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到寢殿,隨手拿起茶壺——空的,自己動手烹上茶。白子畫又信步踱到後院,看到花有點蔫,花土也半乾了,旁邊放著木桶,裡面滿滿的裝著泉水,想是花千骨臨行前備好的,他隨手拿起木舀澆了會兒花,又想起了她種花時曾經對他說過的:“自己收拾的才有家的感覺啊!”不由得溫柔一笑。
白子畫走到她栽的桃樹下,從墟鼎裡拿出古琴,他盤腿而坐將琴放到腿上先撫了曲《高山流水》,覺得意猶未盡又撫了曲《長相思》,那繾綣迴腸的琴音卻勾起了自己的情緒。他默默望著桃花樹上滿樹的桃花,看著被吹落的桃花瓣,有的隨著風打著滾飄落在池塘裡,有的墜落在地上,還有的掉到他的肩上。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詩: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若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輕嘆道:“小骨,你何時回家?”突又暗自苦笑一聲:“什麼時候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他把琴放進墟鼎裡走回殿中把幾份卷宗批閱完,看到天光竟然還亮著,只感覺時間過得很慢。回到寢殿看到桌上的玉簪和玉石,便坐到桌前又拿起了刻刀和那塊玉,一刀一刀的認真刻了起來……
幽暗的角落。一身灰衣的蒹葭把幾個七殺殿的魔徒往地上一摜:“這是你要的,功力最高的也就有五六十年,其他的有三四十年。”黑衣人看了看這些魔徒說道:“你一共弄了得有八九個了吧?別再弄了,不要暴露你。下一步,你要儘量接近殺阡陌,取得他的好感和信任,最好能讓他吃你做的東西,或者——喝你沏的茶。”蒹葭冷冷的說:“還有事情要做?這可沒那麼容易,殺阡陌很少吃喝。”黑衣人湊近她的臉:“不努力試怎麼知道?就好像你的臉,和你的頭髮,以前你想到過自己會變成今天這樣麼?你不覺得你該謝謝我這麼安排你麼?作為答謝你不該乖乖聽我的話麼?”
蒹葭後退了幾步,大大的眼中顯出複雜的神情,有驚異有憤怒也有慌亂。這時一個魔徒悠悠轉醒,他抬起頭昏昏噩噩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看到蒹葭雙目快噴出火來:“好啊!妖女原來是你?以前失蹤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乾的?單護法還以為他們是自己跑去玩了,你到底要做什麼?”蒹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魔徒繼續罵:“妖女,你這麼做對得起聖君麼?他給你治病,你不感恩也罷了,卻這麼對他的手下?你有沒有感情?有沒有良心?”蒹葭鼻中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感情是什麼?她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蜀山萬福宮。雲隱問話:“雲舒,畫像都已送到各派了麼?可有訊息?”雲舒回道:“報掌門,幾日前就已送到各大門派,現在還未接到任何回話。”雲隱有點心焦:“小門派散仙處可有送?”“這——,未曾。”“那再多畫些畫像,送到小門派和散仙各處,包括梵淨山,鑄劍峰,玉泉山莊,秋彤山莊等,只要想得到的與我仙界有關的地方都要送。”“遵命。”雲隱又拿出兩封信函吩咐自己的弟子:“安寧,這兩封信函你儘快送達,我要召回外門的清修師叔和雲帆師兄,讓他們幫助我處理派內事務。”“是,師父。”雲隱拿出安然的驗生石,看著熒熒的光亮,眉頭稍稍舒展,暗道:“好在,他還活著。”
蜀山廂房內,幽若支著胳膊發著呆,想著原來和孟書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在長留的時候天天都見面,也沒覺得怎麼著,甚至有時候覺得他很煩。可是這麼多天不見,發現原來的日子吵架拌嘴針鋒相對也挺有趣的,甚至覺得他假裝扳起臉來讓她喊師叔的樣子都覺得不那麼煩人了。”
張家鎮,文德書院。慕容澤婚後成為了文德書院的教書先生,學生課業已畢,他收拾好了書箱打算回家,小豆子和安然走了過來。小豆子自覺地幫慕容澤背起了書箱:“慕容先生,我送您。”幾人往外走,迎面碰上了抱著孩子過來接丈夫的李秀:“慕容,我看今天天氣暖和,風兒吵著要出來就帶他過來接你。”小豆子看到孩子就放下了書箱,捏捏孩子的臉:“朔風,乖,叫我。”
安然只是覺得孩子的名字有點耳熟,誰知他懷內的葫蘆突然顫抖了起來,怕露出端倪,連忙跑到一邊:“霓漫天,你怎麼了?”霓漫天的聲音:“朔風,真的是朔風麼?幫我問問是怎麼回事?”朔風眨著純真的大眼睛,脆脆的叫了聲:“豆豆。”引得慕容澤和李秀一陣大笑。安然悄然走了回來,跟著小豆子把慕容一家三口送到大門外。安然問道:“小豆子,這小孩子多大?他叫什麼名?”“他呀大概一歲七八個月大了,叫慕容朔風,他的名字其實是尊上給起的。”小豆子突然捂住了嘴似乎是說錯了什麼話。安然滿臉疑問,卻不再發問。
這時張瑞秋迎面走了過來,安然恭敬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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