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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前輩!照顧好夏。”陳泛有些哽咽,也有些力不從心“夏,我愛你”!這句話一出,連保安都放慢了動作,可能整個機場的人都有些震驚,這兩個男人,竟然,有愛情?歐陽恭朝著陳泛點了點頭,轉過頭擁著夏夢進入安檢,離別前,夏夢送給陳泛一個苦澀的微笑,也許陳泛會明白,同樣苦澀的笑了笑,隨著人潮的反方向走去。機場外,陳博偉一家和初琳婉已經等候多時。
在那年入冬的季節,心緒的風就如著落雪的聲音,吹動著愛情的果實,它一點一點地敲開愚鈍的情殤,讓那些熟悉的眼眉向熟知的暗語靠近,也許沒有這次的離別,故事真的會是另外一種結局。
兩人下了飛機都有些疲憊,歐陽恭依舊不忘了將夏夢安置在馬路內側,拖著行李箱慢慢的走著,夏夢緊緊地拽著歐陽恭,雖說這兩個大男孩在國內所向披靡,可畢竟單獨出國還是第一次。到達預定的瑪爾戈公寓時天色已經晚了,歐陽恭在屋內收拾著兩人的行李,夏夢走到室外陽臺,寬敞的沙發坐席搭配著些慵懶的深黃色燈光,這是夏夢的最愛。
夏夢緊貼著欄杆,遠遠地看著隔岸的埃菲爾鐵塔,深深的呼吸著巴黎的空氣。屋內傳來一陣催促聲“夏,快來收拾收拾,明天早起還要出去玩呢”!
“知道啦”!夏夢一陣暖心,從未笑的如此溫暖,“來啦”!說著轉身撲進歐陽恭的懷裡。
浴室內夏夢調皮的打擾著正在淋浴的歐陽恭“前輩,你腹肌怎麼練出來的?前輩!你看,你肥皂掉了!前輩,你餓不餓?前輩,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歐陽恭靜靜的聽著,一時想不出來應對的辦法,此刻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夏夢。
“前輩,要不要幫你拿浴巾”隨著這句話說出,歐陽恭終於忍不住了,一手攔過夏夢的腰,把他放在自己的身前,仗著一點一點的身高優勢幫著夏夢收拾起來,夏夢也沒有反駁,還有些享受的在前面動來動去。洗到頭髮的時候,歐陽恭狠狠地揉著,把那些揉出來的泡沫抹在夏夢的臉上,弄得夏夢睜不開眼睛“前輩”!
“哼!讓你再煩我!”歐陽恭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兩個人看起來有些像情侶。終於,兩個大男人歷時一個多小時的洗漱終於結束,歐陽恭沒辦法對故意調皮的夏夢下手,這次淋雨可是累個半死,一出浴室門就攤在沙發上。夏夢倒是也不稀奇,扛起歐陽恭向臥室走去。這動作倒是讓歐陽恭呆住了。
“夏,你是不是,把我當做小泛了”?歐陽恭自始都有些懷疑。“前輩,你還要我說幾遍,其實,我只是覺得不公平,我更不想浪費青春啊,說不定,就沒幾年活著呢”。歐陽恭一聽就明白了,夏夢做好了隨時為陳泛犧牲的準備。“夏,那你把我當什麼”?
夏夢猶豫了下“其實,你真的更像是戀人啊。只是…,我有太多的時間和感情都給了泛,對於你,現在的我,不知道是戀人還是朋友”。其實歐陽恭是明白的,也許夏夢想把自己當做戀人,只是這麼多年的執念和習慣,已經把陳泛的名字刻在夏夢心裡了。那種思念,那種感情,恐怕連夏夢自己都無可奈何。
我一直以為思念抵不過似水流年,是以為思念沒有穿透流年的勇氣,分別後才發現,不是思念執著不了,而是流年的那一頭,早已沒有了誰可以等待。
☆、巴黎 1
巴黎的夜晚充斥著曖昧的氣息,夏夢纏著歐陽恭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兩人吃過帕尼尼就向凱旋門出發,一天中輾轉了歌劇院、老佛爺百貨還去了紅磨坊和巴黎愛牆,這些地方走下來可真是有些累人。夏夢攤在歐陽恭的肩膀一動也不想動,耍賴的晃著歐陽恭的手臂“前輩!累了,回去休息吧”。歐陽恭換著手臂摸了摸夏夢的頭“夏,再去一個地方,我們就回去”。夏夢有些撒嬌的說“走不動了,你揹我”!歐陽恭溺愛的搖了搖頭“好”。
說罷,歐陽恭將夏夢背在自己的身上一步步向最終的目的地走去。那座鏤空結構的鐵塔,高300米,天線高24米,總高324米。
有人說,埃菲爾鐵塔的物語就是,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你肯回頭,我就一直在你身後。歐陽恭緊握著夏夢的手一步步向塔端走去,每一步走的安穩,到達最頂層時,腳下一片燈火闌珊。也許會有戀人在這相互許願,暗訴情話,許下過未曾達成的青絲白髮、嫁衣紅霞。歐陽恭緊緊地擁著夏夢,夏夢堅定地躲在歐陽恭的懷裡。“前輩,若在未來的某年某月某天,你與我在法國的某個地方眺望埃菲爾鐵塔,我願陪你到白頭。”
歐陽恭沒有說話,輕輕地低下了頭,蹭了蹭夏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