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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將沿途關卡逐一打破,渡了黃河,衝到了冀州大門口!
原本還道冀州與西岐有幾分情面,姬發顧著自家辛苦經營了幾代的仁義名聲,怎麼樣也要來個先禮後兵才是,不想他竟是一上來就叫人架起投石車和撞門追,便要攻破冀州,撕開攻向朝歌的大道來!
幸好土行孫事前被姜子牙收了過去,他雖不受重視,到底擔了一個官職,多少知道一些周軍的情況,便每夜地遁到冀州,將周軍情況告知於他。
江一春從土行孫口中得知了周軍渡過黃河後並沒有鬆緩跡象,反而氣氛更加沉重、亢奮,立即明瞭了姬發的用意,是以早早做下了準備,以陷阱等待周軍的襲擊。
同時他也將周軍將來襲擊的訊息告知了伯邑考!
伯邑考原本還不敢相信,覺得這種完全不顧情面的打法完全不符合姬發的性格。等到周軍果然如江一春所料一到門前立即列陣衝殺過來想要突破關閉的城門時,伯邑考才錯愕地相信了這件事情。
他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姬發的兇悍變化,但是時局緊張,哪裡有時間容他慢慢適應?他也不婆媽,在紂皇病床前站了些許時間,喃喃問了一句昏迷的狗皇帝何時才能醒來,如此艱難局面是要他如何面對?見紂皇依舊“死睡”在床毫無反應,不由得罵了句“殷受你這混蛋”,之後立即就去尋了江一春,要將全部闇兵都交到他手上。
不想江一春聽了他的話,竟是微微一笑道:“此事恐怕不妥當,而今非是冀州一城受困——姬發雖是兇悍,崇侯虎卻更加貪婪,又有二百諸侯可供他差遣,若不能即可派人前去鎮守,恐怕昌州不保!”
伯邑考聞言一愣道:“難道你要前往昌州?”
江一春笑笑,無什真心地提議道:“若是大公子放心得下陛下,倒也可以代替江某,前去抵抗崇侯虎的狼虎之師。”
不想伯邑考聽著外面傳來的激烈打鬥聲,咬了咬嘴唇後竟對江一春說道:“邑考可以替江城主,但是請江城主千萬保護好陛下,莫讓他落入……叛軍之手。”
江一春聞言,眸光微微一寒,卻是很快恢復如常,點點頭向伯邑考拱手道:“此事自然!”
江一春雖然掩飾得極好,但是伯邑考與紂皇相處日久,又經受了一個多月狗皇帝反覆無常的性格,對江一春這一變化可謂十分熟悉,因此立即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眼光中一閃而過的寒意,不由得一頓,心底忽然泛起一股寒意,彷彿面前站著的人非是江一春而是那紂皇,竟是脫口而出道:“城主何意?”
卻不想江一春只是抬起頭,奇怪地看向他,彷彿剛剛眼中的寒光不過是伯邑考的錯覺。伯邑考見他這樣,心中古怪之情更加嚴重,不由得說道:“江城主可是覺得伯邑考主動要求代替城主,前往昌州,有刻意躲避與西岐正面相對的嫌疑?”
江一春微微一笑道:“血緣天倫乃是天之天性,大公子性情仁厚,不想形成與二公子兄弟相殺之局,本是人之常情,一春豈能相怪?”
伯邑考聽了他這番體貼話,卻不覺得熨帖、感動,反而冷下眸光道:“你分明不是這樣想!”
江一春錯愕道:“一春不是這般想又是如何想?何況一春如何想於大公子都無關緊要,只要陛下不會怪罪不就行了?”
伯邑考聞言冷靜了下來,輕聲嘆息道:“周軍雖然兇狠,但是長途跋涉而來,早已經人困馬乏,而你冀州卻是軍民一心共同抗敵,一時之間周軍哪裡能夠攻破得進來?”
江一春笑道:“非是這般道理,此前便已告知過公子,周軍中很有些能人異士,莫說破開我這一池城門,就是移山排海也是易如反掌。”
伯邑考目光漸漸變得犀利冷僻,直直看著江一春道:“遇見卿之前尚未見過陛下,見過陛下後便再沒與卿相見過,而今卻發現你與他得意之時,神情頗為相似!”
江一春聞言一愣,而後換了一番笑意道:“這話如何說?自你我相逢至今,江某可是一直被混亂的時局壓迫得緊張不已,而今更是眼看著就要被周軍破城而入,哪裡還有‘得意’一說?”
“你雖表現得十分緊張、困惱,但是邑考始終覺得你留有後招。”伯邑考說罷抿緊了嘴唇,冷冷地看向江一春,仔細觀察著他神情,竟是不肯錯過那上面一絲一毫的變化,“你是陛下心腹,若沒有萬全之策哪裡還會將陛下留在冀州,而不是想法設法將他送往更加安全的……朝歌——得你冀州擋在前方,朝歌豈非比別處更加安全?”
江一春被他這般緊迫地盯著,終於經受不住撇下嘴角笑意,冷下面目道:“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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