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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哦~”逆卷禮人望著此刻落在地面氤氳開鮮紅血液的貓頭鷹勾唇輕笑。
☆、Ep。30~Ep。32
Ep。30
轟隆隆——
紫色的閃電當空劃過,映亮了整片天空。即便只是短暫的一瞬間卻如同一場戲劇開場前的序幕,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自萬丈高空砸落而下,不稍片刻便淋溼了地面的一切。
猶如墜入黑暗前那驟閃即逝的白光,佐久間冬月猛然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又一道閃電劃過天空,如盤古開天闢地之際映閃而過的光照亮了建築的內部結構,待看清眼前之景是本鄉由紀家客廳的天花板時才逐漸定下神來,將手擱置在被冷汗覆滿的額頭上,微垂下眼簾遮掩去其間濃郁到一時化不開的黑暗。
外界的一切傳達至寂靜的房間就如同近在耳畔邊清晰,雨點砸在遮雨棚上啪嗒啪嗒直響的聲音,大風席捲過枝葉將其打在牆面上的聲音,以及驟起驟落的雷鳴之聲。一時了無睡意的佐久間冬月乾脆推了被子起身走到陽臺的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的一角透過玻璃窗戶注視著神無町的雨夜景色良久。
映在潔淨的玻璃窗上的成像被極近距離噴灑出的氣體化作的白霧所模糊,即使很快便退散卻又再度被蒙上白霧,如此重複數下,佐久間冬月放下拉著窗簾的手回到沙發裡坐下。
心情較之初醒時已然平復了許多,她轉而拿起茶几上擱著的睡前看至一半的劇本。
嶺帝學院高校近期迎來了學園祭,各個班級或社團都已經開始準備活動,至於她所在的班級選擇的是演出戲劇,劇本出處為雅典三大悲劇作家之一的索福克勒斯的代表作《俄狄浦斯王》,作品描述俄狄浦斯竭力逃避神域所示的命運,然而這一逃避本身恰恰是在實踐著神域——讓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弒父娶母。
佐久間冬月一頁頁地翻閱著劇本,自一開始緊蹙起的眉卻是始終未見舒展開。然後在某一個時間點,她抬手揉按起隱隱抽痛的太陽穴,猩紅的色彩逐漸佔據原本深色的眼瞳,周圍擴充套件開的濃郁黑色吞噬掉原先的白。
心臟跳動的頻率陡然加劇,呼吸在某一時刻變得有些不暢。
“卡桑(媽媽)……明明只要看著我就好了吶……”身後竄出的鱗赫緩緩伸至臉側,佐久間冬月空洞著赫眼低聲呢喃著,“明明只要那樣就能夠活下去了啊。為什麼……為什麼不選擇好好地看著我呢!哪怕只是一眼?吶?”
質地堅硬的鱗赫慢慢摩挲著側頰,一遍一遍的低語在寂靜的廳室內迴盪。
窗外依舊一片電閃雷鳴雷電交加的場面。
屋內沙發上的佐久間冬月正沉浸在回憶的沼澤中難以自拔。
Ep。31
翌日清晨,雨過初晴。晶瑩剔透的露珠在晨光中折返出耀眼的色澤,自尚且餘留著溼意的葉片上滑落砸向地面碎開萬丈華光。
本鄉由紀起來看到的第一眼便是端坐在沙發裡認真翻看著劇本的佐久間冬月,原本進行到一半的哈欠就此終止,她半開玩笑地揶揄對方是否太過於投入。要知道現在才早上六點,對於嶺帝學院高校的學生而言需要倒時差來適應晝夜顛倒的學習環境。
“因為是本鄉子負責的戲劇呀。”佐久間冬月衝其眨眨眼,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說起來,要去喝一杯嘛?”
城市的路面上還存有大小不一的不規則水坑,在其附近延伸出車輪趟過水麵後流下的一長條花紋印記,以及尺碼各異的腳印偶爾也會有未被覆蓋掉的流浪貓犬的梅花足印。
在簡單的打理完畢後兩人步行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本鄉由紀交疊著十指目光深沉地望著對面只點了一杯咖啡的佐久間冬月,“我說冬月,空腹喝咖啡可不是個好習慣呀……服務員麻煩一下。”
受招呼而來的年輕漂亮女服務員揚起親和力極高的笑容,筆下動作迅速地記錄著本鄉由紀所報的餐點。“……是意式魷魚圈一份、草莓香草冰激凌、提拉米蘇、三明治、芝士蛋糕各來一份是麼,好的,請兩位稍等。”
佐久間冬月面對著隨後端上來的一系列食物,頭頂依次自左往右冒出六個黑點,“……”
「我很想知道對於人類來說美味至極的蛋糕真正的味道是怎樣的,於我而言那是極難下嚥的,炸面圈也是…奶油果醬麵包也是……」by董香
「簡直就像是在吃馬糞一樣」by屎錦
“…………”一不留神將兩人曾經所言話語放置在了一起的佐久間冬月支著下巴神情微妙地抽搐了番嘴角。
「……正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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