案上的一句話，“公孫，我們畢業的時候說過什麼，你都忘記了嗎？”

一視同仁地對待窮人與富人，盡力、盡心公正處理一切事項，遵照法律進行裁判；

不因血緣、婚姻、友誼、嫉妒、惡意、害怕、賄賂、禮品或其他偽裝理由，而操縱法律；

不會判決無辜者有罪，也不會宣佈有罪者無罪。

忠於所見所聞，誠實公正，絕無偏頗。①

“白玉堂的遭遇，我會替他討回。但是，他也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公孫策微微張了張嘴，他看著包拯那雙堅定的眼睛，忽然覺得手有些發癢。可笑又可敬的執法者，無辜又偏執的受害人。哪一個都不是他可以“收拾”的，但每個都是那麼的……欠揍啊！

“我有個方法。”龐統在公孫策即將暴走之前，開口了，“消滅白玉堂的副體無法一勞永逸，必須找到他的本體。”

“他把他本體藏得太好了，我們怎麼找。”包拯研究這個這麼多年了，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公孫策看了龐統一眼，默默思考起來。

“我們可以追蹤。”龐統站起來活動一下，說，“用白玉堂無論如何也要傳回本體的東西。”

“他在乎什麼？”包拯皺著眉說，“展昭嗎？可展昭的東西都被處理掉了。”當年，陷空影視工作室依照白玉堂的遺囑，把展昭所有的物品都銷燬了，沒有留下一張照片。“對了，他還在乎塗善，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可塗善的本體在哪個伺服器，我們也不能說啊。”

“不，還有一個人。”公孫策說，“蔣平。”

二十年過去了，白玉堂的幾位兄長大多年事已高，已經去世了，唯有和白玉堂年齡接近的蔣平還活著，可他也有很多年不曾出現了。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