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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在池月死後,他的清玄劍法便突破了太上境界,終於做到了不困於心,不耽於情,不妄動於外物,放下了所有的執著。
倒也並非靈臺一清頓悟了什麼。
而是無可執著,才不執著。
手下黑血四溢,走屍抬起頭淒厲的嘶嚎一聲,萎頓倒地。
燕不離這時才看清對方的臉,不禁驚得目瞪口呆,此人竟然是鹿秉閒?!這老頭兒當年被池月一掌打下懸崖,居然僥倖未死,還一直徘徊在碧落谷附近?!
鹿翁被刺中要害,痛得渾身抽搐,眼神卻反而清醒了。他艱難的張合著溢位黑血的口,斷斷續續的道:“南涯……快去救……南涯島……”
南涯島易遭海潮侵襲,沒有鳳血珠鎮壓泉眼,恐有覆島之虞。燕不離看著掌心的那道疤痕,總算明白這個老頭兒為何喪失了理智也沒有離去。想必對方心底裡始終惦記著遙遠的故土。至死不忘,從未放棄。
“鹿老,你放心吧,我這就帶鳳血珠去南涯。”他說完這句話,鹿秉閒才終於瞑目嚥氣。
燕不離將銀龍拔出來,擦淨血跡,摸了摸手柄上細膩的鱗紋,遞還給桑曼,對方卻沒有接。
“怎麼?”燕不離瞅了眼黑溜溜的鋒刃,笑道,“嫌髒啊?”
桑曼歪著頭道:“你為何會識得銀龍?”何止是識得,這男人望著那把匕首的眼神太複雜了,複雜到讓她懷疑對方和銀龍有一腿。
燕不離壞心一起,便將某人盜走聖物的醜事抖了出來。不過他實在沒臉說這偷來的東西是兩人的定情信物,只坦誠自己曾用銀龍傷過池月。
桑曼又將頭歪向另一邊,眼神裡充滿了深意:“夏稻泥說他是被妻子劃傷,所以不小心汙毀了銀龍。”
“……”
“他還說這是兩人的定情信物,是他的妻子勸他來歸還的。”
“……”
“他還說自己的妻子最喜床笫之歡,所以才想擺脫禁慾之苦……”
“別說了!”燕不離忍不住跳起來,扭頭衝廢墟罵道,“姓池的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和個十一歲的小丫頭扯這麼多幹嘛?!”
桑曼臨走時還是將銀龍贈給了燕不離,口上說是答謝武林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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