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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幽若,施了粉黛後更加嫵媚,孟書明亮的眼睛裡出現了幾許迷離:“幽若。”“你…。。你要做什麼?”幽若有點被嚇到了,看著他的頭湊的越來越近,倒抽了一口冷氣,突然出手點了他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孟書大驚:“你幹嘛?”幽若又隨手點了他了啞穴,衝他吐了吐舌頭:“幹嘛?我怕你啊!”
正在這時,屋外倏然間起了一陣風,窗子突然被吹開,一道灰影鬼魅般的從視窗飄了進來,直撲向幽若。幽若吃了一驚,閃身躲開,同時出掌拍向她胸口,灰影微“咦”了一聲,閃電般快速一閃身,一掌就打到幽若肩頭,幽若“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那人慾伸手抓幽若,被迅速從門邊趕過來顯出身形的花千骨一掌擋開,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看樣子來人實力不容小覷,花千骨斷念出鞘和她打在一起。孟書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急得滿頭大汗。
灰衣人勝在身法異常敏捷,轉眼間兩人已過了十餘招,花千骨步步緊逼想讓她束手就擒,灰衣人則想逃跑,但是被纏的無法脫身。打鬥間一道青光突然從視窗直飛了進來,擋開了花千骨的奔向她的一劍。花千骨定睛一看,這是一把銀光通靈寶劍,劍身上刻有一隻青色的燕子,浮在半空中似等著灰衣人去拿,但是灰衣人卻並不接劍,而是輕揮一掌把它打落在地。幽若趁機站了起來,揮掌劈向了灰衣人,花千骨也揮劍衝了上去。
幽若因為已經受傷,閃轉騰挪非常滯頓,灰衣人急於要逃走,靠著靈活的身法,眼見幽若堪堪避過那人的一掌,灰衣人閃身躲過花千骨的劍鋒,倏忽間另一掌又向幽若胸口襲去,幽若避無可避。因為她已經受傷,這一掌再下去恐有危險,花千骨來不及多想,身形一側,把幽若擋在身後,用自己的左肩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掌,右手的劍直逼住了她的要害。灰衣人一動也不敢動,突然感覺些微異樣,微微扭頭——只見一個天人般姿容的人一襲白衣立在那裡,渾身散發著令人恐懼的寒意,來人正是白子畫。
原來白子畫在院中看到灰衣人跨著一隻巨大的靈鳥而來,她掌風劈開窗子直接鑽了進去,那鳥兒竟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向著他的所在撲了過來。這是一隻體型巨大的褐色禿鷲,禿頭大眼,嘴尖如鉤,它雙翼展開有兩三丈寬,白子畫與它纏鬥了一會兒,因為不想傷及它的性命,他費了會兒工夫,直到後來看到一道青光衝進了洞房內。只一瞬,白子畫已認出這是太白門靜安大師的隨身佩劍——曾經名振仙界的青燕劍,暗道:“糟糕,低估了此人的實力。”白子畫招出橫霜緊逼幾招制服了靈鳥後衝進洞房,正好看到花千骨為幽若擋掌這一幕。
此時白子畫全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氣,他一步步逼近灰衣人,竟然有人在他的眼前傷害他一直小心翼翼呵護著、最珍視的她,在方才看到灰衣人的掌打到花千骨身上的一瞬間,白子畫只覺得自己像是陷進了某種難以言喻的黑暗之中,眼神出現了瞬間的迷茫。橫霜劍劍尖直指她咽喉:“你傷了她?”聲音更是冰冷徹骨,目中精光畢現,他的全身瀰漫著巨大的殺氣。
花千骨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師父,她嚇了一跳,強行嚥下喉間湧上的一股鹹腥,收了劍走過去拉住他一隻手,輕輕喊了一聲:“師父,小骨沒事。師父?”這一聲喊彷彿暗夜中的一盞明燈,把白子畫從正在陷落的黑暗中拉了回來,他看了看花千骨,花千骨勉強對他燦然一笑,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白子畫似乎恢復了理智,身上的殺氣漸漸消散而去,他抬手封了灰衣人的穴道和法力,她倒在了地上。
花千骨此時已看清了這個灰衣人的面容,她穿了一身灰色長袍,大帽子蓋住腦袋,從頭到腳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她的臉非常白,毫無血色蒼白的嚇人,她的眼睛很大很黑很亮,但是卻沒有長眉毛和睫毛,所以看起來非常的怪異和突兀,甚至可以說狀如鬼魅。這時視窗一陣風吹過,灰衣人頭上的大帽子被吹落下來,露出了白白圓圓的禿頭——她竟是一根頭髮也沒有長,幽若嚇得“嗷”的一聲驚叫,花千骨的身子也晃了兩晃。
白子畫看了一眼幽若和孟書,抬手輕彈解開孟書的穴道問他:“你是否可以御劍帶幽若回長留?”孟書點了點頭。“現在就走。”毋庸置疑的命令口氣,孟書畢恭畢敬答道:“是。”幽若看了一眼花千骨,嘴張了張,再轉眼看到白子畫那張冷峻的臉,不敢再有任何言語,被孟書拉走了。幽若出了屋子,見到倒在地上的大禿鷲,又嚇了一大跳,心說:“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獸啊,這鳥和主人長得真像!”
白子畫揮手收了屋內的障眼術,也解了花千骨臉上的易容術。他把花千骨扶坐在床上,一隻手抵住她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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