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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盯著成才看了半天,只說了一句話:“等會兒帶你認人。”
成才馬上換上一副眉開眼笑的表情,衝著“耗子”討好道謝。
然後兩個又相繼離開了地下室。
成才走回吧檯,一邊哼著酒吧常放的搖滾,一邊擦拭杯子,心情甚好的樣子令幾個“服務生”都有些側目。
機會要來了。
成才眯起眸,看著透明的水晶杯子上扭曲的映著自己都不認識的那張臉。
不出所料,“耗子”和他身份大概類似,即便不是特種兵或警察臥底,想必也是和這個組織敵對的某個勢力派來的。
之前的時候成才就隱隱感到這個人和他之前接觸的販毒組織線下的嘍囉不太一樣,那個“耗子”好像也對他的身份有些敏感。準確的說,直到今天為止,兩個人都是互相懷疑的相處著。
今天白天他當著李勉的面,撩撥了一下他這個表哥。所以,才有剛才“耗子”找他那一幕。
成才微微仰頭,對著燈光轉動著水晶杯,略帶慵懶地欣賞著水晶折射的斑斕明彩。又緩緩衝著杯口吹了一口氣,曲指輕彈杯身,聽到錚錚的悅耳金屬一般的聲音,揚了揚起唇角。
呵。。。
“耗子”可能是想要試探他的身份或是要“袒露身份”,所以帶他單獨進了地下室。可是成才又怎麼會冒險暴露身份,就為了一個無法確定的同伴?
成才收回舉著水晶杯的手,將水晶杯放回木櫃上擺好。低頭看了看自己再次被磨光了繭子的手,又想到自己濃重妝容後被磨過皮的臉,抿了抿唇。
再回過身,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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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已經是深夜。
看著幾批人陸陸續續的到場,酒吧沒有開放的理由顯而易見。
包廂裡幾個“大哥”已經到齊了,交談或是交易著什麼東西。這些成才都不在意,他在吧檯那邊招呼留在外面的小嘍囉們,不過聽著他們閒扯,或是搭上兩句話。有時候,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人可能也會給出有用的線索。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包廂裡的談話好像結束了。
“老陳”,“小李”,“崔哥”幾個賣藥的先出來了,走到吧檯這邊要酒。
成才手裡做著自己的工作,然後仔細聽著那幾個有頭有臉的“藥販”的交談內容。
“瑞哥和雷哥不是很滿意的樣子,還是沒劃好。”
“那能怎麼著?你沒看見晟哥那邊的,就今年不知道吞了多大一塊兒。此消彼長,瑞哥雷哥多多少少也得割點出去。”
“誒?說起晟哥,最近好像消停點兒了。前段時間玩的太狠,弄死的那個好像還是芯姐手下的。這一下搞得兩個人僵到現在。。。。。。”
“哎。。。。。要說晟哥啊,也就這點了,好好的女人放著不要,玩兒的竟是些男的。”
“嘖,晟哥愛怎麼玩兒用的著你叨叨啊?”
“。。。。。。”
成才給幾個人遞上酒,就和一邊的小嘍囉們湊做一堆,看似閒聊,卻清清楚楚的把幾個“藥販”的話聽在耳裡。這些話當然不會是什麼辛秘,但有時候卻也會有用的。
。。。。。。。。。。。。。。。。。。
時間也差不多了,“耗子”進了包廂,一會兒又出來,讓成才給倒酒。
成才聞言拿出Riedel水晶酒杯和人頭馬XO,倒了四杯,然後把杯子,酒瓶都放在托盤裡,跟在“耗子”身後,走進了包廂。
包廂裡三位“大哥”,一位“大姐”,雖然已經沒有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現在不過明面上玩兒幾局遊戲。
見“耗子”領著端著酒的成才進來了,“芯姐”先放下了手裡的牌,打量了一下成才,看到那濃妝豔抹的臉和奇異的髮型,大概是覺得傷眼,皺了皺眉轉移了視線。
“耗子,你這帶的誰?”
“雷哥”語氣帶著幾分不耐,卻也沒說讓人直接滾出去。畢竟這酒吧是他們好些年的會地之一,也沒出什麼簍子,“耗子”作為老闆多少有幾分薄面。
“瑞哥”懶得搭理,抬眼掃了一下就不把人放眼裡了:“誒誒誒,趕緊的,出牌!到誰了?!”
“晟哥”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下成才,勾唇一笑,收回目光:“到我。”然後扔出一張紅桃A。
“我弟,恆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