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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撞見了尊上和師父摟在一起呢!”孟書轉了轉眼珠:“嗯?你來學學,他們是怎麼摟的?”“就是這樣,”幽若把繡花針插到花繃子上,毫無心機的抬起孟書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頭,她將半個身子貼在了孟書的胸膛上,幽若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這和平時在爹爹懷裡撒嬌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的胸膛寬廣厚實又溫暖,伴著濃重的年輕男子的氣息,她竟然有種別樣的安心舒適之感。
抬頭看看他清俊白皙的臉,幽若的臉紅了,心頭如有一隻小鹿在亂撞,連忙有些不捨的站起身坐遠:“就,就是這樣。”她拿起繡花針低下頭繼續繡了起來。孟書問:“就這樣?你師父會生你的氣?幽若,你想太多了,人家是夫妻,這個動作在夫妻和情侶之間再正常不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大驚小怪!”說著他湊近了幽若,繼續看她繡字,手臂自然而然的又把她摟在了懷裡,幽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低聲問:“你,你這是幹什麼?”“我都說了,這是夫妻間的正常動作啊,你是我的娘子啊。——哎呦!你幹嘛拿針扎我?你要謀殺親夫麼?”“你還說!”“哎呦——”……
長留的尊位大婚,是長留乃至仙界的大事,他們不僅廣邀仙界各派,在白子畫的爭取下還給統領妖魔兩界的聖君殺阡陌發出了觀禮邀請信,只是單春秋因為上次在紫潾和花千骨手上吃了大虧,他氣惱的把請柬直接毀了,根本沒告訴殺阡陌。大婚當日,人頭攢動,來觀禮的人確實沒有當時白子畫和花千骨大婚的時候人多,一方面是因為儒尊的威望還是比白子畫差上一大截,另一方面是有仙界人士依然對仙魔通婚存有芥蒂。
即便這樣,長留大殿上還是人山人海,長留弟子幾乎全部在列,每人腰上繫了一根紅絲帶,各大派掌門也都帶著弟子來了,另外還有各路散仙仙君。白子畫和花千骨依然穿著顏色款式相配的素色禮服,只是兩人在領子和衣襟處各加了些紅色絲絛進行點綴。桃翁宣佈:“有請新人!”只見兩道紅色的光影劃了條優美的弧線,從長留大殿上方的銷魂殿小島上翩然飄落,一襲紅衣的儒尊更顯儒雅瀟灑,丰神俊秀。紫潾則是粉妝玉琢,美豔不可方物。儀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花千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白子畫大婚時的情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白子畫看了看她心領神會,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孟書驚異於這宏大的場面,比起上次他與幽若的‘婚禮’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了看身旁的幽若小聲問:“什麼時候咱們也能有這麼一場盛大的婚禮呀?”幽若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孟書看著她嫣紅的俏臉,有意逗她:“哦,對了。我們已經拜過堂了,你早就是我娘子了。”被幽若狠狠地踩了一腳,不敢出聲,只能在那裡齜牙咧嘴的做鬼臉。
在後來的酒宴上,尹洪淵走到白子畫面前施了一禮:“尊上,我聽聞最近有魅靈作亂,導致神器有失,為防萬一尹某懇請尊上代為保管謫仙傘。”說完他從墟鼎裡取出了謫仙傘雙手遞上。白子畫接過謫仙傘放入墟鼎說道:“多謝信任,如此我便先代為保管,等隱患消除我再將它交還。”保管著卜元鼎的溫豐翼撓了撓頭說:“尹掌門,你也太膽小了吧?尊上不是已經把捕鬼秘技傳給咱們了麼?那魅靈應該已經不足為患了,還是你對自己的法術武功太不自信了?”
尹洪淵紅了臉:“其他掌門都已經把神器交給了尊上保管,我也只是為求穩妥,防止萬一神器被賊人奪去。”溫豐翼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們呀,就是膽小怕事,有點兒事就依賴尊上,同時也把責任和危險都推到他頭上去。我呢,願意為尊上分憂,也對自己的法術,箭術和劍法有點兒信心,卜元鼎還是由我守護好了。”
酒宴結束,由於太開心笙簫默喝了不少酒,回到銷魂殿洞房的時候已經半醺,不忘記佈下兩層結界,他一步一搖的走進了洞房裡。房內燭火搖紅,紫潾端坐在床上,身上穿著大紅色喜服,低著頭擺弄著手上笙簫默送她的魚形手鐲。笙簫默一屁股坐到床上,扶住了紫潾的雙肩:“紫潾,儒尊沒騙你吧?我們終於等來了這一天。”紫潾抬起頭,伸手摸著笙簫默的臉,目中水光閃爍:“默,你好像憔悴了。”“我是想,想你想的。洞房花燭夜乃是人生大喜之,之一,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嗝——”說到最後,他打了一個酒嗝,酒氣直撲到了紫潾的臉上。
紫潾見他原本白皙的俊臉染上了濃濃的一層紅暈,眼睛半睜,醉眼惺忪的望著她,紫潾皺了皺眉,握住他不老實的手說道:“默,我問你,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麼感覺?”“美,美若天仙,其實第一眼見到你,我,我就喜歡上你了。”“默,如果以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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