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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也是可以做到的,踏在不知是誰的血上,拼了命地逃離滿是猩紅液體的地獄,但是這樣就算是真的逃掉了嗎?被誰刻在腿上的疼痛感不會消逝,被誰強行刻下給自己看的記號也不會消失。
對,那些正字毫無疑問是刻給她本人看的。
如果是想要展示給別人看,為什麼那傢伙會朝著自己的方向刻下痕跡?如果是咸陽展示給別人看,為什麼那傢伙會把這些印記刻在一直都被長裙遮掩住,除了她本人之外誰都看不到的地方?
如果拼命掙扎了的話,也許是可以醒過來吧,但是那之後映入眼中的會是什麼景象,她一直都是再清楚不過的。
這次……會發生什麼呢……
她逐漸地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來,那傢伙被放出去之前的事情——
啊……
受傷昏睡的狛枝凪鬥,還有正和她有些不客氣地說著話的松田夜助……
等……
等等……?
如果是……那傢伙的話……看到那兩人的話……
從前不是有過這樣的事情嗎,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和狛枝相識,之後在跑到了男生宿舍去,當時八成是想要殺掉狛枝吧,但是幸好碰上了苗木和不二咲。
腐川冬子大概是知道的,她的腕力和自己一樣並不大。之所以她在作案時能夠殺死那麼多體力優於她的男性,都是靠著偷襲和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高超的躲閃技巧才能在毫髮無損的情況下成為前陣時間警察拼命搜尋的殺人犯、都市傳說中的殺人鬼“滅族者翔”。
說起來,初中的時候確實有這樣的事情——老師屢屢在放學時強調一定要早點回家,最近附近很亂,晚上如非必要絕對不要出行。
學校裡……死了一個人吧……沒記錯的話……那還是同年級鄰班的同學,她並不認識,所以在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只是渾身發涼,不想再和任何人接觸而已。
我是明白的……我是明白的,上一次她沒有得手的原因,有一大半是她自己明白自己不能成功一次解決掉三個男生,如果動手了必然會留下活口,從而導致她的身份被發現。而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也許,是考慮到了與腐川冬子的約定吧。
會是這樣嗎?可能性並不高,但是她想,僅此一次,就試著去相信一次吧。
如果是在從前的話,“信任滅族者翔這個殺人鬼”這種事是她想都不可能去想的事情。但是不知是這所希望之峰學園的感染力太強還是怎麼樣,她現在希望可以相信她。
希望可以去信任某個人,希望可以去相信她。
相信她不會對狛枝和松田動手。
但是……假如,她不能夠相信呢?
當時她罷手時是面對三個四肢健全、健康狀態良好的少年,這次……狛枝可是昏迷著,就算是醒了也根本動不了,七點多了,校醫也該下班了,就算是有慘呼聲和求救聲也……光憑松田夜助一個人,能夠在她發作起來的時候阻止她嗎?
拜託……別開玩笑了……
自己之前可是在和松田夜助談話中啊!一個人前後語氣差距那麼大怎麼可能不被察覺出來?
想到了如果她的身份被發現的可怕後果,腐川冬子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也是……想過要相信你的……但是假如你不可相信,這個的代價……我承擔不了……
假如滅族者翔不可相信,腐川冬子將面對的是兩個鮮活生命的逝去,以及腐川冬子人生的毀滅。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們的生命……
醒過來,醒過來,醒過來,醒過來,醒過來,醒過來!
清醒過來!
只要睜開眼睛就可以了,只要睜開眼睛就可以掙脫這片長久以來都在黑暗之中緊緊包裹住自己的惡寒,就可以清醒過來,把那傢伙關回去!
睜開眼睛……
不能讓他們陷入危險,不能讓她,滅族者翔再呆在外面了!此刻她心中這樣的心願比什麼願望都強烈。
【你想做什麼——別,關鍵部分——】
似乎是有這樣的意念傳入了腦中。
但是她現在已經無法理解這是誰的想法了,眼前終於由黑暗變為了光明,日光燈的光線刺進眼睛裡,眼前模糊的景象漸漸地變得清晰了起來。
“也就是說——”松田夜助靠著牆,雙手抱臂,看著腐川冬子和狛枝凪鬥:“此後我不會透露任何有關你們個人的資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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