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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上班時間記者大多都出去採訪了,機房一般到中午或下午才滿員,我要圖清靜、也另有私心,拉著柯涵上了小二樓,二樓樓梯口圍了一圈柵欄,加上機房昏暗不允許進陽光,不進到裡面使勁兒抬頭往上看,是看不清上面的人在幹嘛的。
我也不開燈,開了臺電腦開始編片。一邊給徒兒講角標和新聞剪輯頻率,一邊做示範,手偶爾閒下來時會敲兩下桌子,柯涵盯著我手看了一會,實在忍不住,捉過來拿在手裡玩。
“幹嘛。”我道他什麼心思,也就適應了這樣。心裡好像期待能發生點什麼,另一隻手快速點著滑鼠,把剩下的部分編完,草草交代:“寫稿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下語句長短,因為編排畫面時除了秒數規定外,還要注意跟著配音的節奏配畫面。”
“嗯。”柯涵聽得認真,抓著我的手捏來揉去,然後我只覺得手指探進了溫熱的口腔,他把兩根手指含進了嘴裡,還過分地咬了一口。
我被柯涵咬得麻癢交加,從左臂傳來的觸電感讓我整個都軟下來。一直到剛剛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指尖還有敏感點……柯涵笑得特別有磁性,“這麼敏感?”遂吐出被含得滑()膩的指尖靠過來。
昏暗的機房還是沒有人,兩個人的呼吸都灼熱起來。我手探到柯涵褲襠捏了一把,氣息不穩地回擊:“到底是誰敏感?”
“嗯……”
下半身都硬了,卻不能做什麼,只好在上半身下功夫。柯涵用胳膊把我脖子環過來,握住我一隻手不讓掙脫,撩起T恤伸進來摸了一大把,然後強勢地親了過來。
嘖,果然發生了什麼。
胸口兩點被輪流揉捏著,那隻手好像有魔力,在看不見的衣服裡煽風點火,所過之處一片燎原,我被摸得舒服,把那根同樣在作亂的舌頭放進來,放肆自己跟他糾纏在一起,下面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月姐,今天採完是不是連明天的活也幹完了?”
“嗯,明天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下週估計要開始策劃五一特別節目了。”
果然是柳月,她待人接物很有一套,在單位處事的口碑很不錯,是個資歷很老的記者,一般來的實習生也都會讓她帶一段時間。
我倆聽到第一句話時已經快速分開,唇舌相連的銀絲拉出老長,柯涵揚起一邊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得我下面更熱,用力抽出手,隔著運動褲握住他老二擼了兩下,還敢作死勾搭我,都頂這麼高了。
嘿,這下他笑不出來了。
或許因為隔著褲子,柯涵那物拿在手裡真不是一般的粗,熱得燙手。我估計自己□□也是同樣溫度,不然他的手伸過來怎麼涼得那麼舒服?摸著摸著被他一把攥住手,看見他用眼神警告我不要再亂來了。
切,先亂來的可是他。
這會樓下的柳月也感覺到我們在上面的動靜,但看不到人,隔空客套了一句:“哪個小夥伴這麼勤奮,一早就來編片啦?”
“柳姐,我小陳。你也挺早啊。”她沒有要上來的意思,我就慢條斯理地揉著柯涵的老二,看他一副忍得辛苦的樣子,怎一個爽字了得。
“今天採訪簡單呀。你怎麼不開燈?這烏漆墨黑的。”柳月說著就把樓下的燈開啟了,萬幸……不是串聯!她暫時還看不到我們這有倆人。
柯涵又湊過來,用嘴貼著我的嘴低聲威脅:“別摸了,再摸信不信我在這就幹翻你。”
“唔……”說話就說話,他連舌頭也頂進來,又跟我交換一個溼()漉漉的舌吻。我掙開他衝樓下喊一聲:“柳姐,你先別開上邊燈,我把活幹完想眯一會兒呢。”
下面答應得很痛快,我倆順勢在上面貓了一上午。
心照不宣太自由,黑暗中的調情也太讓人上癮,我倆玩著玩著居然真睡著了,呆到中午下班半小時了才餓醒。回家都是孤家寡人,索性一起吃飯。
一樓大廳的告示板一般會貼點值班人員名單,或是競聘改革資訊等,我路過時隨便掃了一眼,發現自己名字赫然印在第二行。
“4月27日、28日……南山電視塔值班人員,陳梓霖,柯涵。這什麼班?”
“好差事。”我跟柯涵簡單解釋了一下:“省臺的電視塔在南山你知道吧,那邊每天都有值夜班的,一般是維護一下裝置,看看大門。原來專人專崗的,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就取消了,讓臺裡的記者輪番去值班,有補貼,實習生也有。”
“什麼事?”
我掃他一眼:“孤男寡女的事。”
☆、又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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