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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話說你到底打不打算散功?”
“散完功讓你打我嗎?”
擦,這都被發現了……池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雖說那個剔骨療法兇殘了點,但還是有可能成功的,你真的不打算試試?”
“本宗還有事未做,現在還不能喪失功力。”池月睜開眼瞥著他道:“你是不是很閒?”
媽的,用完就趕人,不愧是狼窩裡出來的。池日恨恨的磨了磨牙:“對,老子閒得慌。步川我們走,調戲姓燕的去!”
池月:“……”
燕不離一登上船就見到了池日,他先是一愣,然後就從對方的烏青眼分辨了出來:“你也回中原?”
池日笑著點頭。
上船的人密密麻麻的排在後面,燕不離也沒再多話,抱著孩子往船艙裡去了。徐真卿、燕紅星和柳驚風三人跟在後面不知所以,還當這位主兒是池月,遂全沒給他好臉。一人一對眼刀甩了過去,池日頓時掉血一萬點。
和尚牽著牛走在最後,一臉莊重恭肅的問道:“阿彌陀佛,請問施主,這牛要如何安排?”
步川微笑道:“大師請隨我來。”
和尚眼睛頓時圓了:“艾瑪,姑娘你老漂亮了!成親了沒?考慮嫁俺們那嘎不……”
池日生生將船舷的木欄捏出一枚三寸深的手印,這都他媽什麼人啊?!
燕紅星身上的銀子不多,只買到了兩人一間的三等艙。燕不離帶著粑粑和徐真卿一間,柳驚風和燕紅星一間,和尚和牛一間……= =
艙室還算寬闊,兩側各固定著一張寬木榻,當中還安置著竹編的小几。燕不離將襁褓用寬布條綁在床頭,免得風急浪高時把這貨顛飛了。
徐真卿在一旁歸置完行李,看了眼在外面晃盪的池日,老臉一拉,挽著袍袖就出去了。
“喂,姓池的,你找我徒兒有事?”
池日正靠在船欄上看落日,聽到有人叫他才回過頭,認出是和燕不離同行的老道士,便笑著頷首道:“也沒什麼事,只是之前多有得罪,想請他晚上吃個飯。”
誒?聲音聽著有點兒變了……莫不是這混賬心虛了?徐真卿怒極反笑:“既然你覺得自己做的事只是多有得罪,那就不必賠罪了,今後也不必再糾纏他。”
池日雖比池月脾氣好上那麼一丁點兒,但也沒好到被人諷還不還嘴的份上,當下便挑了眉頭:“吃個飯就是糾纏?你徒兒是香餑餑,誰都稀罕不成?我對他可沒有半點興趣,到現在都噁心他親過老子!”
徐真卿臉都氣綠了:“好你個姓池的,虧得不離這幾日飯都吃不下,你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簡直禽獸不如!”
池日皺了眉頭,蛛絲抽離之後的確會疼上幾日,不過方才見燕不離精神還好就沒多想,被對方這一說便有點理虧了:“這麼嚴重?飯都吃不下?”
“呵呵。”
“那我去看看。”
徐真卿立即錯步攔在他身前:“免了,他不想見你,瞅見你更吃不下飯。”
池日受傷的摸了摸臉。他長年戴著面具,也沒被多少人看過真容,難得露個臉就被損成這樣,難道自己真的很醜?
“大哥,船馬上就開,咱們先去吃飯吧。”步川笑盈盈的走過來道。
“好,我這就過去。”池日應了一聲,轉而對徐真卿冷聲道,“他不想見我就算了,說起來也怪他自己太蠢,能活到現在已算僥倖,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
徐真卿聞言血壓狂飆,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柳驚風和燕紅星連忙從角落裡跳出來將他扶住,望著某人遠去的背影,異口同聲的罵道:“渣男。”
“這混蛋真是氣煞貧道!”徐真卿拍欄怒罵,“之前看他尋不離還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轉眼就和女人勾搭上了!難怪不離不願說,這種畜生提他都嫌髒了口!”
“師父莫急,這事兒包在我們哥倆身上了!”燕紅星拍著胸脯道,“表嫂如此公然大膽的紅杏出牆,我燕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柳驚風:“對,我正陽弟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正陽宮不是都沒了麼?”
“你閉嘴。”
徐真卿嘆了口氣道:“你們兩隻斷爪兒的耗子就別去惹老虎了,你們又打不過他。”
“武力不夠智商來湊,我們走迂迴路線,靠智取破敵,您等好訊息就行了!”
“你倆要智取?那還不如靠武力呢。唉,罷了,一切小心,別讓為師聽到你們的噩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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