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說什麼我聽不懂”的眼神。
明臺:“……”
明鏡見小弟眼神直往明樓身上拐,怒氣衝衝道:“你看你大哥做什麼,難不成這些東西還是他編排出來的?”
明臺:“……”
明鏡:“你有理你說話啊!”
明臺:“……”
阿誠在明樓身後,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
明鏡並不知情,她數落著明臺數落到一半,自己倒先掉下眼淚,“我費盡心思讓你成材,可你倒好,你這樣對得起我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嗎?你讓我怎麼跟她交代?”明樓一看情況有些擴大的趨勢,連忙上前去勸大姐,誰曾想明鏡怒氣不減轉頭就開始向他發火,“我還沒說你呢!”
明樓:“???”
明鏡:“整天穿著那身狗皮,連家都不顧去幫新政府做事,明長官我拜託你,不要整天忙著升官發財好不好!”明樓低著頭應了聲是。
明鏡眼睛一掃,又開始衝無辜躺槍的阿誠發火,“還有你阿誠!整天跟在你大哥身後,瞧瞧都學了什麼,穿得活像個紈絝子弟,就跟小開一樣!”
阿誠:_(:з)∠)_
這下輪到跪在地上的明臺看兩個哥哥的笑話了。
不過這笑話並未看多久,因為無力管教的明鏡直接回房生悶氣,把管教弟弟的重任交到了明樓手上。半分鐘後,他被阿誠哥按在長條凳上,瞪大了眼睛看大哥明樓拿著家法走了過來。
一頓真假參半的收拾之後,明臺被送回臥室關禁閉,還領了“一天不許吃飯”的懲罰。阿香與桂姨收拾過後各自忙碌起來,明樓則與阿誠繼續演起戲來。首先裝模作樣地含沙射影一番讓恰巧經過的桂姨聽到,然後阿誠臉帶怒氣回了自己房間。
桂姨去打柔情牌的時候,阿誠正坐在床邊撫摸那副“湖畔旁,樹林邊,我和阿誠盪鞦韆”的油畫,上次明臺拔槍對準明樓卻一槍崩在了油畫上,不知怎麼回事,正好打在油畫中自己的身上。
他收起油畫,瞥了眼敲門進來的桂姨,暗暗打起精神跟她周旋起來。
第二天一早,明鏡唉聲嘆氣地來到餐桌前,望著滿桌子吃食卻沒有一點胃口。明樓勸了她幾句,明鏡卻表示自己沒胃口,她起身向花園走去說是去透透氣。經過阿誠身邊時,明鏡看了眼穿著頗有些隨意的年輕小開·紈絝子弟·阿誠,忍不住道:“阿誠啊,我們明家是不是明天就要破產了?穿成這個樣子……”
阿誠:“……”
Excuese me?!
明鏡說完話就走了,阿誠一臉無辜地望著明樓,卻見這位有些發福的英俊男子攤手示意自己淡定,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一位被夾在婆媳矛盾之間的可憐丈夫。
“好……”明誠翻了個白眼,“我去換……”
南田洋子死訊調查一段時間後,她的頂頭上司藤田芳政長官終於請明樓來司令部喝茶了。老狐狸與他談論到南田洋子很快就會挖出隱藏在帝國內部的奸細,暗中仔細觀察明樓反應時,卻見眼前這人依舊毫無破綻。藤田芳政雖未掌握證據,可身居日本軍部高位多年的敏銳直覺卻告訴他明樓絕非表面上這般簡單。
這人就像一座海面上的冰山,藏在水下的遠比露出來的要多。
明臺那邊,由於他表示了自己並不想去讀書的強烈意願再加上明樓體罰與不給飯吃的催淚作用,使得明鏡終於退步讓他留在家裡成家立業。她打電話請蘇醫生前來給明臺治病,接到人時卻發現是請一送一,程錦雲面帶羞色地向她打了招呼,隨即被兩個家長識趣地送去見明臺。
人肉背景阿香上午才被明樓少爺與阿誠少爺虐了一次,中午又被小少爺虐了一把,她憤憤地抓起一把狗糧,一邊拖地一邊吃。
阿誠剛給從司令部回來的明樓泡了一杯咖啡,就接到黎叔的見面請求,他這一去才知道,原來當年遲遲沒有找到的明臺生父就是眼前的黎叔。明樓得知訊息後,心中百味雜陳,養育明臺多年大家早已是打斷血肉連著筋的兄弟手足,如果明臺跟著黎叔走了,不說他與阿誠是什麼心情,單單是大姐那裡就不好過。
二人垂頭喪氣了半天,明臺卻絲毫不知,他那時正忙著完成拯救日軍勞工營戰俘的任務。
與黎叔小組匯合之後,程錦雲與於曼麗兩個女人之間進行了一場“你是不是想和我談談”、“跟你有什麼好談的”、“看來你不想談”、“我早就想跟你談了”、“好啊談啊”的實力嘴炮。
明臺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去考慮兩個女生之間的針鋒相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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