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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敢繼續說下去。
哼,本宗是給我兒子做的,關他屁事!池月冷著臉走了出去。
一見廚房裡出來個比狗熊還可怕的主兒,外面三人當即魂飛出竅,嚇翻在地,驚慌失措的叩頭求饒。
流三九:“宗、宗主饒命!這事兒都是水藿他說的不關弟子的事啊……”
沉川:“宗主人家剛成年還不懂事,他們說啥我都沒聽懂……啊不對,我都沒聽見!”
水藿乾脆倆眼一閉,倆腿兒一蹬,裝死。
“怕什麼?本宗又沒打算殺你們。”池月淡淡一笑。
他現在要給未出世的孩子積德,可不想生個兒子出來沒那啥,更不想渾身都是那啥。
“你們既然對鏡娘那麼感興趣,那即日起,就調到她手下做事吧。”某人輕飄飄甩了一句就拂袖而去。
三人先是一陣呆滯,隨即猛然醒悟,不禁肝膽欲裂。
水藿一個鯉魚打挺兒活了過來,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宗主,我們錯了,弟子求死!求速死啊!!”
第58章:對吐
有身孕的人大多嗜睡,燕不離一覺醒來已近黃昏。被水煙和寒煙伺候著用罷晚飯,他覺得胸口有些發悶,便趁著天光尚亮出去散步消食。
池月並未軟禁他,只是一但離開望鄉樓便會有侍衛跟隨身側,既有監視之意,也負護衛之責。
其實以現在的狀況,他不敢跑,也跑不動。
兩個盡職的丫鬟生怕女主子著涼,所以每次出門都將他裡三層外三層的裹成了球兒。別說跑,邁條腿都像鴨子打擺,一步一晃。
於是常有弟子在望鄉樓附近看到,一隻胖滾滾的白毛鴨從雪地裡慢吞吞的扭過,前頭有四人拿著掃把神速的清雪開道,身後還跟著兩排莊嚴整齊的黑衣帶刀護衛。一路走來霸氣騰騰、聲勢浩蕩,所過之處千山鳥盡、萬獸無聲……
某人表示這麼遛彎兒實在壓力略大,所以當他逛游到芥子峰的時候,便讓護衛在奈何院外等候。
護衛長略一猶豫也便應了。畢竟這院子不大又設了圍牆,人進去還能飛了不成?再說這貨笨重得和灌水鴨似的,就是插上對翅膀也撲騰不出三米……
燕不離站在階上,抬起臉望著門頭還未撕下的大紅喜字,輕輕吐出一口白霧,緊了緊身上的狐裘領口,推門而入。
院中一切如舊。庭樹已枯,但枝頭仍披掛著紅綢綠帶,地上的積雪未經清掃,如棉絮般白白厚厚,鋪落滿園。一行腳印自門口延伸到深處,腳印的盡頭是個醉臥在石桌上的人,和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的空酒罈。
池月並沒有興趣喝酒,只是被腹內的織心啃得難受,所以才用酒將那幾只蟲子灌暈,而他自己也在牛飲了幾壇陳釀後撐不住醉了。他睡得不沉,一聽到咯吱咯吱的踩雪聲便驚醒了,抬起頭見到來人,迷濛的眼中不禁透出一絲光亮:“莫愁?”
燕不離腳下一滯,停在了原地。
“你回來了……”對方醉醺醺的站起來,笑容溫柔的抱住他,又捏了捏,“咦,胖了?”
廢話,你捏的是第二層棉襖,還沒掐到餡兒呢。
燕不離皺著眉推開他:“哥們你認錯人了。”
池月踉蹌著退出兩步。晃了晃頭,眼中一清,面色頓時僵冷,口氣生硬道:“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是誰在借酒澆愁,緬懷故人啊。”
“滾!”
麻痺,偷念舊情人還敢兇老子,信不信我虐你兒子?!
某人當即捂著肚子一彎腰:“誒喲。”
池月連忙上前扶他:“怎麼了?”
“吃多了撐得慌。”
“……”忍下抽他的衝動,池月咬著牙數落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身子?這麼冷的天跑出來做什麼?!要是出了岔子信不信本宗……”
“誒喲。”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趕緊滾回去,以後不要來這裡,莫愁的東西你也別碰。”池月轉過身去。莫名其妙的,看到這個人他就覺得心煩意亂。
“好啊,我還不樂意進危房呢。”燕不離直起身,目光幽幽的望著那個冷硬的背影:“不過,生完孩子之後你要如何?殺了我,還是永遠囚禁在望鄉樓裡?”
“……”
“等這孩子長大了,你是不是也要瞞著他一輩子?”
“……”
“江莫愁是我殺的,或者說她本來就是想自殺的。不管怎樣人已經死了,你為何還要自欺欺人?”他涼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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