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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玉石,掉到地毯上不足以出現裂痕,那麼這一道裂痕非同小可。
“這塊玉你先還給我。”
毛小生抬起頭對季淇說道。
季淇愣怔片刻,立馬緊張了起來,上前問道:“你別生我氣啊毛毛……”他以為是因為自己弄壞了玉石惹毛小生生氣了,趕忙服軟道歉道。
“我沒生氣,”毛小生搖了搖頭,補充道:“法器損壞不是小事,如果沒有磕碰那就是有邪祟在作怪了,我要帶回去重新練過才可以修復這道裂痕。”
聽到毛小生的這樣一番解釋,季淇的心裡一邊放了下去,而另一邊又提了起來,問道:“你的意思是……又有人想要害我?”
上一次徐莉那樣瘋狂的舉動已經讓他產生了很強的戒心,現在又聽到毛小生這樣玄乎的解釋,好不容易經歷過生死的季淇有一次緊張了起來,雙拳緊緊攥在一起。
猶豫了一下,毛小生還是沒有說得出口,有可能白慕雲和他只是看錯了也說不定,畢竟留在世間的魂有那麼多,並不能確定之前見到的鬼魂就是一直跟在季淇身邊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當一個人不知道危險的時候往往可以活的很泰然,反而知道危險後會變的畏首畏尾,人就是被人自己嚇死的,這一句話一點都不錯,就像有人害怕鬼魂夜裡睡不著覺是一個道理。
毛小生不想讓季淇知道的太多,因為他跟在季淇的身邊,知道季淇平日裡的工作密度有多大,知道季淇一天到晚都在趕行程有多累,他不願意再平白給這人增添一道煩惱。
況且,季淇是怕鬼魂的,毛小生從之前兩人的談話中就已經猜到了一二。雖說魏奎和他的“客人”的出現讓季淇徹底對法術、道法的事情產生了改觀,但是毛小生心裡清楚,季淇不接受這些。與其說不接受,不如說季淇就是害怕這些。
雖然毛小生並不知道季淇為什麼會害怕鬼魂,而且聽起來似乎不是一般的害怕,但他仍舊不想讓季淇因為這事變得緊張,變得神經兮兮。在他的眼中,季淇就應該是那個在外人眼中風度翩翩,私底下卻幼稚無比的那個人。
那個會親吻他,對他無微不至,甚至付出生命的那個人。
暗自下定了決心,毛小生將玉佩收進了自己的包裡,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只是凡是物件都難免有磨損,況且這塊玉幫你擋了那麼多災禍,這是正常的,等我回去找二師兄商量一下。”
說著,他將鈴鐺從髮梢摘了下來,塞到了季淇的手掌中,將他的手指掰著合上,囑咐道:“沒有玉在身邊,你就先帶著我的鈴鐺,也有驅邪的作用,”頓了下又說,“但凡鈴鐺響起來,一定要記得回來告訴我,一定一定。”
“所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很嚴重?”季淇緊緊地盯著毛小生烏黑的眼睛,希望從他的眼中看出端倪,這個鈴鐺有多重要他當然知道,現在毛小生竟然把寶貝鈴鐺都留給了自己,可見事情不會只是“物件磨損”這麼簡單。而毛小生只是垂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笑了下,季淇知道毛小生還有事情沒有告訴他,轉念一下竟然可以體會到毛小生的良苦用心。手裡緊緊地攥著那兩個黃銅雕花鈴鐺,一陣暖流從手中一路蔓延到心底。
季淇低頭仔細看著毛小生低垂的眼眸,怎麼看都不夠似的。俯下身子,雙膝稍稍彎曲下蹲,仰起頭,由下至上地吻上了毛小生粉嫩柔軟的雙唇,小心翼翼地吮吸著,直到毛小生的呼吸變得急促,體溫變得燙人才放開。
他就這樣蹲著身子從下仰視著毛小生,忽然閃過意思不忍,輕輕撫摸下毛小生通紅的臉頰,輕聲說道:“好了,我會小心的。”
“嗯,”毛小生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季淇的一句簡單的話就讓他放鬆了下來,擔心也漸漸少了一些。他抬起頭,認真地對季淇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哈哈。”
沒想到季淇聽了毛小生的話竟然笑了出來,他寵溺地揉揉毛小生的頭頂,心底裡稀罕的不得了,答:“傻毛毛,你這叫立flag知道麼。”
“什麼叫立flag?”又聽到一個前所未聞的詞語,毛小生呆呆地問道。
季淇也愣了一下,他還真的沒有想過這要怎麼解釋,思前想後也沒找到一個合理的、還不然毛小生放心的答覆,只得說:“大概就是立旗子的意思。”
“立旗子?”毛小生歪過了頭,鸚鵡似的跟著季淇的話重複了一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抿著嘴突然又恍然大悟一般雙眼發亮,興奮地說:“那我知道了,就跟落幡是一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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