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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比起初宏,陳博偉實在是沒什麼心機可言,只需要耍耍嘴皮子就能解決。“陳?博偉?不不不,陳伯伯,恕我說一句,你要動夏,別說小泛不答應,首先,你得問問我”!
陳博偉更激動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歐陽恭還是並無波瀾的回應著“我算什麼?我倒是不算什麼,只是,你要不想再見到雙向,最好別惹我”!
陳泛也接話道“你要是不想讓我毀掉自家的公司,最好別動夏和前輩”!
夏夢豈能錯過這次的機會“你要是不想我親手拿回雙向,你最好別再打前輩的主意”!
陳博偉竟然沒辦法接話,只能獨自生著悶氣。初琳婉好像看到了這一幕,自己腦補一下也能想到發生了什麼,卻有些得意的勾起了嘴角,“陳泛,你不對我好,你也別想好過。早晚有一天,夏夢會害了你們全家!”她這麼想著,越發的得意。
也許生命中最美的,就是這種沒有結果的感情。 一切都來不及表達,所有的,可能都因死亡或錯過而冰封。 活著的我們只能用記憶得到一點點人世間的暖意,真情只是如雪片,純潔,晶瑩,涼絲絲,脆弱得隨時會融化在世俗的陽光下……
“琳婉,你別得意了,好戲在後面呢”!陳泛早就看到初琳婉不對勁了,這句話早晚會說出來“別以為你會坐收漁翁利,夏和前輩練手起來,你什麼都別想得到!至於我,我的態度你最清楚不過了,不是麼?”說過,陳泛冷笑了聲,轉身走向浴室開始打理自己。初琳婉有些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陳泛總是能洞察她,更想不明白,陳泛為何如此相信兩個根本沒涉及過企業的人。
陳泛這一家的空氣凝固到了極點,誰都不敢大聲說話,好像這個時候,當家的並不是陳博偉,而是,陳泛!
“夏,你真的覺得,這麼做好麼”歐陽恭盤問著夏夢“你不是還不打算把事情鬧大麼,你說過,太過分了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小泛”。
夏夢有些慵懶的回應著“前輩啊,我說過,我看不得別人欺負你。至於泛,我相信他,我也知道他會懂我,可你不一樣,憑什麼你拼了命的保護我們卻要受別人的責罵,能行駛這個權利的人,只有我”!
歐陽恭心裡升上一陣暖意,俯身貼近夏夢,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撩!到!我!了!”
☆、溫情
這話一說不要緊,歐陽恭托起夏夢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夏,雖然我不能像小泛一樣,但是,只要你回頭,我永遠在你身後。”說著,輕輕地吻上了夏夢的唇,沒有陳泛那樣熱烈,只是淡淡的點綴輕輕地觸碰,夏夢伸手抱住歐陽恭靜靜的躺在他懷裡,雖然不似陳泛的感覺,但卻是從未有過的安穩。
“夏,這幾天時候也差不多了,今天休息好。明天收拾收拾,我們出發去巴黎吧”,夏夢有些懷疑“巴黎?法國!你怎麼知道我想去巴黎”!歐陽恭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夏,關於你的事,我什麼時候沒在意呢”,說著,嘴角上揚的微笑再也按耐不住,看的夏夢一陣痴迷,“前輩”!
偏要何妨吟笑且徐行迷離的交錯裡,暮鼓晨鐘千載太虛無非夢,一段衷情不肯休箜篌殷殷飄落,那季節站在巴黎,好似聽見街頭的拐角,你落寞的竊語。縱然一紙流白荒蕪了思念,縱然心念的枯蝶終被時光埋葬,我想,餘生裡,我仍會讓衣袖沾滿露華瀅瀠,任由你的名字在心上飛舞,把紅豆播撒在一年的十二個月裡,以永恆的姿勢等你飛渡夢海。
“前輩,其實,泛說的那句話,我同樣想說給你聽”夏夢說的若有所思。
“什麼?夏,你說什麼?”歐陽恭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陳泛在電話那頭說‘要是你灰飛煙滅,我一定做你輪迴的路,你若不能走過輪迴,我就做彼岸花望你生生世世’,這話你還記得吧”!
“當然了,那小子說的那麼深情,你還再問我,你也不怕我吃醋,哈哈”!
“前輩,要是你執念太重,我便為你踏破忘川河”夏夢說著眼裡充滿了堅毅和溫柔“你若誓死守護我和泛,我一定視你如命”。
歐陽恭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呵,夏,算了吧,這句話你還是送給小泛吧”。
“不是的,前輩,我說過,我可以為了泛去死,可為了你,我只能活著,這,就是區別。”夏夢略有些不甘心“再說,泛身邊已經有了小婉,雖說沒有愛情,但是,一切都會敗給現實”。
兩人都說不出話,畢竟,這,就是現實。
窗外有些飄雪,一朵雪,一枚情結,一念落,一份歡愉。闌珊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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