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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不當,但是這聲響讓幽若聽見其實責任全在師父呀。”見白子畫還板著臉繼續說:“哪,其一,平時都是師父設下結界,昨晚也是你設的,有疏漏之處全是師父之責。”白子畫緩和下臉色:“那其二呢?”花千骨捂著小臉扎進他懷裡:“那這響聲還不是因為師父你的原因?”白子畫啞口無言,默默不語,半晌花千骨抬起頭:“那——師父,是不是可以不罰小骨抄門規了?”白子畫說道:“可以不罰你抄門規,但是你得去用攝魂術把幽若昨晚和方才的記憶消掉。”
“徒兒遵命!”花千骨樂呵呵的轉身就要走,“小骨,”白子畫突然喊住她:“等她抄完門規再去消除她記憶。”“哦,好吧,可是為什麼呀?”白子畫不再說話,揹著手轉身恨恨的走了,心裡碎碎念著:“軟釘子,軟釘子。。。。。”
☆、第五十章 松厲山
白子畫嘆了口氣站起身開啟窗子,聽到樓下傳來了敲門聲,接著張瑞秋的聲音:“千骨,你起來了麼?”幽若開啟門,嘴角還沾著桃花糕的碎屑,大大咧咧的說:“張莊主,我師父昨晚睡在尊上房間了,她現在在樓上。”張瑞秋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說道:“哦,我倒是忘了,她現在是尊上夫人。”花千骨從樓梯口走了過來:“張公子,你找我?”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紗裙,看起來清新脫俗而不失優雅,待她走近,張瑞秋見到那隻眼熟的漂亮玉簪插在她頭上,心情瞬間變好:她說過她喜歡的,原來是真的。張瑞秋說道:“千骨,是這樣,我們沒找到小豆子和安然,卻在凌雲峰的半山腰發現了雪兒的屍體。就是那隻和雪兒長得像的白貓。”“哦?死了?它是因何而死?”“奇就奇在這裡,我們找不到任何傷口,也找不到致死原因。”
這時白子畫走了過來,張瑞秋還因為前日的事情有點尷尬心虛,低頭抱拳行禮:“尊上。”白子畫大略還了一禮:“帶我們過去看看。”說完似是不經意的攏了花千骨的一隻手,張瑞秋看著白子畫頭上的那根同樣的玉簪有點恍惚,心中疑問:“我明明只送了一支啊,怎麼會有兩支一模一樣的?還是——”見白子畫冷眼看著他,晃過神來連忙問:“哦,尊上,你們不是要去松厲山麼?”“看完再去不遲。”張瑞秋於是引著二人走了。他們頭頂樹枝上一隻小麻雀撲稜著翅膀飛了起來,它一直飛到了龍脊山南面山腰的小木屋裡,屋中倒著小豆子的屍體。一縷幽光從小鳥的身體裡出來,鑽進了小豆子的身體裡,小鳥‘啪嗒’一聲掉到地上死去了。
‘小豆子’騰的坐了起來,恨恨的說:“我和雲翳精心設計的計劃應該萬無一失啊!花千骨中了‘蝕骨軟筋散’全身無力,還有兩人獨處一室,一推開門就能看見床,有春//藥的茶,明明看見那姓張的端起茶杯要喝的啊?按計劃,白子畫看到的應該是兩具在床上纏綿的身體,怎麼白子畫還沒有離開她?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心裡非常不甘的‘小豆子’眼珠一轉:“他們要去松厲山?”他在屋中翻到一張破紙,一塊石炭,在紙上寫下:“白子畫他們欲往松厲山,我也過去。”便恨恨的轉身出了屋,御劍而起。
過了半響,安然手裡抱著一堆野果子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霓漫天,你是不用吃飯,我不吃可不行啊,看我弄了這麼多——”進屋一看‘小豆子’不在,再一看那張紙,心下大急:“哎呀,有白子畫在,這個姑奶奶毛毛躁躁的別出什麼差錯,雖說松厲山不遠,可是小豆子會御劍,我還不能御劍呢。不行,怎麼也得趕緊趕過去,跑也得跑過去,他在屋中收拾了一番便匆忙衝了出去。
花千骨和白子畫檢視著那隻白貓的屍體,貓全身已經僵硬,四肢伸直,瞪大了雙眼,頭使勁向後仰著,經過雨水的沖刷,它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白//粉的痕跡了,確實沒有明顯的傷口,骨頭也沒有斷裂的地方,貓的毛髮身體顏色也都正常,不像窒息或中毒而死的樣子。白子畫的手指仔細的摸著貓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捋過去,突然發現頭頂似有異樣,他張開手掌一吸,金光閃耀中,一根五六寸長的鋼梭吸進了手中,這鋼梭乃是玄精鋼所制,兩端細如繡花針,中間卻有小兒小指般粗細,旁邊的張瑞秋和花千骨都大吃了一驚:“原來是這個!”白子畫說道:“這個位置相當於人的百會穴,從這裡刺入如此長而粗的鋼梭入腦,連人都必死無疑何況是貓。”“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子畫沉吟了一下:“我也不知,只是這樣的方法處死它之後,它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從外部也無法看出來。”
張瑞秋送別白子畫和花千骨一行人,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看著他們髮髻上一模一樣的髮簪,心中莫名升起一陣悵然:“原來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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