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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一隻看起來還肥碩的田鼠,她熟捻的剝了皮用劍一劈為二,再清理洗淨。花千骨用樹枝穿上田鼠肉,撿了些幹樹枝用火摺子點著了便烤了起來,一邊烤一邊撒上她帶的鹽等調料,香氣陣陣傳了出來。烤完後花千骨把田鼠遞到白子畫面前:“師父,吃。”白子畫面上頗有些不自然,淡淡說道:“我不吃。”花千骨吃了一驚:“師父,咱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這裡可不容易找到別的吃食啊,你都不餓的麼?”“師父不餓。”白子畫說完便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打起坐來。
花千骨知道白子畫一是因為喜吃素食,二是因為愛潔不願意吃田鼠這種東西,她便一邊撕著田鼠肉吃著一邊嘖嘖說著:“好吃!真香!師父啊,其實餓了吃什麼都是美味。這是蠻荒,能有吃的就很好了,你就別計較那麼多了嘛,那時候田鼠可以算是絕對的美味呢!”說著又把肉串舉到了他面前,白子畫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花千骨那張嬌俏明媚還帶著企盼的笑臉,開口問道:“你以前在蠻荒經常吃這個?”“對啊,還不是總能吃上呢,餓著肚子睡覺是常有的事兒。”白子畫默默的接過了那肉串,用手撕著優雅的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來。他肯吃不是因為餓,更不是因為這肉有多香,而是他也想體驗一下她曾經受過的苦。花千骨看著白子畫竟然和她一起吃田鼠肉,雙眼笑成了兩個小月牙。
就這樣兩人走了一天,花千骨看著周圍的景物漸漸熟悉,她向前緊跑了幾步,高興的喊道:“師父,快要到了,就在前面!”突然間感到地面有輕微的震動,接著傳來很沉重的踢踏腳步聲,花千骨猛一回頭,看到一隻龐然大獸向著白子畫直衝過來,白子畫卻巋然不動,花千骨嚇得花容變色,大喊一聲:“不要!”
只見那隻獸身形龐大,長著河馬的臉、龍的角、麒麟的腿、全身都有鱗甲覆蓋,在鱗甲的縫隙裡還長著青苔,正是那哼唧獸。哼唧獸直接奔到了白子畫面前停住了身形,低下頭親暱的蹭著他的肩膀,嘴裡不停的哼唧著,四隻腳還撒歡般的踢著地,像是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老友一樣。白子畫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哼唧,辛苦你了,這次隨我們一起回去吧。”花千骨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師父,你,你認識哼唧獸?”哼唧又走過來蹭了蹭花千骨的肩膀,白子畫淡淡的說:“哼唧是我從小養大的靈獸,後來因它體型太大就把它派到窮天絕地看守斷腸花。”花千骨瞪大吃驚的雙眸:“斷腸花?這麼說你那時騙我說斷腸花可解你的卜元鼎之毒是故意的,你只是想把我支開是不是?”
白子畫輕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是,以你的修為不容易打過它,因為哼唧認識斷念劍我知道它不會傷你,原以為能拖些時日,沒想到你卻是拼了也要拿到斷腸花,還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所以我知道你最終制服了哼唧。”想起當年花千骨全身髒兮兮的像個泥猴,小臉像只花貓,而且嘴角還有血跡,白子畫唇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來。花千骨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所以,哼唧根本就不是被流放來的,是你把它派來蠻荒保護我?”白子畫點了點頭。原來一切都不是偶然和巧合,花千骨一頭撲進他懷裡哭著說:“為什麼,為什麼你為我做了那麼多卻什麼也不說?!”白子畫抱著花千骨,輕拍著她的背:“你不是剛剛領悟:說與不說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的。”花千骨卻哭得更兇了,雖然她早已瞭解,這就是她的師父,只默默付出的人,不止為她默默的付出,也為六界默默的付出。
好容易穩定情緒,兩人來到小木屋前,花千骨驚異的發現這裡竟然一切都沒有變,似乎從沒有被別人侵佔過。她回頭拍了拍那龐然大物:“哼唧,是不是你一直守在這裡?”哼唧獸哼唧了一聲,點了點頭。原來當年竹染為了威逼花千骨助他逃出蠻荒,便設了個大陷阱將哼唧困住了。最後直到他們出蠻荒之後哼唧才脫困,但是這裡早已人去屋空,哼唧卻一直守在這兒,保護著這裡的一切,不讓任何人接近,它就是在等著這一天:花千骨再回來,它的主人會把它接回去。花千骨跑進小木屋,找到竹染說的位置拿出了一個卷軸遞給白子畫:“師父,可是這個?”白子畫點了點頭:“正是。”展開來看,裡面空空如也。
待白子畫收好卷軸,花千骨拉著白子畫便往外走:“師父,我們騎著哼唧去窮極之門,多半日就能到了。”白子畫卻回身開始收拾小木屋裡的東西,說:“不急,我們要住下。”“住下?”花千骨吃了一驚,轉念一想有點明白了:“師父,是不是因為蠻荒的妖魔們現在都集中在窮極之門的緣故?”白子畫點了點頭:“不錯,等幾日他們累了,乏了,我們再過去。”花千骨想了想:“也好,那正好先幫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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