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只能掃平荊棘,為他趟出一條康莊大道……
“別怪為師心狠,這小子如今是你的軟肋,日子一久終成毒瘤,長痛不如短痛,我也是為你好。”竹莫染揉了揉眉心,露出疲倦的神色,“池日,為師乏了,你看顧他們。”
“是,師父。”池日應完,轉頭看了眼池月,發現對方仍在望著懷裡人發呆,只好乾咳了一聲道,“這小子過一陣才會醒,你先隨我來吧。”
回到房中,將人放到床上,池日便伸手就去扒燕不離的衣服。池月暴怒道:“你幹什麼?!”
對方嘿嘿一笑:“拔絲……”
池月莫名其妙:“白薯?”
池日:“……”他以後再也不吃拔絲白薯了。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蛛絲被從皮下一條條抽了出來,根根帶血。
池月看得心驚膽戰:“還有多少?”
“還有一半,”池日擦了把汗,“一百零八……”
“你數錯了,白薯。”
池日也怒了:“誰叫你他孃的打斷我?!”
“你罵誰娘呢?”
“你娘!”
“我和你是一個娘。”
“……”
池日一邊“拔絲燕子”一邊問道:“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他是被竹莫染釣魚釣上來的,從小和賞金盟的孩子一起養在谷外,池月應當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
池月便將南荒魔教之事說了一遍,池日聽完就笑:“傻逼,端了兩回自家老巢。”
池月:“……”
“誒呀,又忘數到哪兒了……”
池月:“……”他可不可以弒兄?手真的好癢啊。
池日拔了半個時辰,總算將燕不離體內的蛛絲清除乾淨,對方的面板上也滲出了不少細微的血珠。他拿起一塊抹布就要擦,還沒觸到人就被一腳踹到了邊上。
“別碰他,滾出去!”池月冷著臉吼了一句,從袖子裡抽出一條細綢方巾,小心翼翼的擦著燕不離的身體。
池日不懈的切了一聲:“又不是沒看過,護得和寶貝似的。”
一股磅礴的殺氣頓時瀰漫了整間屋子,池月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你碰過他?”
看著舉到鼻尖前的拳頭,池日嚥了下口水:“我品味沒你那麼差,瘋了才會碰他……”
拳頭拿開了。
“不過他倒是碰過我……”
“砰!”
“我日你大爺的池月!”池日捂著烏青眼罵道,“是他喝多了親老子,你打我幹嘛?!”早知道無生無滅打架這麼好使他也練了,不就是少活幾十年嗎?總比被自己弟弟施暴致死好吧!
“別瞎日,咱倆是一個大爺。”池月慢條斯理的擦著燕不離額上的汗,“不管誰碰誰,我只揍你。”
池日:“……T T”自己當年為何就沒努把力,在胎裡把這貨打死呢?!
“他還有多久能醒?”服了這個月份的解藥後,燕不離面上的青黑已經慢慢褪去,呼吸也變得平穩,卻仍舊昏睡不醒。
“當是快了。”池日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隨手扔到桌上,“這小子被餵過化功散,待他醒了恢復功力,你趕緊把人轟走。”
池月忽然就不想讓對方醒了,這麼安安靜靜的睡著,起碼還能天天看到。
“喂,你可別犯糊塗,他是朝廷的人,在這裡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險。師父現在性情不定,沒準哪天做個不開心的夢又想殺他了。”
“師父到底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池月真的想不通,一個仙佛般的人物,怎會墮落得比魔還要可怕?
池日嘆氣道:“當年師父散功之後便獨自離開,從此杳無音信。我以為他是找了個清靜的地方與世長辭了,誰知四年之後,何鈞忽然又與賞金盟聯絡,說是在一個武官家尋歡作樂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個被關押在密室的人。”
池月微微皺起眉:“那人便是……?”
“找到他的時候,人是睡在棺材裡的,一開啟棺蓋便驚恐的喊叫。我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只是派人殺了那個武官。”池日頓了頓,繼續道,“師父的情緒一直不穩定,休養了很久身體也還是虛弱。直到何鈞被流放東瀛,我們才一起東渡,再後來何鈞病死,他便開始研究控魂之術。”
“何鈞死了?”
“嗯,現在活著的只是一具傀儡。”
“所以……師父是透過何鈞在報復朝廷?”
“不僅是朝廷,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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