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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這種姿勢,懷裡的人若換成女子,他勾陳都能直接娶回家洞房了!
好圓滿啊!
滿滿的幸福感正中勾陳紅心,他的心砰砰直跳,樓越淺淺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頸上,有一點點癢,然後越來越癢,癢到骨子裡。
人是抱到了,“抱多久”以及“往哪抱”是一個問題。
正常的思維是要把醉酒的人放到床上,勾陳抱著樓越走到鎮海樓前,一隻腳邁入門檻,不捨地停住。
退出來,繞著鎮海崖又走了一圈。
以勾陳的修為,不必用法力,光靠力氣抱樓越,幾天幾夜都不在話下。他抱著走完一圈,又回到了鎮海樓越,還是不捨,又抱著走了一圈。
勾陳暗歎:不能更英明,沒讓龍雲驕來越風山!
否則多那一雙龍眼,他這個天帝實在不好意思做這種抱著一個大男人繞崖的蠢事。
再者小龍絕對會礙事,勾陳想,連以後都不能讓他來越風山。
勾陳還想走,懷裡的人卻抗議了。
樓越輕輕地哼了一聲。
勾陳嚇得一動不敢動,生怕樓越醒過來。
冷汗瞬間掛滿額頭,勾陳靜靜地等了一會,懷裡的人睫毛服服帖帖地,沒醒。
勾陳原地又等了一會,確定樓越再沒動靜後,明智地把人往鎮海樓裡抱。
一邊走一邊想:他醉了我抱他回樓不是理所當然麼,怕他幹嘛?難不成還怕他跳起來罵我流氓嗎?
想到“流氓”這個詞,勾陳嘴角大大的勾起來,若能被樓越罵一聲流氓,當真也值了!
把人放下,輔好床,勾陳沒捨得出去,蹲在樓越床頭。
他連把櫈子都沒敢挪,怕響著,就那麼半蹲在床頭俯下/身子瞧樓越。
長得真標緻,比嫦娥還好看。
在樓越出現以前,勾陳能想到最漂亮的人就數嫦娥,現在他瞧著樓越,覺得自家小越哪裡都比嫦娥長得好。嫦娥長得好看又怎樣?她能鎮海麼!
醉了的樓越,少幾分醒時的淡漠英氣,多幾分……難得的柔弱,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樓越臉頰眼尾洇著的紅暈像極了動情時的桃紅。
勾陳呼吸一滯,目光描著樓越的眼角眉梢停在了樓越的唇上。
勾陳腦海裡奔騰地想到:“樓越的唇只碰過海水!”
“樓越的唇乾淨到只碰過海水!”
這個事實摧毀了勾陳最後一絲清明,他猛然想:“我想親他!”
……
“流氓!”勾陳罵自己,可罵完之後,不僅沒有恢復理智,他反而更想做點流氓該做的事。
是醉了麼?
喝了四壇酒,每一罈都是十幾年的陳釀,勾陳想,“我真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喝的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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