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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器聚合時就會消亡,現在他已轉世在周國張家鎮的慕容家裡。”
沉默了半天,葫蘆裡又傳出話來:“那你能說他們的死跟花千骨、跟你沒有半點關係麼?如果不是她非要救你,非要搶神器,我爹會那麼容易就死在單春秋手下?朔風他現在也能好好的。”白子畫沉默了一會兒說:“雖是陰差陽錯導致的,我與小骨確實有責任,但我們並非故意要害他們。可是你為了所謂的報仇,偷練禁術又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命?你和雲翳為了害她又殺了多少人?與其陷入這執念的輪迴,何不選擇放下?”“放下?我怎麼放下?你說的倒是輕巧,花千骨她現在什麼都有了,名譽、地位、愛人、朋友,我呢,什麼都沒有,沒有了爹,沒有了朔風,甚至連身體都沒有。白子畫,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的亂倫之戀,你知道為什麼現在仙界有這麼多禍端麼?就是因為你們的亂倫有悖天道,這是天譴你知道麼——”
霓漫天越說越激動,最後開始謾罵起來,白子畫惱怒的一揮手將葫蘆設下一道結界,自己耳不聽為靜,過了半晌那邊大概罵停了,他開啟結界問:“霓漫天,我只問你,你是受何人所使盜偷神器,俘虜這些長老做什麼?現在神器和長老們在哪兒?”那邊沒有動靜,白子畫也不知道他使的法術會不會對魂魄有效,打過去一道金光,那邊果然沒有反應,換了幾種法術:冰凍,火烤,噪音吵,舉起葫蘆顛倒亂轉似乎對她全都無效,他知道恐怕只有冥界才有針對魂魄的刑法。
過了半晌,霓漫天的聲音傳出來:“尊上,您就別費功夫了,我一個已死之人還怕什麼呀?你的那些術法對我沒用的。”“霓漫天,雖然我不能拿你怎樣,但是卻有方法讓你一直呆在這個葫蘆裡,深埋地下也好、永沉大海也罷、甚至可以把你送入蠻荒、封入雪山,永遠不見天日,永不輪迴。”
白子畫說的霓漫天當然明白,任何一條都能讓她永世成為這種沒有身體的形態,永遠關在黑暗裡,這與灰飛煙滅也沒有什麼區別,她想著不管怎樣乾脆先編些說辭試著糊弄過白子畫讓她能回到冥界地府去,到時冥王自會放她自由。她沉默了一會兒聲音軟了下來:“好吧,尊上,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和雲翳是受腐木鬼指使的,他要報復你當年抓他並流放蠻荒之仇,抓那些長老呢也無非是煉出他們的內丹增長自己的功力而已,神器都在他的身上,長老們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大多數時間我是被裝在葫蘆裡的。”她嘆了口氣說:“其實在張家鎮的時候我曾見過朔風。”
白子畫也緩和了口氣勸道:“霓漫天,你可以現在就去轉世,忘記所有的仇恨,重新做人,如有緣你還能與朔風再見。”玉碎的聲音,字字如珠落玉盤,彷彿敲打著霓漫天。她有點驚訝:“尊上,你,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就此放過我,把我送去地府輪迴?”“對,念在你只是魂魄又是從犯,只要你答應不再做惡,忘記前塵重新做人。還有,放過你其實是小骨的意思。”“花千骨?”霓漫天很驚訝,考慮了一會兒說:“尊上,我答應你,你把我送到冥界吧。”“好,我一會兒就送你去地府。” 白子畫冷冷的回答,眉頭略舒展,心中思忖:“難道原來的懷疑錯了?在雪山奪卜元鼎的黑衣人就是腐木鬼?可是他的功力雖然強於溫豐翼,但是也不至於幾招之內就能制服他,莫非他練禁術已經達到如此修為了?可是為何捉長老又要用上迷香毒藥和卜元鼎呢?”白子畫還是不太放心,出言沉聲提醒:“霓漫天,不管是誰要做危害六界的事,我白子畫都不會坐視不管。還有,如果你再做出傷害小骨的事,我決不會再姑息!”……
白子畫帶著霓漫天的靈魄又一次來到了地府,冥王的面上露出了些許不耐煩,白子畫把葫蘆在他面前一舉,冷冷的說道:“冥王,魅靈我已經捉住,不知你要如何處置它?”“哦?”冥王用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眸望著那葫蘆,過了會兒說:“白子畫上仙,因魅靈乃是仙魄,生死簿早在她們成仙之後便已銷結,地府之人難以查證他們生前曾做過何惡事。所以地府向來的規矩是魅靈直接走人道轉世為人。”
“重入輪迴轉世?如此我便把它交給你。”白子畫說完把葫蘆遞給了冥王,冥王慢吞吞的開啟了蓋子,伸手一捏就將那縷微光捏入了手中,輕輕一捻,那縷微光化為了霓漫天的人形,只不過是半透明的魂魄,霓漫天扭著腦袋不敢看白子畫。冥王吩咐下去:“來人,把她押入第一層地獄。”
白子畫一聽連忙問:“不是讓她直接轉世為人麼?”“尊上,凡事都有先來後到吧,你看我這地府和地獄裡都是排隊等著轉世的。你也知道,人界前一陣災禍不斷,這世間懷孕生子之人本就少,這些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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