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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沒吃飯?”
“不是說開荒嘛,一開倆小時,忘了吃飯,結果還團滅了,日了吉娃娃。”
柯涵不置可否,捏著我一邊肩膀把我拎起來,湊到我旁邊張嘴:“是‘功夫’家的嗎,我也要。”
我往他嘴裡塞一大口烤冷麵,倆人鬆散地往燒烤攤子溜達過去。
“這家好吃。”我倆一坐,點了串。老闆問要不要啤酒。
“你怎麼樣,傷口影不影響喝酒?”
小攤老闆聽見我受傷,問了一句是什麼傷,然後笑了:“您聽我的,別喝啤酒,鬧肚子,喝白的,夠勁還能殺菌。”
擼串不喝啤沒什麼意思,但是如果連白也不喝,那真沒什麼出來吃的必要了。
“可以,我陪你喝白的。”
街邊熱熱鬧鬧,炭火和串很快就上來了,我倆先吃了烤冷麵墊底,就喝起酒來。柯涵一邊說話一邊幫我轉烤串,遞一串麵包給我:“先吃,不是餓了嗎。”
他舉起杯子向我伸過來,我跟他碰一下,聽他問:“現在是10點30分,我們倆幾點回?”
“幾點都行,兩個男人在外面,遇到危險至少比小姑娘有力氣反抗啊。”
柯涵似笑非笑瞄一眼我肚子:“就你?”
“我怎麼了,不就是受傷掰不過你嗎。吃串,不許說話。我跟你講我大學那會,有天夜裡碰見一件奇怪的事兒。有天晚上我們導師查完寢還早,我們幾個哥們也是說出去擼串吧,我們就翻牆出去了。”
我又跟柯涵碰一兩白酒,眯著眼睛努力想,畢業好幾年了,回憶難免有些模糊。“學校周圍嘛,當時那燒烤攤子一家挨一家的,都是傍著綠化帶搭的棚子,我們幾個喝到攤子快沒人了,聽到綠化帶那邊好像有人打起來了,當時有倆哥們已經先回寢室,另一個喝癱了不想動,我就自己過去看,結果那邊跑出來四五個男的,還有一個女的,有聲尖叫就是那女的喊的。我以為打架的,完事了,結果往草叢深處一看,還有個人在那,不動的。”
我說到這,想留個懸念,就停下來抬頭去看柯涵,卻看見他正雙目如炬地盯著我看,那種特別複雜的臉色又來了。我嚇一跳,舌頭都打結了:“怎……怎麼這麼……看著我?”
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話,又盯了半天,快要急死人了,才慢悠悠吐出一句話:“那個人長什麼樣?”
“綠化帶一擋草叢裡黑乎乎的,再帥的臉也看不清啊。何況他身上臉上都是血。”我撇撇嘴:“其實我是最懶得管人閒事的,尤其這種一看就會惹麻煩上身的閒事。可我當時就是管不住腿往那邊走。那個人也不說話,就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瞅著我,就跟你現在一樣。”
“嗯。”
“我走過去問他怎麼樣,他只擺擺手也不回答,灌木叢那麼扎人他居然就那樣靠在上面,估計是太累了,都不覺得疼。這會我同學就在叫我了,我身上沒帶什麼東西,慌里慌張扔下一包紙巾和身上的400塊錢就走了。不過也是倒黴,第二天回去發現圖書證丟了,估計揣在錢裡掉到哪了吧。”
後來我想起這個晚上,總覺得柯涵有哪裡不對,因為我講完這一切後,他格外反常,輕鬆幽默不復,只是一杯接一杯地跟我喝酒,直到後來回憶,我都以為那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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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擼管
“不過聽你說這些事,還是個見義勇為好青年啊。”
“嗯……”我已經喝糊塗了,管不住嘴;什麼話都往外冒:“也沒有……其實我這個人特別膽小,因為從小我媽就教育我,出了事別管別人怎麼做,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錯。”
“先省吾身嘛,你媽教育理念還挺好的。”
“然後,然後嗯,我就……我要說什麼來著?”我怔然看著羊肉串,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柯涵體貼地接過話:“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錯。”
“對,我媽叫我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錯。可多多少少的,我也有錯,就是那種無論如何都能怪到我頭上的。就像,像這種,我喜歡男人的事。”我頓了一下,沒忘了看看專心烤串的老闆。
柯涵也沒有再接話。
“大學那會我挺喜歡一個學長,是那種高冷型的,話少又嚴謹。反正兩種,一種是跟金毛那種陽光暖男,一種高冷學術帝,我都喜歡。然後我有段時間每天跟他一起去圖書館,一起走到校門口,不過也到此為止沒再有特別出格的表示了。再後來,”我頓了頓,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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