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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喝酒,還以為她是突然開竅想捅破那層窗紙了。哪知剛脫了衣服自己就動不了了,然後就是慘絕人寰的審問拷打,生生成了練鏢的活靶。
“下藥的確不對。”某人嚴肅的對步川道,“你應該直接下毒。”
步川:“……”
“行了,看到他倒黴我就放心了。”池月轉過身,一邊擺手一邊往外走,“二位玩好,本宗就不打攪了。”
池日終於哭號出來:“你他媽不能見死不救啊!”
池月原已步出艙外,聞言便冷颼颼的回首道:“你在他身上留下那麼多傷,本宗沒親自動手已經夠仁慈了。”
池日:“……”
艙門“砰”的關上,步川眼中燃著幽幽亮光:“大哥,你和燕不離到底有沒有關係?”
“沒有!這個真沒有!”
“那之前的兩個女人是有咯?”
“也沒有! ”池日一頭撞在牆上,求不套路……T T“那池宗主說的傷是怎麼回事?你二人為何在船上衣不蔽體的?他什麼時候親過你?你當日在府外抱他又是在幹什麼?說清楚了!”
“好,我給你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
步川哭著道:“早就覺得你們兩個沒那麼簡單,居然還騙我!看他師父對你那個態度我就該明白,你不止玩弄女人,連男人也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
“步川,真不是你……誒喲!想的那樣……啊!我和他……媽呀!什麼都沒……嗷!你讓我說完行不行嗚嗚嗚……”
身後慘不忍聞的聲響漸漸小了,池月卻早已沒了睡覺的心思。他懷著一絲鬱氣慢慢踱向船尾,一轉過拐角,便看見了一道佇立在舷欄邊的白色身影。
月光柔和而細膩,淡淡塗抹在那人側顏之上,顯得消瘦而蒼白。
燕不離人少有安分的時候,此刻卻靜默的站在月光下,衣袂飄逸、髮絲飛揚。雪色的披風在他身後獵獵翻滾,如同一隻張開羽翼的鳥,彷彿下一刻就要隨風而去。
池月硬生止住了步伐,站在原地深深凝望著那道身影。
他只能到這裡,不能再向前了。若是再靠得近些,恐怕自己會忍不住擁抱對方。
“阿嚏!阿嚏……”燕不離縮縮脖子,抽出方巾捂住了嘴,仍是止不住的噴嚏。晚上的海風還是有點大,自己站得太久,難免會著涼。
捻了捻鼻涕正準備回房,冷不丁一陣疾風迎面吹來,手中的巾帕翻卷著飛出了船外……他想也不想就躍過欄杆伸手去抓,等跳出去才意識到——臥槽?這他媽是在船上!
“啊!!”腳下一空,整個人頃刻向海裡墜去。然而僅僅下落了片刻,便有一隻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池月死死抓著他的腕子,怒不可遏的道:“燕不離你是不是活膩了?!幾日不見本事見長啊,都敢跳海自盡了!”
燕不離搖搖欲墜的懸在半空,驚愕的望著他:“我……我只是撿東西,一時忘了。”
“掉的是金疙瘩啊?值得你拿命撿?!”池月也是半掛在船身外,伸出另一隻手道,“趕緊上來!”
對方卻仍伸著胳膊向船體外的懸鉤摸去,夠了幾下才抓到,最後總算攥在了手裡。燕不離舒了口氣,攀著欄杆又躍了回來。
池月收手站起身,面無表情的撣著衣服。心急之下,他倒忘了這小子輕功也不差了。
“多謝池宗主。”燕不離將東西往袖子裡一塞,不鹹不淡的謝道。
剛滅下去的火又騰的上來了,池月忍著怒氣磨牙道:“燕少俠不必客氣,也不知是何物令閣下如此珍視,連命都不要了?”
“與宗主無關,在下告辭。”對方扭頭就走。
“燕不離!”池月站在他身後,幾乎捏碎了手中的舷欄,“別再讓我看到你這麼輕賤性命。”
“呵,那也勞煩池宗主下次別救我。”燕不離回眸一笑,“我寧可死也不想再見你。”
“噗!”雖然他一再告誡自己不能動怒,卻還是被這混蛋氣吐血了。
某人當即被嚇傻,這老魔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難道說……?
腦中一道流光一閃而逝,他飛快的衝過扶住對方,星眸中充滿了無措和惶惑:“池月,你沒用摧心藤對不對?你是不是……大限將至了才趕我走?”
“滾開!少自作多情!”池月扶住船欄,皺著眉掃開他,“本宗死活與你何干?燕少俠若是想砍了我的頭去和皇帝邀功請賞,最好現在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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