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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暴露於人。林子御反應過來後一時愣住。
燕不離見勢不妙,連忙插話道:“花花若真是深藏不露的老江湖,只怕往北是她刻意迷惑人的障眼法,中原才是她要去的地方。”
池月展顏一笑,如秋風吹蘆荻,春水映梨花。他站起來,剝了顆栗子,送到美人嘴邊:“莫愁真聰明。”
燕不離一陣惡寒,在樂千秋的乾咳聲中就著他的手吃了栗子。然後就聽到對方的淡淡說了一句:“那丫頭往南去了。”
“咳咳咳……”燕不離頓時被栗子噎住了,嗆得眼淚花花。
池月笑容依舊,適時的拍了拍美人的背,還體貼的遞上一杯溫茶。
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林子御,樂千秋忍不住罵道:“混賬東西,還不說實話?!”
林子御如夢初醒,本想看看燕不離眼色行事,誰知被池月高大的身影擋了個結實,只好伏倒在地,作死鴨子狀:“弟子句句屬實,請閣主明察。”
燕不離總算將那該死的栗子吐掉,撫著胸口灌起茶來。
池月轉過身,慢悠悠對林子御道:“冰心閣正路是可通行車馬的大道,就算爬回來也不至如此狼狽,除非那丫頭對你施暴了。”
“——噗!”燕不離一口茶噴了出去。
池老魔沒理睬身後的動靜,對林子御笑得成竹在胸:“你衣上的刮痕明顯是穿越密林深叢所至,而且爬過坡,涉過水,否則不會連褲腿都如此泥濘。北蜀山西面是懸崖斷壁,只有東南北三個進出方向,還要本宗說得更詳細嗎?”
林子御臉色頹然。
燕不離實在演不下去了,站起來對樂千秋行禮道:“樂閣主,對不住了。是我放花丫頭走的,別難為這小子了,他也是被我們逼迫的。”
樂千秋淡淡呷了口茶,一副老夫早就知道的表情。
池月走回藤椅前,悠悠落座,臉上笑意未減分毫:“莫愁,你何時變得如此婦人之仁了?”
江莫愁不就是個女人嗎?難不成以前池月都沒發現?
燕不離被他笑得彷彿後背爬了一千隻螞蟻:“我哪裡曉得她身份複雜,畢竟只是一個小丫頭,你堂堂鬼門宗主何必同她計較?就當她是個屁,放了得了。”
池月摸了摸下巴,認真的說道:“那要看首尊的表現了。”
燕不離咬了咬後槽牙,攜著一襲香風飄了過去。兩隻細白的素手奉上一盞青瓷茶碗,用比糖炒栗子還甜膩的聲音說道:“宗主,請用茶~~”
某人一臉欠扁:“你餵我。”
燕不離忍著潑他一臉的衝動,畢恭畢敬的捧到他嘴邊。
某人得寸進尺:“不是這個喂法。”
美人笑容僵硬:“宗主,屬下眼神不好,喂鼻子裡可是不管……”
“咳咳……”樂千秋實在受不了這對秀恩愛的了,他乾咳幾聲道,“既然二位主意已定,冰心閣就不摻和了。子御,你終究犯了門規,以示懲戒,去刑房領二十杖吧。”
燕不離剛要開口就被池月攔住,他傳音入密:“這是冰心閣內務,外人不好插手。”
二十杖也算小懲大戒了,林子御叩頭認罰,領命退下。
“叨饒貴地已久,有勞閣主關照相助,池某感激不盡。此間事了,我等今日便告辭了。”
吃了滿地栗子殼,喝了半壺君山白,看了一場好戲,池宗主總算提了正事。
阿彌陀佛,這位瘟神終於滾蛋了。
樂千秋心花怒放,頗想出去點倆掛鞭慶賀慶賀。嘴上卻是另一番熱切:“池宗主大駕,冰心閣不勝榮幸,何不多留幾日,容老夫再盡一番地主之誼?”
“樂閣主可氣了,本宗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改日得閒,定來拜會,再與樂老共聚一堂,把酒言歡。”
“江湖漫漫,浮生多變,再見不知何年。”樂千秋抬手拋過來一枚玉瓶:“莫忘了吃藥,老夫好酒常備,虛席以待。”
池月接住藥瓶,眼中瞭然一笑:“一言為定!”
“這是什麼藥啊?”燕不離好奇的看著他手中的細瘦玉瓶。
池月收入袖中,笑容變得有些模糊:“此藥名曰……長相伴。有了它,我便可以長伴佳人,長看閒花,長醉天涯。”
“長……”燕不離低頭沉思一陣,突然福至心靈,幡然大悟道:“原來你真是不舉啊!”
第15章:青樓
翠霞映秋色,霜林染塵埃。衰草連天橫,平沙落雁來。
西風殘照,黃花向晚。一行十來人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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