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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顧天璇還是給舅舅打了個電話,得知顧臨源沒有回家的訊息,而後告訴紀承業。
“如果不是我舅舅故意敷衍我的,那就是真的不在家了。”顧天璇道。
紀承業感恩戴德地告別顧天璇,而後給顧臨源所有認識的人都打電話。最後還是回了自己家裡。他不知道爸媽會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他們,但是紀承業怕,他怕自己不在顧臨源身邊,他會撐不住,他會被情勢所逼,做出一些讓兩人都無法接受的後果。
只是,紀承業剛回去,顧臨源就從別處得到訊息,顧臨源回了家。
“我就說嘛,紀承業那個孬種,要是真的喜歡你,還會在這個時候跑回去?”李俊明道。
顧臨源笑笑,並不說話。
顧臨源手裡拿著杯黃色的飲料,並不是純粹的果汁,裡面加了一點的酒,喝上去有些微微的醉人。
“都說了大家只是玩玩,又何必多在意?”李俊明說道。他是紀承業平時的黨羽之一,只是紀承業突然失了勢,他這才有了成為他們這個小團體領袖的機會。而今天紀承業來找顧臨源的時候,也是他告訴紀承業,顧臨源不在學校的。
其實,顧臨源一直都在。他的成績已經有了下滑的趨勢,他不能夠讓這樣的行為發生在他的身上,他要彌補,他要上學,他的一切都壓在了高考上!就算是受盡了白眼,遭人圍觀了多少次,他都要堅持下去。
“你說那麼多,就不怕某一天,被紀承業發現,其實你早已經背叛了他?”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亙古不變的道理,沒有差的,怪只怪,明明我的家族就和他的不和,他還要這樣的信任我。”李俊明說著笑道。
顧臨源也跟著笑,無非就是自己被當做槍使來打擊紀承業。他冷眼旁觀,對紀承業,他的感情開始變得複雜,但對於背叛自己的人,他卻不想手下留情。
紀承業回了家之後就再一次被禁足,這一次不再只是父親的恐嚇,而是直接被人抗進了自己的房間關著。紀承業拍打著門,質問父母顧臨源的去處,卻沒人給他答覆。
紀承業的爸爸紀明德站在樓梯口,妻子進去給紀承業送飯。
現在紀承業就如同一個被收監的犯人,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除了吃穿不愁,其餘沒有半點自由,手機被沒收,臥室裡的網也給斷了。
“阿業,你好歹還是吃點吧?”紀承業的媽媽梁湘雲端著飯菜,溫聲細語地勸導:“你現在還小,爸爸媽媽都是為你好,你要是再這麼任性下去,我怕以後你爸真的不管你的時候你怎麼辦?”
紀承業不說話,就坐在地上煩躁地擺…弄著魔方。
“你明年就要高考了,我和你爸不求你考多好,只求你別考太難看,你是我們紀家的繼承人,我們放縱了你十多年,你也該聽話了。”梁湘雲到底比紀明德講道理得多,先禮後兵,不至於讓兒子太難看。
只是,顧臨源一點也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在哄著他,反正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沒有得到自己喜歡東西的孩子,不管不顧地僵持著。
他終於放下手中的玩具,而後看著梁湘雲:“你們把顧臨源弄哪兒去了?”
“顧臨源?”梁湘雲被問著,他們不可能會對顧臨源怎麼樣,就算他們顧家、顧玉龍失勢了,他們還是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就算是兩家小孩兒犯了錯,也不會把這罪怪在老一輩頭上。
紀承業以為梁湘雲是在忽悠他,連說話也帶著顫抖:“他不見了,不是你們把他弄走了,那還能有誰?”
“阿業,你最好改改你那脾氣,你要早戀我們管不著,是男是女也管不著!但是你如果要來真的,爸媽決不同意!”梁湘雲給氣得厲聲道:“你別以為你就是家裡的獨苗苗,你爸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入住主屋呢!”
紀承業聽不進去,現在除了顧臨源的事,他什麼也聽不進去。就算是紀家的繼承人又怎麼樣,沒有自由,不能給自己做主他,拿來又有何用?紀家繼承人,說來還不是表面光鮮,內裡又有多鮮亮?與其聽家長的擺佈,還不如自己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梁湘雲見紀承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免也擔心了起來。她說的話不假,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處在這個位置是多提心吊膽。
今時不同往日,古時男人有了外室不打緊,家裡始終有一正妻坐堂,除了正妻的孩子,其餘全是庶子。嫡庶有別,就算是分家,庶子也別想多得一分的好處。
但是現在呢?現在若不是她孃家硬,還給男人生了一個兒子,不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