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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提前說哈。”
“……”
林子御痛苦的揪著頭頂的綠毛道:“花花,你無須將光陰耗在這裡。你是百通樓主,應該過江湖人的生活,也不必因為虧欠而彌補什麼,我不需要。”無論是喜歡上這個人,還是用身體擋下方迭的攻擊,都是他自己的選擇,花無信從頭到尾都沒有絲毫對不起他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他無法容忍身邊的人另有所愛。就算花無信陪自己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他也走不進對方的心裡,這樣的相伴,與折磨無異。
“正因我是江湖人,才要守江湖的規矩。你不止一次的救過我性命,有些東西你可以不要,我卻不能不給。”
林子御愴然一笑:“我要的你給不了。”
花無信咬著牙道:“誰說我給不了?只要我有,只要你要。”雖說和殭屍睡有點重口,但人生總是需要挑戰的,他也對自己的菊花有信心……
對方卻用一隻綠茸茸的手點在了他的胸膛:“花無信,我要你的心,你給得了嗎?”
此時,樓下的對戰已經接近了尾聲。
鏢哥早便用盡了身上的暗器,再丟就只能扔自己的鞋拔子了。整個鋪子的四面牆壁也扎滿了銀鏢,一時間銀壁輝煌仿若仙境。
秋娘子舉著一隻鐵鍋,從櫃檯後冒出個腦袋:“喂,他沒得扔了吧?”也不知這貨身上有多少個兜,居然能盛下如此之多的暗器,比玩雜耍的還能往外變花樣。
夥計頂著一張胡楊木桌子,苦著臉點點頭:“應該是吧。”
話音剛落,一隻白瓷青花大海碗便擦著秋娘子的耳邊飛過,“嘩啦”一聲碎在了櫃子角上。
“娘了個擦擦的,竟敢砸老孃的飯碗?!”秋娘子當即大怒,像頭被激怒的母老虎一樣躥了出去,舉著黑鍋罩頭狂掄……
一失了暗器的助力,對方在近距離對打的情況下明顯不支。在被秋娘子的鐵鍋和夥計的板凳輪番碾壓了幾個回合,鏢哥很快就麻利的撲了地板。
黑臉捕快一見勢頭不對,當機立變虛晃一刀,趁河不醉橫劍格擋之時翻身躍起,破窗而逃。河不醉冷哼一聲,立即摒氣提劍追了出去。
林子御下樓時,夥計已經在清掃戰場了,秋娘子正提著那位鏢哥啪啪啪甩著耳光:“快說,你們到底幹什麼的?!朝廷命官哪兒有他媽藏一身暗器的……”
對方臉腫如豬頭,支支吾吾的道:“我們是賞金盟的人……奉命押送獵物到塞北。”
“什麼獵物?”
“就是……那個囚犯。”
“他是什麼人?”
“西川府主人獨子,藺巍然。”
……
“藺聞之答應一同舉事了嗎?”春竹鮮翠,碧林如染。暮色之下,竹莫染撫著一杆斑駁的細竹,聲音平淡的問向身後的徒弟。
池日答道:“還沒有,那老狐狸說尚需時間考慮。”
“告訴他,三日之內沒有答覆的話,他就再也見不到他兒子了。”
“是。”
“池月這幾日沒找你打架?”竹莫染回過頭觀察著某人的臉,稀奇的發現居然沒青也沒腫。
池日心裡一苦:“他也是一時想不通找人撒氣……”媽的,不敢打師父就改揍兄弟了,自己真特麼投的一手好胎。
“平白被我擺了一道,做了勾引朝廷的魚餌,心有怨懟也實屬正常。你是兄長,就多擔待點。”替為師把鍋頂好。
“弟子明白,不過勾引一詞似乎有些欠妥……”
竹莫染久在東瀛不說漢語,一回中原便經常詞窮,聞言問道:“那該叫什麼啊?”
池日搜腸刮肚了一番:“額,誘惑?”
“……”
抬手摺下一條枯瘦的竹枝,竹莫染嘆了口氣道:“或許,讓他怨恨為師也好,反正……”
“反正……?”
“反正他恨我的時候還在後面呢。”
“屬下見過宗主。”立於石徑兩側的灰衣弟子齊齊垂首行禮。
池月望了望面前的山門,忍不住皺起眉頭……黃泉殿怎麼走來著?他又迷路了。
正待轉身折返,耳中遙遙聽得一陣馬蹄之聲,他抬眸回望,便見一騎人馬如閃電般的衝到了山門之下。
“何人擅闖鬼門重地?!”一眾守衛紛紛拔刀橫劍的喝道。
池月擺了擺手,揮退一干護從,悠悠踏步至馬前,冷聲問道:“你來幹什麼?”
燕不離風塵僕僕的跳下馬,站在深金的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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