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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很辛苦,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早已習慣的,並且引以為樂的活動。總歸班級和班級比比,班長和班長較量較量。贏了一星期臭襪子就不用管了,偶爾還能找輸家蹭兩頓飯或是兩盒煙。
除此之外,師偵營也經常有演習啊,對抗,模擬之類的日程。還有每週的大會小會,營裡師裡偶爾舉辦的各種交流比賽。週六週日吧,一般都是給家裡打打電話,寫寫信,班裡營裡組織者打打籃球,有的人請假出去買點兒東西,或是溜達溜達。
相比之下A大隊的日常,就沒那麼輕鬆了。
袁朗就喜歡偶爾趕著凌晨,吹哨緊急集合,領著他們三中隊去375高地擁抱初升的太陽。吳哲一般這時候就咬牙切齒的罵“爛人”,許三多習慣性服從,因為這次三中隊就挑了吳哲和許三多這倆新南瓜,其他老南瓜對自家隊長以A人為樂趣的行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然後放回來洗漱,吃早飯。他們早飯比較隨意的,不存在拉歌,餓得狠了直接衝食堂搶。早飯時間算是幸福的了,之後抗圓木越野啊,泅水啊,負重障礙之類的都是基本,練完還有各種語言學習,計算機知識,儀器操控之類的,對於吳哲來說還算輕鬆,許三多靠死記硬背也能勉強趕上進度。
中午午飯過後的午休,午睡的人還真不多,不知道別的中隊,反正三中隊可能因為隊長就比較愛玩兒,整個隊那都是相當活潑的。
吳哲去樓下花壇折騰他家後宮裡花花草草去了,哦對了,所以他代號叫鋤頭,八一鋤頭,和齊桓八一菜刀還能組個農具總動員。
許三多,想也能知道總歸是看看書,背背資料,或者捯飭捯飭內務。要按和他同寢的齊桓的話說,幸虧這A大隊沒有這個流動紅旗,不然內務第一就掛他們寢室拿不走了。
袁朗,有事兒就坐辦公室裡做策劃啊,演習計劃啊,邊抽菸邊弄,烏煙瘴氣的。按吳哲的形容就是,在樓下看還以為著火了。沒事就睡睡覺啊,打打籃球啊。當兵的,可能就這麼精力旺盛?
齊桓幾個總不是藉著這休息時間跟著打打籃球,乒乓球,或者乾脆和石頭薛剛,C3幾個湊一起玩兒牌,當然玩兒的最多的還是“捉老A”,反正許三多不怎麼跟著玩的,按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玩兒牌不好,玩兒牌沒意義”。
下午接著還是一堆堆的體能訓練,射擊訓練,劃劃船潛潛水,練習一下水下作戰之類的。然後各種模擬演習,按袁朗的解釋那就是“遊戲”,解救人質遊戲啦,誰是臥底遊戲啦。不管別人,反正他玩兒的挺嗨皮。
晚上,額呵呵,吃了晚飯,看袁朗心情,心情不好咱輕裝去375高地看看星星,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心情好啊,那就是武裝奔襲375,摸黑玩貓捉老鼠。所以照這麼來看,至今為止,袁朗就沒有哪一天心情不好的。
最後,十點半準時熄大燈,至於睡不睡覺,那得看情況了。。。。。。
許三多和吳哲正式進老A沒幾天,但是很快和老隊員打成一片。袁朗雖說有點“爛”,什麼都藏著掖著,還特愛A人,但是卻是個好隊長。齊桓,徐林啊這些老兵老將也經常幫著他倆,是不是還以過來人的口吻講點隊裡的辛秘,比如小貓談物件啊,石頭都有兒砸了,鐵大大和林麻麻及王團團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吳哲和許三多漸漸的適應了老A生活,只是他們倆時不時會念叨成才,唸的袁朗耳朵都要起繭子,心裡暗自慶幸沒把成才差點復員的事情說給他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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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偵營這兩天有針對新進武器的模擬演習,高城帶隊,師偵營就一大波人浩浩蕩蕩的上坦克去472去紮營去了。
到開始檢查裝置,準備模擬試驗的時候,高城就揹著手,沿路一順溜達。
“誒誒,遠端引導是吧,來,我先試試這玩兒意!”高城用腳扒拉了一趴地上裝彈的馬小帥,興致勃勃的要自己動手。
甘小寧在旁邊站著笑:“行了,副營長親自來試驗,你起來吧,去檢查裝置。”
馬小帥扶了扶頭盔,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樂:“一起唄!這第一把副營長來,咱們去看看準頭!”
倆人就勾肩搭背的去棚子裡找成才,成才正在用電腦衛星監測,倆人就把腦袋湊過去瞄。
成才一側頭就看見這倆人賊兮兮的笑容,就問了句:“不是你遠端彈引導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這不副營長非要自己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