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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花千骨看著白子畫輕叫了一聲,此時她的法力被封,但仍能說話,扭頭駭然發現地獄之火上被燻烤著密密麻麻的仙界弟子們,也看到了後面幾層地獄中影影綽綽的人,她倔強的把頭扭向了控制她的人:“冥王,你答應過我的,放了我爹和我的朋友們,他們在哪兒?”
冥王手一揮,黑光閃過,地上鑲嵌鬼頭的黑色大火盆移向了一旁,接著他揮手觸動了機關,隨著轟隆隆的巨響從那地面緩緩升起了一個小牢籠,幽若幾人和花正文都被關在裡面,幽若他們似被封了法力捆著雙手。“幽若!”孟書一看到幽若就大叫起來。冥王再一揮手,幾個鬼差走上來把幽若、火夕、舞青蘿他們推了出來,花正文則被鬼差押著。幽若看到來人也叫起來:“師父!尊上,孟書,你們快救救我師父,救救她!”“尊上,千骨。”火夕、舞青蘿、孟玄朗和輕水也驚喜的叫起來。花正文低聲喚著女兒: “小骨。”花千骨眼中泛起了淚花,恨恨的看著冥王:“冥王,別忘了你的承諾,放了他們。”
冥王冷哼了一聲,一揮手,幽若的繩索被解開,“你去好好勸勸你師祖去。”接著一推,幽若身子飛了起來撞向白子畫等人,孟書一躍而起一把抱住了幽若,跌落到地上,他的腿傷還沒好,落地後就直接跪在了那裡。幽若又驚又喜又心疼:“孟書,你的腿?”孟書疼得直冒冷汗,憨憨的笑了一下:“我無礙。”
冥王又看了看孟玄朗和輕水,這兩個凡人對他暫時沒什麼用了,他命人把孟玄朗和輕水鬆了綁,也推了過去,紫潾和笙簫默分別扶住了二人。冥王接著一揮手卻將火夕和舞青蘿吊在了地獄之火之上。“你——?”花千骨扭動了一下身子,冥王陰仄仄的說:“怎麼?你一個人換了他們三個人再加一個殺阡陌還不知足麼?至於你爹——放不放他都沒有區別,輪迴之門已經關閉了,只有我才能開啟。”他示意鬼差將花正文押到了一旁。“你——”花千骨怒目瞪著他,冥王捏著花千骨的喉嚨,見她氣得臉發紅,滿意的說:“不過,在某些人眼裡,你的命很重要,也許抵得上千萬條命。”說著他把臉轉向了白子畫。
正在這時,一聲怒吼,單春秋扶著滿身血跡的殺阡陌趕了過來,殺阡陌手捂著胸口,面色蒼白,頭髮蓬亂,左右各掛著一團被燒焦的頭髮,狼狽至極。笙簫默已瞭然:他受了重傷,看來冥王和殺阡陌打了一架才搶到了千骨。殺阡陌一過來便面帶愧疚的看了眼白子畫,接著望著前方的小身影顫聲叫道:“小不點兒,姐姐對不起你!”花千骨看著殺阡陌的模樣含淚搖頭:“殺姐姐,與你無關,他就是衝我來的。”此時的白子畫面如寒霜,雙手使勁攥著,他在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旁邊的笙簫默覺得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分,白子畫冷冷的道:“冥王,你要做什麼?放開她!”
“放了她,可以,但是有條件。”冥王說著拿出一個黑色小瓷瓶:“白子畫,你把你手裡所有的神器都交給我,然後把這個喝了。放心,不會痛苦,也不會要你的命,這個只是會永遠的化解掉你的仙力而已。”他把藥瓶一推,藥瓶“嗖”的一聲飛到了白子畫面前,懸在了空中。冥王接著從墟鼎中掏出了卜元鼎,手一揮現出卜元鼎內的幻境——是畫骨峰他們師徒二人曾經住過的地方。冥王看了看白子畫,你喝了藥進入這鼎裡,然後我把花千骨給你送進去,你們會永遠生活在這世外桃源之中,不再問這世事,兩人幸福的在一起,永遠。”
白子畫伸出手握住了瓷瓶,花千骨目中蘊淚,搖著頭說:“師父,不要。”她看著冥王道:“你是想把我們永遠困在卜元鼎裡,這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毀了這六界!”冥王想了想說:“好,其實只要他沒了仙力,不再妨礙我,我也可以不把你們關起來,你們可以生活在真實世界的畫骨峰,我保證不去打擾你們二人,如何啊?”卜元鼎裡幻境閃動,是畫骨峰的美麗景象——藍天白雲,綠草小溪,溫馨的小木屋,院有青松,曲徑通幽。這分明是在逼白子畫在花千骨和六界中做選擇,與當年妖神大戰時是同樣的選擇題,不一樣的情形。白子畫語調異常平靜的說:“多年以前,我曾經面臨過類似的選擇——選她還是選六界,當時我做錯了這個選擇,後悔至今。”
“當時你選了六界,你說你做錯了?”冥王玩味著他的話的意思:“那你的意思是你準備答應我的條件,今天要選擇她了?”花千骨的身體顫抖著,當年她逼迫白子畫其實知道結果會是什麼,只是花千骨曾抱了那麼一絲的幻想,白子畫會選擇她,起碼承認愛她。現如今白子畫說他當年錯了,花千骨不僅沒有一絲的喜悅,反而心下大駭:這次可不是幻境,而是真的,白子畫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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