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
“既然阿潯給我表字,我也給阿潯表字吧。嗯,我叫子錦……哈,我想到了,你就叫‘懷錦’如何?心懷子錦……唔,好聽,妙哉!”
“楚熙。”
“咳咳,你別生氣啊,喂喂喂,別轟我啊!懷錦!阿潯!楚潯……”
楚熙楚子錦?楚照楚子錦?難道……。楚潯猛然瞳孔收緊,滿是深深的震驚。楚子錦,你沒死?!
作者有話要說:
☆、不為凡塵捻花笑,只緣三世許楚卿
☆、不為凡塵捻花笑,只緣三世許楚卿
這廂楚潯坐不住了,看著這風流倜儻俊美不凡的定安侯爺,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猜測不錯。可是到底她也不敢肯定,畢竟如果真的是像她想的這樣,那楚照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按照大陳例律,當處以滿門抄斬之刑。即使她如今已經是孤身一人,家破人亡,可說到底,也是死罪。
楚潯輕輕嘆息。這楚照也太大膽了,不管是隻身入京,還是這不明不白的身份,都足是膽大。本來太子就讓她操心了,現在又來一個定安侯,只怕這死沉無波的皇宮,註定不得安寧了。
“潯兒,你們姐弟多年不見,而今子錦來京無依,你們要多親近親近吶。”威嚴的天子露出和藹的笑,顯得親和,若不是身上玄黑色蒼龍袍,頭冠著十二鎏冕,這帝皇的裝扮,或許真可以是可親的老伯。
“是,父皇。”楚潯起身,盈盈一禮,不輕不重,落落大方,又轉頭向楚照望來。
楚照本就注意著楚潯,見她突然偏過臉來,不經意間對上她痴迷的目光,心裡咯噔一下,旋即狂跳如雷,臉上也漲紅起來,慌忙起身對她躬身一揖,高聲道:“殿下有禮,子錦少不得以後要登門叨擾,希望殿下可莫要厭煩了子錦。”
這話,說得真夠居心不良。當著皇帝宗親和列位親信,還有許許多多的內侍女官、各位大人諸侯王的眼線、甚至其他皇子公主的面,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少不得登門、莫要厭煩子錦……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話似乎就是輕薄了長公主殿下。
魏王臉上的笑隨之僵住,皇帝準備舉杯子的手停頓,太子瞪大眼睛,眾宗室全部停下交談,內侍女官們眼觀鼻鼻觀心,莫念我是聾子,我什麼也沒聽到……。
長公主楚潯倒是鎮定自若,就是那雙玉手一抖,手裡的酒水便盪漾出一圈圈的波紋來。
楚潯在心中嘆了口氣,這楚照,越活越回去了。
楚照卻是微微一笑,舉杯道:“畢竟殿下當年與子錦是同伴,如今楚照沒有父母兄弟了,唯一親近的就是殿下了。殿下年長子錦一歲,在宮中閱讀豐富,子錦無家室無父母,想要在京時候多讀些書,待回封地,才不使敗了皇叔天恩,負了涇州百姓,所以往後會常到清風殿中走動請教,還望殿下不嫌子錦資質駑鈍。”
皇帝放鬆緊捏的酒爵,輕鬆大笑:“子錦有愛民仁心,又勤奮好學,果真是大陳宗室的俊才,你皇姐欣慰還來不及,哪裡會煩你!說什麼資質駑鈍,子錦太過謙遜,朕的眼光可不會錯,你是塊美玉!”
魏王緩和了笑容。
楚潯面無表情地讓人撤下酒爵,換上茶盞。
她素來是不愛飲酒,從小如此,但是身為長公主殿下,有時候也要試著去妥協。然而也只是給那位天子七分薄面罷了,喝一杯酒就足夠,倘若是多了,只怕要誤事。
“皇叔過獎!長公主殿下與太子殿下哪個不是勝過子錦萬分?皇叔莫要捧高子錦,不然就是笑話了。”楚照似乎誠惶誠恐起來。
“父皇說得是。”楚潯淡淡蓋上茶蓋,掩住茶香和嫋嫋的霧氣,“侯爺一心想要讀書養性,懷……本宮自然是支援的,怎麼也不會厭煩。”抬眼盯著楚照道,“侯爺大可來,本宮恭候大駕。”
言語裡,說不清的殺氣騰騰。
眾人裝作不知,交談的繼續交談,飲酒的接著飲酒,若無其事。
皇帝倒是滿腹疑惑地看過來,楚潯向來脾氣好得很,今天怎麼話裡藏刀,綿裡藏針的,這不像是長公主會做的事情。
莫不是這小子剛才的話惹惱了楚潯?
這倒是極為可能。
“潯兒,”皇帝壓低聲音道,“且忍他一忍罷,楚照這小子雖然口出不訓,到底也是忠王最後的血脈,無論如何,父皇也不能現在就殺了他,天下人之口不能不顧。你且忍忍就是,待他在宮裡待久了,百姓朝臣們都淡忘了,父皇再為你尋個由頭,廢了他就是。”
楚潯垂著眼,抿著嘴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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