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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姿勢也朝電腦螢幕看去。
稽核的龍標閃過之後,畫面黑了下去,一個低沉的腳步聲傳了出來,隨後一個男人出現在了螢幕上,男人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套頭衫,衣服的帽子下還壓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帽簷壓得極低,陰影蓋住了半邊臉看不清樣貌,他雙手揣兜,匆忙地閃過一個小巷子,翻過鐵柵欄,推開了一扇生鏽破舊的鐵門。
鐵門轉軸發出了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響,推開門的一剎那塵土飛揚了起來,男人閃身走了進去,將厚重的鐵門重新鎖好,沿著樓梯一樓走到地下室去。
陰暗的地下室似是一個被廢棄的地下醫院,病床裝置散落在四周,就在地下室的正中放著一把鐵椅子,椅子上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繫結在椅子上,手腳皆動彈不得,女人的嘴裡被塞上了布條,只能無助的發出嗚咽聲,見到了走進地下室的男人後雙眼驚恐地睜大,整個人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拼命地搖晃著頭,原本就凌亂的頭髮就更加散亂了起來。
男人慢慢地靠近女人,一把抓起女人的長髮使勁一扯,生生地揪下了一撮,將長髮放在鼻下嗅了嗅,男人在黑暗中只露出的一張嘴微微的勾了起來,揚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伸出慘白的手指拂上女人的臉頰,輕輕地擦掉她臉上因為恐懼而溢位的淚水,另一隻手卻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泛著寒光的手術刀,飛快又殘忍地貼在女人的脖子動脈處,毫不猶豫地劃了下去。頓時間鮮血飛濺,噴湧而出的血液灑在了女人驚恐的臉上,也灑在了男人的半張臉上。
椅子上的女人仍然瞪著一雙恐懼的眼睛,卻漸漸地失去了神采,因為失血過多而時不時抽動兩下,到最後一動也不再動,停止了呼吸。
男人就站在那個靜靜地看著女人的生命耗盡,一絲罪惡感都沒有,甚至愉快地哼起了歌來,他將已經沒有了生氣的女人從椅子上解了下來,搬到了一旁的手術檯上,殘忍地一刀一刀割在了女人的屍體上,而他從始至終都在哼著輕快的兒歌,原本輕鬆的歌謠在這陰暗的地下室中迴盪,顯得詭異無比,陰森至極。
終於,那男人像是滿足了似的,放下了手中的手術刀,用沾滿鮮血的雙手摘下了頭上戴著的帽子,一襲烏黑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散在肩上,男人轉過臉來,一張美貌的臉上血跡斑斑甚是妖豔。
電腦螢幕前的毛小生已經傻了,瞪大一雙烏黑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螢幕中暴力殘忍的男子,微微地張開了嘴。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二師兄麼!
而此時畫面中的白慕雲薄唇微微地揚起一個殘忍的弧度,伸出舌頭舔掉了嘴角的血珠,一雙狹長的眼睛透出冷光,和剛剛廣告裡笑顏如花的那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畫面又是一暗,電影的標題顯現在了正中央,金屬質感的文字帶著血跡,正是《證人》這部電影。
☆、第60章 總之先親了再說
不知道毛小生是被之前在電影裡白慕雲出場的那一幕嚇到了還是怎樣,接下來一整部電影都呈現出一種痴呆的狀態,微微張著嘴,只要白慕雲一出場就會渾身一抖,像是看到了什麼妖魔鬼怪一樣。
季淇就坐在毛小生的身邊,手裡捻動著小辮子的髮梢,好笑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人一驚一乍,他早就發現了毛小生這個人喜歡看戲,但是又特別容易入戲,總是要把自己代入到情緒不可,之前在片場就是,現在更是。
終於電影進入了尾聲,白慕雲飾演的罪犯朝面向他的警/察微微一笑,那美好的笑容純真可愛實在是無法和片頭出現的那個殘忍的殺人犯聯絡在一起,他站在天台的邊緣,張開雙臂,從容地向後倒去,長髮飛揚,消失在了鏡頭當中。坐在螢幕前的毛小生猛地向前,伸出手似要拉住相隔一個螢幕卻又無法靠近的人,主題曲響了起來,伸出手的人也頹然坐回到了地上,垂著腦袋默不作聲。
使勁揉了揉毛小生的腦袋,季淇打趣道:“你不是白慕雲腦殘粉麼,這可是他成名作,你這種死忠不是應該擼過無數遍麼?”看毛小生跟第一次見這部電影似的,他表示不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暗爽,這表示毛小生對白慕雲不怎麼太上心,也許就是一時新鮮。也許天天給這人看自己的電影就能讓他變成自己的小粉絲,影帝的心裡如意算盤打得可好。
毛小生還沉浸在剛剛電影裡面白慕雲塑造的那個變態殺人狂的角色裡無法自拔,他和白慕雲從小一起長大,他這個師兄除了貪玩、鬼主意多、整天和師父頂嘴、不聽話之外絕對是個善良的人,但是《證人》這個電影裡殺人犯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於深入人心了,毛小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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