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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看了看陵越的胸膛心下了然,“楚夫人別害怕,師兄他一發燒,身上就起這些疹子,溫度下去就好了。”(沒錯,發燒起疹子這個橋段我可恥的抄襲了某古裝電視劇。請原諒腦洞開不下去的我,在此對大家說聲抱歉。)
楚寧愣了愣,隨即擺開笑顏,“沒事,是楚寧見識短淺了。還望二位諒解。”屠蘇並未多想,第一次見師兄發燒他也是下了一跳,胸膛上滿是紅紅的疹子,將那時的屠蘇嚇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他還記得,師兄燒的滿臉通紅還在安慰著嚇壞的自己“別怕,師兄沒事。”
逍遙老人給陵越紮了幾針,又用酒給他擦了擦,見溫度降下來些,囑咐幾句就走了。
“娘,你怎麼了,從陵越大哥那裡回來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江晴在楚寧眼前晃了晃,見她還在愣神,自己待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出去找白燁玩了。
此刻楚寧的心緒很亂,那疹子,分明就是雲晴小時候一發燒就會起的,若陵越就是雲晴,可雲晴若是活到現在已是年近不惑,這陵越怎麼看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年齡對不上啊。聽說陵越是天墉城來的,難道是已經成仙了?可既然成仙了又怎會受病痛折磨呢。楚寧百思不得其解。
面前的茶從茶葉翻滾到茶葉沉寂到底部,楚寧沒有碰它一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
那時候雲晴還那麼小,白白軟軟,她還記得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叫孃親的時候是那樣好聽,好像有一隻小貓的爪子在心底輕輕的撓,那種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滿滿的都是幸福。她甚至想,是不是可以就這樣幸福下去。
那天,她的雲晴生病了,燒的小臉通紅,小小的胸膛上起了紅紅一片的疹子,那孩子,甚至在自己身體極度難受的情況下跟自己說,“孃親別怕。雲晴沒事。”那樣小的孩子,那樣懂事的雲晴,再也回不來了。
陵越知道自己發燒了,又開始渾渾噩噩的做夢,他本以為夢裡會是屠蘇的一些往事,可那夢裡模模糊糊,白茫茫一片,並沒有屠蘇。他有些懊惱,他想看清夢裡的一切,可不管怎麼努力依舊那般模糊。他努力睜著眼睛,突然眼前清明一片。映入眼簾的是自己房間的屋頂。
屠蘇正拿著帕子幫他擦身,見他突然睜開眼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覆上他的額頭,“燒退了。餓不餓,廚房裡煨著粥,我去給你拿來。”未等陵越說話,他就端著臉盆出去了。
到廚房將熬得有些開花的米粥盛出一些準備給陵越端過去,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楚寧,屠蘇點了點頭準備離去,楚寧卻出聲叫住他。“百里少俠,我有些事想問少俠。不知少俠可否,可否告知。”
屠蘇疑惑的看向楚寧,自己與他全無交集,如何能解答她的疑惑,出於禮貌他還是問了句,“夫人有何事?屠蘇若是知道自然告知。”
楚寧皺了皺眉,彷彿做了決定一般,低聲詢問道“少俠可否告訴我陵越少俠的年齡。”
屠蘇更是疑惑,她問這個幹嘛?腦海裡不覺想起江晴看向師兄那嬌羞的樣子,心裡沒來由的有些不悅,難道想把江晴許給師兄?壓下種種疑問,回了句“年近不惑。”便不再出聲,等待著楚寧再次出聲。
“不惑?可我看陵越他,他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啊。”楚寧有些激動,聲音音調不由的高了些。
屠蘇見她如此吃驚,笑了笑,“師兄他都是為了我,恐怕以後都只是二十來歲的樣子了。”
屠蘇已經走遠,而楚寧還在原地。不惑,難道陵越真的是雲晴?
屠蘇走進房間時,陵越正只著中衣站在窗前,他頓時有些氣惱,放下粥就將陵越拉回床上。“病好了是不是,怎麼起來就站在窗前吹風。”
陵越見他那副著急的模樣,心裡滿滿的情愫快要溢位來,“抱歉,讓你擔心了。下次不會了。”
一勺子軟軟糯糯的粥喂進嘴裡,伴隨著屠蘇沒好氣的聲音,“還想有下次,以後你再生病我可不照顧你。天知道你的病是怎麼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我卡文了,小天使們快來安慰安慰我
☆、楚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吶,抱歉今天只更了這麼一點。作者失戀了,又一直都是裸更,所以就只有這一千多字。
現在想想,愛情很美,可終究輸給了現實。
我們沉溺於這小說的世界裡,為的就是滿足那現實之中的缺憾。唯有缺憾,才能將小說寫得豐滿。
這篇文章可能在十一之前就完成了,下一篇打算以自己為原型來寫,圓滿我那缺憾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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