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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在痛的人,不只是他。
抬起眼,便望見一雙波瀾不驚的深眸。清光似月,幽惑如魅。
他展顏一笑,扶著對方的肩膀,踮起腳向男人唇上吻去。
媽的,老子這也算牡丹花下死了吧?
池月被那個突如其來的笑容晃了神,直到唇上觸到一股柔軟才反應過來。他立刻轉開臉,厭惡的皺起眉:“夠了。”
燕不離一吻撲空,當即就不開心了:“幹嘛?老子刷牙了。”
“你以為本宗真會對一個男人有興趣?”對方眼神淡漠的吐出兩個字,“噁心。”
靠,被耍了,他怎麼就忘了這貨是個老戲骨呢。
燕不離憤憤的用手勾上他的脖子:“老子不管,反正你說過伺候好了就放花無信的。”
池月大怒:“放肆!”
“別放四放五的,花花排老二!”
“你要不要臉?!”
“命都快沒了還要臉幹嘛?”
“住手,你碰到本宗的傷了!”
“啊啊啊啊你他媽別掐我肩!”
無間獄裡隱隱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喊聲,海上飛默默擦了把汗,感覺血壓就像頭插了翅膀的野驢,一路狂飆直奔天際。
這倆祖宗倒是玩得不亦樂乎,可萬一哪位出了事兒都是他倒黴。正蹲在地上揉著光頭髮愁,便見林子御端了冒著熱氣的藥碗往這邊走。
“林大夫,您可別過去,宗主來了。”
林子御愣了一瞬:“宗主在我為何就不能過去?這藥剛煎好,得趁熱喝。”
“誒呀,我剛才冒個了頭兒就差點讓宗主一巴掌拍死,你沒聽裡面吵得歡實麼?估計全在氣頭兒上呢。”
“那我更得去了,夫人現在可不能動氣。”和樂千秋不同,林子御的醫德從來是滿點的。他端著藥碗就往裡闖,海上飛礙於情面不好硬攔只得放行,然後默默的給他呼了句佛號,加了個祝福……
牢裡的兩人終於分出了勝負。燕不離被池月按在草垛裡動彈不得,一張利嘴卻半刻沒歇,正以從祖到孫的順序問候某人的十八代親戚。
“池老魔你這缺德王八,生了兒子也沒屁眼兒!”
“你不缺德,你兒子有,渾身都有。”
“我咒你孫子一輩子日狗!”
“你孫子就姓苟。”
“呸,我孫子肯定姓燕!”
“那可未必。”宗主大人俯視著他,眯著眼道,“萬一隨你家隔壁姓兒呢?”
“去死吧你!”燕不離猛然將對方撐在他頭頂的手打掉,支撐一失,池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趴了下去……
這一回,吻個正著。
“——喀啦!”一隻陶碗摔碎在牢外,濺了滿地黑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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