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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飛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追吳邪,畢竟追上了劇情也不會回來。可齊雲就是想追上去,大概也沒有什麼原因。吳邪的腳步看起來不快,至少離奔跑還有段距離。可也許是揹著行李的原因,齊雲發現追上他並不如想象中容易。
天上烏雲愈加厚重,齊雲倒是記得待會下的會是場酸雨,可她卻沒有拿出雨具的餘裕。還差一點就能追到吳邪了。齊雲拉了拉雙肩揹包的背袋,腳下不停地向那個背影奔去──卻在途中被一隻手給拉住了揹包。
「姑娘,求不搗亂行嗎?」齊雲一個踉蹌,跌坐在沙地上。抬起頭,就見到黑眼鏡盯著她,黑暗中看不清是什麼表情,語氣之中卻難得地帶著點無奈。
齊雲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有點想哭。
「妹子,求別告密行嗎?」時間彷佛又回到了那晚的病房,那人從床墊下抽出藏好的半盒煙,悄悄抽出一根。見她盯著自己,一臉不贊同,便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像是對於這位過於正直的病友實在沒轍。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沒好氣地拍開了他的手。
齊雲也知道自己有些矯情了,但在回憶湧上的那一刻,她仍忍不住紅了眼眶。胡亂地點著頭,齊雲從行李中翻出了雨具。才想遞把傘給黑眼鏡,就發現對方早有準備,便又收了回來。她真是昏頭了,他們的準備怎麼也都會比她好吧?齊雲深吸了口氣,稍稍定下心緒。正打算開口,就見到一道閃電劃破了天空。
她連忙起身撐起了傘,擋住接下來的傾盆大雨。齊雲的傘是特製的,特大特厚還防酸。即便如此,偶爾還是會有雨滴濺到身上。齊雲也不在意這個,只是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發一語。就是後來黑眼鏡和遠處的吳邪、王盟說話,她也沒開口,只是靜靜地待在一旁。
過了半晌,待到吳邪和王盟都走了以後,黑眼鏡才從懷裡掏出煙點燃,看向齊雲。煙味傳來,齊雲很快地抬起頭看了眼,和他當年藏在床墊下的是一個牌子。她身後的揹包裡也塞了幾條,當初會買、會帶上,其實也不過是因為懷念。明明已經是該醒來的時候了,卻越來越放不下。結果新的一生,活得反不如上一世灑脫。
「正好有點時間,我們談談吧。」黑眼鏡的聲音打斷了齊雲的思緒,她看向黑眼鏡,就見到對方吸了口煙,接著問道:「妳為什麼會在這裡?」
齊雲也不願沉浸於過去的回憶裡,看著那張與他幾乎沒有半點分別的臉,咧嘴一笑,道:「真的理由和假的理由,你想先聽哪一個?」
「先把假的說來聽聽吧!」黑眼鏡捏了捏眼前那張不知哪兒怪異的笑臉,眼睛莫名有一瞬的酸澀。下一秒,他便知道是齊雲的能力又不受控了。
「假的啊!」齊雲皺起眉拍了拍臉上的那隻爪子,示意對方放開。想起那部老套的劇本,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找你解我的身世之謎,聽起來挺勵志的吧?」
故事有點長,還是拿出圖片比較方便講解。沒等對方回答,齊雲已經翻出手機,解鎖。在看到桌布的那一瞬,她才發現了自己的失策。說起來,她前陣子似乎是換了手機桌布來著……
?
☆、第二十三章
? 「唉呀!這張照得不錯,有眼光。」齊雲還沒來得及切開畫面,黑眼鏡已經湊了過來。看著手機桌布上自己的照片,認真地點了點頭。
「自戀什麼?也沒多好看。」齊雲裝作若無其事,耳朵卻有些紅了。被本人撞見用他的照片當桌布多少有些尷尬,她一面嘟囔著,一面快速地開啟了資料夾。
「還是本人好看嘛!我明白。」黑眼鏡拍了拍齊雲的肩,卻只得到一個白眼。
為了不繼續偏題,齊雲快速地說起了當時遇到的事。與黎簇、梁灣到杭州去找解雨臣時不知被誰塞了紙條,而後在北京的倉庫裡看到這些東西和影片。倉庫爆炸、電話那頭的人寄來火車票的事也說了,只在說起自己打電話外送退燒藥時有一瞬間的停頓。
「……這話誰信誰傻,不過我真不明白他們想做什麼。」齊雲把手機交給黑眼鏡,讓他自己確認裡頭的東西。她是真的不明白那些人想做什麼,一如她從沒明白過吳邪等人的計劃。不過齊雲能確定自己跟黑眼鏡絕對沒有半點親戚關係,因為她事後也想起來了,書裡黑眼鏡曾經說過自己已經是他們家族的最後一個人。拿人家已經沒有的親戚來開玩笑,這些人可真惡劣。
「原來之前那通惡作劇電話是妳打的。」黑眼鏡接過手機翻看了一會兒圖片,突然問道:「他們給妳的那支手機呢?」
「扔火車上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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