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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一來,他便知道事情已是敗露了。他曉得那紂皇是個殘暴心眼又小的人,自然不敢違背旨意,只得假借了收拾行李的藉口,只在這傳令使官一歇的功夫,便取了一柱香火,向掛在正堂中太上老君的畫像叩拜了一番。
只見煙火繚繚中,太上老君便從畫像中顯出了身形,飄忽在了地上,一臉和藹可親地看著姜子牙——如今,這姜子牙已改投了他的門下,師徒兩人相見氣氛自然格外親熱。
卻也不需姜子牙將話說出,太上老君早已算出了他請來自己所欲為何,只伸出一手輕輕止住徒弟的話語,笑呵呵道:“為師知道你在為何事煩惱,這件事既然是為師囑咐你去做的,哪裡還有讓你背黑鍋的道理?你自將這些事原原本本地告知紂皇便是,我與他情義深厚,他知道了真相自然不會與我置氣。”
姜子牙聞言心下大安,他見太上老君自信滿滿模樣,自然而然地也倍感信心十足,同時又為老君主動攬下這禍事,全然不似前個師父那般,心下真是又感動又欣喜。
這姜子牙吃了太上老君的“定心丸”,便欣欣然地帶了包裹行李跟了傳令使官去了朝歌,一路風調雨順、仙妖無阻,倒也順暢無比。
待他入了皇宮,隔了屏風拜見了紂皇,果然沒有半點遮掩,將那老君如何囑咐自己,自己又是如何引來伯邑考結交,進而在他傷懷離別之際將那藥丸餵了他的事情全數說了出來,只聽得屏風後面的紂皇冷笑不已,便是大公子也聽得寒心,眼裡泛出通紅色彩!
紂皇心中雖是冷笑,面上也是一片冷淡,說出的話語卻是不動聲色,只秉著一貫語調便將那姜子牙打發了出去。只是他這番話語中是半分不滿與惱火也不曾有,因此那姜子牙也不曾覺察出他心思。
按說姜子牙狡黠,定能覺察出這般形狀實在不似紂皇往日風格,卻只怪太上老君當初對他說的那番寬慰話實在信誓旦旦,姜子牙又信任這不論聲望還是修為都遠在元始天尊之上的新任師父,於是在一番怪異之後竟是按著老君的話去解釋了紂皇的言行,進而將這份不安輕輕放下,同時是越加地信服老君。
姜子牙回覆了紂皇之後,只在朝歌城中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又週轉回了西岐,繼續監造封神臺,此事暫且不談。卻說紂皇終於確認了伯邑考身上寒疾的突發是太上老君所致,心中是大為不滿,不由得暗道必定是自己當初魂離肉。。身時為了伯邑考的性命著想,不加猶豫地答應了太上老君的要求,使得對方認為伯邑考是自己的弱點,所以現在便用了這個方法來將自己困住!
如今本該順應天命成為天下之主的西岐已被他紂皇弄殘,僅能自保,那太上老君一時尋不得能夠代替西岐的物件,卻又覺得他紂皇不是仁慈之主,只怕他會為了免去天罰而再動干戈,將天下蒼生陷入水火之中。
何況他那藥丸藥性雖然猛烈,終歸是治療伯邑考身上寒疾的解藥,說到底也是好意,紂皇顧念伯邑考性命,總不能因此怪罪於人。
太上老君此舉本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只是紂皇心思彆扭,一旦洞察了這份心思,立即感到受了冒犯,又想到自己穿越前是如何快活卻被這老兒一腳“踩”到了這小說的世界裡,心裡便更加的不暢快,至於太上老君所說的“兩人情義”於冷清薄淡的紂皇心中是半分也不曾存在過的!
只是紂皇反念一想,這伯邑考如今模樣雖然可憐,卻也因為這般可憐不得不依附於自己,不能再想以前那樣為了那“愛與不愛”以及他西岐血脈延續的問題反覆與自己折騰,恨不能兩相分離老死不相往來,倒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有了這番思量,紂皇心中才稍稍鬆快一些。不想,他這般想著,那被他教養得早沒了過去乖巧、純善模樣的大公子竟然也是這般想著的。如今他雖不像過去那般執意要紂皇給他一個答覆,卻也看出自己現在這般模樣,紂皇饒是再殘暴兇狠也不敢像過去那樣對自己喊打喊殺,因此與他相處中竟是半點不掩藏心中愛意,直叫紂皇生生吃不消,臉色是黑了又黑,卻是真真不能將人推開身去,只能鴕鳥一般扭過臉去,不去與他理會。
只是紂皇不願理會大公子,大公子卻能得寸進尺步步進逼,漸漸兩人之間竟變得與當初相識時相反的相處模式,時常是溫文爾雅之人用曖昧言行去挑逗那好。。色荒。。淫之徒。
想這紂皇,自詡一等一的狗皇帝,如何能受得這般“羞辱”?氣得極了便將人壓在身下反欺負回去一回!
只是而今對方健康狀況堪憂,紂皇自身也非是慾望強烈之人,偶爾一二次倒還可以,如何能夠一而再地這般發洩心頭“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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