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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乘恐怕師父會生氣”吧。
殺阡陌突然抬頭凝神望天,撇了撇嘴:“他來了。”花千骨也抬起頭,過了會兒看見半空中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似天人般徐徐飄落在近前,她笑著迎了上去:“師父。”殺阡陌揶揄地說:“有些人啊,真是半刻都離不得娘子,這不?前後腳就追了過來。”白子畫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冷冷的說:“與你何干?”“姓白的,我問你,是不是離了小不點兒你晚上都睡不著覺啊?”“姐姐!”花千骨紅著臉嗔責的叫他。白子畫則繃著臉,抿著唇,面上有點難堪,不發一言——他在極力的忍耐,要不是看在殺阡陌幫助並保護了花千骨他早就動手了。
殺阡陌看著白子畫一副吃癟的樣子只覺得快意,報了上次被他氣得哇哇叫的一箭之仇,他哈哈笑著對花千骨說:“小不點兒,姐姐回去睡回籠美容覺去了,不然啊不知又要多長出幾根皺紋來呢。”又得意的瞄了白子畫一眼:“我可睡得著覺!”說著招來火鳳隨著一聲鳳鳴消失在天際。 “姐姐,哎——,怎麼說走就走了?”花千骨回頭問白子畫:“師父,你怎麼來了?”白子畫淡淡的答:“我去把魅靈送去地府了,順便來帶你回去。”雖然已知曉答案,她還是低聲問:“那魅靈真的是霓漫天麼?”白子畫點了點頭,花千骨心下黯然,只要霓漫天不再做惡她願意給她重新開始的機會,只能算是放過她,並不等於原諒。畢竟她那麼多的朋友都被她害死了,花千骨也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霓漫天,把她送去輪迴再也不見面也算是最好的結果吧。
“師父,腐木鬼自斷筋脈而死,可是我還是沒問出長老們和卜元鼎的下落。”白子畫略帶責備的說:“小骨,你怎能私自去找腐木鬼?幸虧有殺阡陌在。”花千骨也自知有些莽撞了,扯著他的衣袖撒嬌:“師父,小骨這不是沒事兒麼?腐木鬼是小骨的錯誤把他放出來的,小骨現在知道了,發現做了錯事不應該後悔懊惱甚至自怨自艾,而是應該儘快去彌補錯誤,防止更大的損失。小骨只是想早些找到他好去阻止他再害人,還有早點兒解救那些長老們。”
“哦?”白子畫半是讚賞半是寵溺的看著花千骨,理了理她耳邊的碎髮,柔聲道:“想法是對的,但是下次不可再如此莽撞了。”
“知道了,師父。那你可有審問出來誰是主使?”
“她說是腐木鬼,小骨,你怎麼看?”
“師父,腐木鬼以前確實有用仙人修煉禁術提高自己功力的前科,但是從今天的情形來看,我覺得他不像主謀。首先卜元鼎並不在他身上;其次殺姐姐讓他迴歸七殺殿的時候他滿臉猶豫,似有所顧忌;還有他在自盡之前發洩了很多對殺姐姐的怨氣,不滿殺姐姐沒有野心。所以我感覺他可能是另投在別人門下,或者至少有同黨。”白子畫點了點頭。
“師父,那你有沒有懷疑是誰?”
“冥王,只是懷疑,師父也沒有確實的證據。雲翳可以帶著記憶轉世可能是冥王動了手腳,但若有人買通了孟婆或是雲翳轉世後給他服用歸憶丹也都有可能。”
花千骨吃了一驚:“冥王?那萬一真的他是主使,你把魅靈又送了回去豈不是放虎歸山?!”轉念一想:“師父,你難道是想試探他?”
“嗯,我想看看他的態度,今日我送魅靈回去,他並未讓霓漫天直接去轉世輪迴,而是關進了地獄。”花千骨點著頭說:“那如果日後再發現魅靈出來做惡的話就可以肯定冥王是主使了!如果魅靈不出來就可以排除冥王了對不對?”
白子畫搖了搖頭:“魅靈不出來也不能完全排除冥王,如果他城府深或要故意隱藏的話也可能不再放她出來。”
“那我們靜觀其變!我可想不通冥王要那些神器做什麼用。”兩人御劍而起,花千骨問:“師父咱們去哪兒?”
“回家。”……
吳勝昔是長留的掃灑弟子,他已經入門十餘年,並未修得仙身,他學習法術很吃力,僅學會了御劍,劍術也只學會了長留的初級基本劍法,後來便被派去做掃灑工作。他本身對修仙不是很熱衷,只因從小體弱多病,家裡比較富有,從世尊摩嚴那裡通融進了長留修仙。這日一早吳勝昔拎著兩隻大桶和一些刀鏟之物來到了長留殿外的誅仙柱前,這誅仙柱釘死過幾十個仙人,釘傷過的人更是不計其數,花千骨和白子畫也在其中。雕花的柱子上和地上都佈滿了各種顏色的乾涸的血跡,黑紅黑紅的。吳勝昔拿出小刀鏟開始清理起來,他把乾涸的血漬刮下來放進那個空的木桶裡,緊粘在柱上的地方他就用抹布蘸著另一個桶裡的清水泡一會再刮,刮完之後還擦拭乾淨。偶爾有路過的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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