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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生。
“你沒事吧?”
已經聚攏起來的學生詢問著明顯受到驚嚇的女生。
“怪……”
女生顫了顫唇,發出一個音節。
“什麼?”
“怪……奇怪的。”
雙眸空洞了一瞬後,迷茫如同藤蔓瘋狂攀爬而上。
“奇怪什麼?”
女生疑惑地抬手搭上自己的額頭,茫然環視間正對上一人滿盈笑意的眸子。
大腦一陣空白。“……我怎麼了?”
“應該是摔了一跤吧。”有人回答。
“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吧。”有人在這樣說道。
佐久間冬月神情複雜地望著此刻正背對著她招呼圍聚起來的學生們——本鄉由紀。
因為一直矚目著那個女生,所以也就將她在那瞬間流露出來的空茫收納進了眼底。她並沒有看錯,是本鄉由紀對她進行了某種層面的暗示,讓她忘記了剛剛所看到的那一幕。那種暗示手法有點類似於催眠。
……
“冬月,你的手腕腫起來了。”
當走廊最終只剩下她和她兩個人時,本鄉由紀這樣說道。
☆、Ep。25~Ep。27
Ep。25
作為每個個體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對於任何試圖接近自己的物件總會持有或多或少的戒備。身為喰種的佐久間冬月當然也不例外。或許之前家政課的時候她只把本鄉由紀當做是普通的高校生,結合走廊裡初遇時對方的表現也只歸結為她多方面疊加而成的性格。
但是那個時候,從當時那樣的情況來看本鄉由紀根本就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將那種能力展現出來是想要試探亦或是其他什麼。
雖然她這樣的想法可能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成分存在,但是幫助一個認識才不到一星期的人解決麻煩,她可不認為這是出於單純的同學愛。提防著點總歸是好的。這樣想著的佐久間冬月選擇了接近本鄉由紀看她究竟會作何打算,如若真的有所企圖近距離的接觸也方便她未雨綢繆。
嘈雜的聲音在耳邊此起彼伏,在這段時間裡莫名牴觸任何形式的戶外活動的佐久間冬月內心十分微妙。
“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的話,會有奇怪的東西掉進嘴巴里的吧。”
正當她一臉倦怠地將雙肘靠在遊樂園隨處可見的路邊躺椅椅背上,整個身子的重心都盡數後仰,半眯著眼直視蔚藍天空的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了上述的這麼一句話。
……奇怪的東西。
直射進雙眸的日光被緊隨著而來的陰影所遮蔽,與此同時正對上視野範圍內那張倒轉過來的臉,知道對方所指何物的佐久間冬月懶洋洋地將腦袋轉過了一個方向,長時間保持著抬頭望天的姿勢由於她此時的動作使得大腦產生了短暫而輕微的眩暈感。
本鄉由紀正拿著兩個甜筒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並且甚為自然地把其中一個遞到了她的面前。
“哈?為什麼我一定要吃下這種東西啊!”在內心已經自動將甜筒與鳥雀的排○物等同起來的佐久間冬月微扯嘴角擺出一臉嫌惡的表情。
“作為我們友情的證明。”本鄉由紀毅然決然地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的友情真廉價。”這麼說完不到三秒的時間,佐久間冬月就聽見在她身後的本鄉由紀以饕餮進餐般的速度吞食了手中的兩個甜筒,把包裹著奶油的外層脆皮咬得咔嚓咔嚓直響後舔了舔手指上沾染到的碎屑。
“配合著我會少塊肉嗎?”
“會死。”佐久間冬月淡漠道,繼而補充,“而且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死法——無聊死。”
不遠處,高出建築群許多的摩天輪正緩緩啟動著,微風吹拂而過葉片簌簌有聲。
有些困頓地打了個哈欠,佐久間冬月無聊地踢了腳路邊石子,看著它在不可抗拒因素的推動下滾出數米又因失去作用力而停頓下來,果斷地捏起拇指和中指在對方面前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避免為了這種無營養的對話而起爭執接下去你的行程安排是何,本鄉子?”
Ep。26
……結果還是免不了俗套麼。
本質非動物界?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哺乳綱?真獸亞綱?靈長目?簡鼻亞目?人科?人屬?人的佐久間冬月睨了眼走在邊上的本鄉由紀撒比西地表示好無聊。
就連那毫無徵兆地猛撞上透明玻璃門板渾身是血長髮凌亂的女人都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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