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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卻見一群江湖散寇模樣人,正吵吵嚷嚷,正當果是襄陽王與一眾手下,連忙隱到圍城,側耳細聽。卻也不曾聽得甚麼,無非是些安撫之詞,白玉堂聽得無趣,幾個閃身,打道回驛站去了。
顏查散心神不寧,眼見日頭偏西,可算盼回了白玉堂。白玉堂早換回前時衣裳,這一路疾走,衣衫早叫汗溼透了。顏查散忙喚雨墨取了身衣裳,見白玉堂無恙也便送了口氣,只問“如何”。白玉堂尋桌前坐下,咕咚咚灌下半壺茶水,抹了抹嘴,道:“上茶。”顏查散又著人上茶。公孫策一邊敲著白玉堂臉色,道:“這集市可熱鬧?”白玉堂瞧了一眼公孫,應了聲“熱鬧得很”,入內屋換衣裳去了。公孫策顏查散對視一眼,顏查散道:“想是王爺今日不會召見了。這天色不早,一路疲乏,先用些晚飯罷。”公孫策道:“打點好精神才好。”二人也入了內室。白玉堂早去了外衫,裡衣換了新的,正檢視那把銀刀。顏查散道:“一會子叫雨墨把酒菜送內室來,隨意吃了歇息罷。”恰雨墨端了清水盆進來,白玉堂洗了手淨了面,就著這溼淋淋地水在桌面上劃了幾道。公孫策道:“這一路著實疲乏了,要驛站給馬添些好料才行。”一面卻用心細看,只見“沖霄樓”三個水字,暗記於心。
因恐隔牆有耳,眾人也未多說,只等飯菜來了,西里呼嚕的吃了,各自安歇。 直至夜深人靜,白玉堂運內力查探,不見周圍暗中眼線,方就著月光,翻出先前準備的紙筆來,刷刷刷寫了數行。公孫策顏查散一旁假寐,此刻早打點精神,接過來看。只見上道:“展昭曾告知在下,來襄陽後尋沈仲元。今日與之相見,聽聞反王巧造沖霄樓,更有外族盟單暗藏其中。這一路賊寇皆為投奔襄陽而來,如今賊寇已是齊聚樓外。今日只覺此地處處眼線,京城必有內鬼!”公孫策看罷摺疊數下浸入水盆中,待紙溼透了撕了個粉碎。
幾人沉默半晌,忽聽叩門聲,顏查散假做迷糊道:“何人?”雨墨道:“大人叫小人何事?”眾人一驚,顏查散道:“誰個叫你來?”雨墨道:“方才驛丞來叫小的,言說大人找。”三人對視一眼,公孫策道:“你且回去罷。”雨墨應了一聲,踢踏聲漸遠。顏查散只覺心下惶惶不得安寧,公孫道:“且休息著,看明日再說。”顏查散白玉堂點了點頭,方回了臥榻,只聽得腳步錯亂奔走之聲,雨墨猛然砸門,嚷道:“老爺,不得了了!”三人又是一驚,白玉堂迅速下地開了門,雨墨衝進來,焦急道:“老爺,包裹不見了!”顏查散“哎呀”一聲,只覺眼前發黑,道:“怎會丟了東西!”因顏查散緣由乃為去洪澤除水患,故接了地方官印,這次只道假做探望王爺,未曾留心,將官印置於包裹之內,容雨墨看管,誰知那襄陽王竟把主意打到此處!白玉堂衝出屋內,一躍而起翻身上房,屏氣細聽,只覺西北方向頗為不穩,忙忙追趕而去。
雨墨已是急得要哭出來,連道“怎生是好,這樣回京也要落個殺頭了。” 顏查散又怨又恨,瞧雨墨模樣也說不得甚麼。公孫策道:“是了,想必便是如此。襄陽王聚集賊寇,然終缺智囊,此次聞得我等前來,必有留用之意。若我等不伏首,如此丟了官印,也是性命不保,竟用逼迫我等,實為毒辣。”顏查散道:“白賢弟所言非虛,想是我等尚未入襄陽,便被安置了眼線。”
白玉堂於房上騰躍急行片刻,果見一個人肩負包裹奔逃。白玉堂緊跟幾步,左手摸出石子,猛然大喝一聲:“哪裡逃!”那人一驚,腿下便是一慢,白玉堂緊跟一步一揚左手,石子“啪”地一聲正中賊人左膝蓋窩。那賊子暗道一聲“不好”,不急反應,腿一軟險些栽下房去。那人也著實厲害,硬是苦撐住了。但這已是拖延,白玉堂幾步上前便要擒拿。那賊子伏身不動,似已伏首,待白玉堂近了,猛然抬腕,竟是暗藏機弩!黑色箭頭瑩瑩反著月光,顯是淬了毒上面。白玉堂已是極近,看時已晚,只得生生栽向一邊。那賊人本是拼死一擊,此時便見白玉堂“撲通”一聲栽倒,手捂小腹,口中“哎也”之聲不絕,極是痛苦。不由得意,又小心靠近,意欲檢查一番。也是這賊為利慾燻了心,暗道:“早聽王爺慕攬此人之意,今日我若捉了這人回去,日後定得王爺關照。”一面想,一面上前。卻見白玉堂雙目猛然圓睜,賊人只聽“呼”地一聲,眼前一黑,尚未感知其他,已是暈了過去。原來白玉堂假作中毒,一手暗中卸了房上瓦片下來。可憐賊人不知掂量自身斤兩,為五爺一塊瓦片將正臉招呼了個“一馬平川”。
公孫策顏查散等人正自焦急,只聽院中熱鬧,雨墨第一個衝出去,卻是自房上扔下一人來。白玉堂自房上一躍而下,與眾人打了招呼。雨墨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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