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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夕撓撓頭,斜眼一看笙簫默也在瞪他,那意思似在說:你惹的麻煩,以後你來教他!“哎呦!”火夕苦著臉閉著眼睛直想哭。
令弟子們想不到的是今年收徒儀式之後,傍晚竟然還有感謝宴,掌門與所有弟子在長留大殿內外擺席同飲,再加上各門派掌門氣勢場面很宏大。絕情殿內,白子畫和花千骨換上同一種布料剪裁出來的正裝禮服,都是白底銀絲花紋的雲錦材質外套,白子畫是長袍廣袖,內搭白色長袍。花千骨的是束腰喇叭袖,內搭白色長裙。這套衣服是內務閣特意給他們做的,兩人曾經穿著出席過一次別派的宴請。花千骨化上了淡淡的妝容,她不解的問:“師父,為什麼要穿這套衣服啊?”“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長留大殿內外,弟子們、閣老和掌門們都已就坐,這時笙簫默手裡牽著一個美豔的紫衣姑娘走了進來,大家眼睛都直了。笙簫默也不說話,拉著紫潾就坐。緊接著,兩個白色身影手牽手款款而來,兩人穿著材質一樣,款式相配的衣服,男的風采卓絕,他頭戴高冠,墨髮如瀑;女的身材嬌小玲瓏,素色衣服也掩不住豔冠六界的容顏,兩人周身似有銀光籠罩。眾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神仙眷侶啊!白子畫和花千骨就這樣手牽著手踏著清風走進了大家的視野,花千骨有點緊張,這是她婚後第一次以這樣的姿態與白子畫一起出現在長留眾弟子面前,而且是手牽著手。
白子畫感受到她的緊張,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心,然後扶著花千骨的腰讓她坐下,花千骨感覺到有許多看向自己的豔羨目光。白子畫在自己座位上站定,舉起酒杯,清冷的聲音響起:“感謝各位仙友遠道而來,感謝長留所有閣老、師長和弟子們的辛勤付出,今天仙劍大會圓滿結束,雖然曾出現了小小不快,但這正是我們長留,乃至整個仙界都應警醒的問題:修仙重道,品德為尚。我希望在以後的任何大會上,再無偷練禁術,偷食丹藥,暗箭傷人的事件發生,所有賽事保證公平和公正,讓大家展示真正的實力。我白子畫先乾為敬!”說完他飲盡杯中酒。
之後推杯換盞,大家飲酒吃菜,白子畫依舊給花千骨擋掉所有的酒。很快花千骨發現白子畫反常的舉動,比如殷勤的給她夾菜,比如明目張膽的含情脈脈的望著她。她知道白子畫不管在人後如何熱情奔放,但在人前他向來沉穩內斂,上次參加別派的宴請,別提扶腰了,他連手都不公開拉她,更沒有給她夾菜。今天這情況怎麼看怎麼像他故意為之,難道是因那日聽到那幾個女弟子們的談話,想這麼做來斷了她們的念想?想到這裡花千骨抬目四顧,果然看到一些幽怨失落的眼神,心裡不由得有些感動。
白子畫看了看花千骨的杯中酒,舉起自己的酒杯:“小骨,師父敬你一杯,就當祝賀你拿到魁首吧。”從收徒起花千骨的心願就是做一個讓他驕傲的徒弟,這次得償所願憑自己的實力贏得魁首心情也很激動,她連忙舉杯:“師父,應該小骨敬你才對。”又不放心的小聲問:“你讓小骨喝酒?”“嗯,只此一杯。”兩人碰杯,各自飲盡杯中酒。笙簫默見狀也去與紫潾碰杯對飲,似乎又聽到一陣心碎的聲音。
☆、第二十九章 危險訊號
晚上,月朗星稀,師徒倆回到絕情殿,白子畫習慣性的揮手布上結界。花千骨拉著白子畫的手進屋:“師父,其實你不必如此的。”“怎麼?”她俏臉微醺,臉上一片嫣紅:“嗯,師父,我知道你該做的不該做的都為小骨做了。”白子畫的眸子突然變得幽黑明亮,湊近她,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你且說說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花千骨的全身都包裹在他的氣息裡,他滿嘴的酒氣直撲到她的臉上,又是這種眼神,深潭一般的幽邃,暗夜一樣的漆黑,似乎要把她全身吞噬,令她窒息又讓她忍不住沉淪。
花千骨愛極了他這種眼神,也知道這是‘危險’的訊號,不由得有些慌亂:“不,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我……我……”不知道說什麼,輕咬了下嘴唇,卻更撩起了他心中的火熱,忍不住去品嚐那嬌唇的甜馨,綿綿細吻,兩人都呼吸漸急促起來。想起自己穿著這身厚重的衣服,在大殿裡吃飯出了一身汗,花千骨嬌喘著說:“師父,還,還未沐浴呢。”“那就先同去沐浴。”說完白子畫張手攝來兩人的睡衣和布單汗巾等物,不由分說打橫抱起花千骨往浴池所在走去……
經過這次不同尋常的整//風性質的仙劍大會,弟子們開始勵精圖治,發奮圖強,以至到後來很多年的仙劍大會上基本再無偷食丹藥,偷練禁術等惡劣的事件發生。而那些愛慕白子畫的女弟子們也逐漸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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