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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她的那隻手借力接近了他最為脆弱的頸部,然而有所防備的後者卻已然抬手欲卸其下巴,被佐久間冬月敏銳地避開同時退而求其次地咬在了他的右手臂膀上。直接撕扯下的肉塊被她叼在口中,滑步後撤拉開彼此間的距離。
“真像只殘虐的兇獸呢。”
逆卷禮人垂著受傷的那條手臂,殷紅的血液汩汩而流,蜿蜒滑過手背又順著指尖滴落向了地面。幾乎在話音截止的後一秒,血肉開始在深可見骨的傷口處自行編制,不稍片刻便已恢復如初。
“……多謝誇獎。”
“嗯哼哼哼真是棒呢小月月!”逆卷禮人將對方的戒備納入眼底,半睜著的眼中盡顯慵懶。“你總是能在事情變的無趣之前重新勾起我的興趣,這樣正好,會反抗的獵物才是最有獵取價值的!”
對逆卷禮人的話置若罔聞,佐久間冬月半靠著牆壁盡最大努力減輕此刻身體的負擔。剛剛那一下攻擊是她蓄力好久還險些功虧一簣的,雖然沒有對逆卷禮人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本來她的目的也不是那個。
思及此的佐久間冬月兀得頓了頓,……傷口沒有好轉,果然這麼嚴重的傷不是人肉就不行麼。這種糟糕的狀態下鱗赫是不可能使出來了,得想辦法……
“嗯哼小月月走神了呢。”修長有力的手勾過她的下顎,強迫她注視向熒綠眸子的主人。“這一次不會再讓你逃走了哦。”
☆、Ep。42~Ep。43
Ep。42
身上的疼痛感在逐漸的遠離,逆卷禮人咬上她喉管的獠牙似乎也變的可有可無。佐久間冬月忍不住想,這大概就是死亡臨近時所擁有的感受吧。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一切都虛無飄渺的猶如盛開在喬瑟的白沙漠裡的碎雪之花,白色的絨毛紛紛揚揚地落下,整個大地被其所籠罩著,安靜而祥和。
然後她夢見了那個時候的事情,那是她隻身一人來到20區的時候。因為安定區的存在白鳩還未涉足這裡,唯一的麻煩存在就只是美食家而已。年少氣盛的時候總是容易被一兩句話語所挑釁,與月山習起衝突的結果是她被打斷了多根肋骨繼而又在折斷腿骨後被扔進了野狗群中,她還記得那時候野狗垂涎的唾液泛著惡臭滴落在她的臉上以及它們一擁而上時投落下來的醜陋陰影。那個時候的她想著那並不是最糟糕的,她的對手只是食物鏈底端脆弱生物的一種而已。
沒有什麼是值得依靠的,沒有誰能夠來幫助自己,她能做的只有不斷地變強,強大到能夠不再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野狗哀嚎的聲音此起彼伏,她如同陷入了某種瘋狂情緒的泥沼中一遍遍地用鱗赫穿過已然看不情原形的野狗屍體。這樣重複無意義的動作一直持續到芳村店長出現在她的面前詢問她是否想要成為安定區的一份子。
那時的回答她已經忘了,只記得安定區的生活和曾經大不相同。強大的理由似乎被賦予了其他的含義,與曾經她所認為的相悖的意義。
“……最喜歡…”一切都在頃刻間破碎化為泡影,佐久間冬月潰散的雙眸中流出溫熱的液體,竭力伸出的手猶似想抓住什麼般帶著希望消失後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絕望氣息。
逆卷禮人吸食血液的動作輕頓了一下,自後方襲來的攻擊帶著極為濃厚的殺氣讓他不假思索地選擇撤離,後一刻攻擊砸落地面掀起無數碎石,混亂之中揚起的塵埃也未及遮掩對方武器的形狀,那是和佐久間冬月類似的深紅色兼具流動性的物質。
來者接過佐久間冬月因無力和失去支撐而跌倒下來的身子又迅速借力跳向高處。晨風輕揚起他銀白色的發,皮革製成的面罩包裹著正臉,僅露在外側的左眼讓人看不出情緒。感受到懷中的少女輕咳出些許黏稠的血液,他灰色的眸子望向此刻看起來奄奄一息的佐久間冬月後一刻視線轉落向彼端戴著禮帽的紅髮少年。
佐久間冬月視野中瀰漫的只有白濛濛的霧氣,模糊的成像裡似乎存在著一道熟悉的身影,帶著讓人心靜的氣息。然而在還未知曉那人的身份,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黑暗就將她僅剩的不夠清晰的意識吞噬的一乾二淨。
Ep。43
再度擁有清醒意識的時候是在還未明晰目前處境的狀況下就感受到了口腔中濃郁的血腥味,佐久間冬月抬起被繃帶包紮過後的手臂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不少。
“姐姐你醒啦!”稚嫩聲線裡的欣喜不加掩飾,她微側過頭,眸中映入的畫面讓她不受控制地微擴了下瞳仁。
橘色短髮的女孩將手搭在門把手上還保持著剛進門時的姿態,隨後便很是開心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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