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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棍第一下落在身上的時候,我就飛出去了。那兇器在雪白的面板上留下慘烈的痕跡,其實也不太痛啊,只感覺那棍子落在左手上左手就沒了,落在右手上右手就沒了,一個人的疼痛終究是有限的,再疼也就是那樣,可我還是無法忍受: “啊——”撕心裂肺的吶喊,我在床上翻滾,眼淚洶湧慘痛淋漓,天崩地裂。
讓我死吧……死了就不痛了……
那棍子忽然從後面捅進了我的身體裡,雷霆翻滾,內臟肺腑剎那被燒穿崩裂,我一下子空了,覺得自己飄了出來,看著自己鮮紅的身體帶著一副撕裂的嗓子摳心摳肺地哭喊。雪白的臉上那朵鮮紅的滄海花紅得刺眼。從來沒這樣哭過,果然不愧是上古的戾器,一切傲氣一切風骨在極限的痛苦面前,統統都消散無蹤。
極端的暴力,是最終的法則。
拿著雷霆棍的那個人擰過我的臉,輕輕笑:“你的那個麒麟帝君,在哪裡吶?”
我喘著粗氣,不說話。
那人把雷霆棍隨手一扔,然後用他自己的灼熱貫進我慘狀悽異的穴口,緩慢有力地貫穿,他撫著我的臉,邪肆地笑著:“你是我的。”
他冰冷的舌頭黏溼地舔過我的唇:“你是我的。”
東海祁止帝君以神劍蒼瀾封印天水,自身修為耗盡,沉睡一百年。
雷霆棍的傷口不會癒合,日日夜夜地轟炸、撕裂,玉銜冒險將我帶回仙庭,我在咆哮谷底呆了一百年。
萬年玄冰壓制著雷霆的躁動,雷霆不會再撕裂我的身體,但寒冰冰凍了我所有的脈絡。一百年後,祁止出關,找到我時我正機緣巧合被皇渢虔抱在懷裡。一百年的冰天雪地,我剛在那個懷抱裡汲取到一點點溫暖,就被祁止拖了出去,按在冰渣裡,打斷了雙腿。
我看著他充血的藍眼睛,感覺不到雙腿的存在,只是放聲大笑。
我的確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我只是比不過他的族群,他的師門,他的蒼生,而已。
“紀虞!紀虞!”
“醒醒!紀虞醒醒!”
“紀虞!”
我睜開眼,亮光晃得我有些恍惚。一白衣人的臉在我眼前晃晃悠悠,一副要哭的架勢。
我嘲笑他:“丫的玉銜你別哭啊,我這不是還沒翹辮子嗎?”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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