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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熙,你覺得如何?”太子突然的問話讓楚雲熙回過神來,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長公主,搖了搖頭。
“楚愛卿也覺得不能遷都?”太子忙問。
“她搖頭的意思是她剛才根本沒聽!”長公主斜了楚雲熙一眼,終於開口,放下茶壺,正了正面色,耳朵卻微不可見的泛著可疑的紅,對太子說道:“遇事不可斷時多聽聽朝中大臣的意見,遷都之事既然父皇已有決斷,你遵從即可。若無事便先回宮,外面不太平,有事無事少出宮。”
太子在一旁一一應下,楚雲熙一看,長公主又在說教,忙說:“我找太子有事,太子,咱去書房談吧。”
長公主本準備繼續教導太子,讓他在這國亂的關鍵時刻,學會思索有主見,對楚雲熙突然插話很不悅,但也沒說什麼,只瞪了楚雲熙一眼,預設了。
太子有些羞愧的和楚雲熙出去,到了書房,坐在椅上,太子才鬆了口氣,語氣低落的問:“找我有什麼事?”楚雲熙關了門,站在書桌旁,屋內就他們二人,太子便說的隨意,似乎也覺得楚雲熙剛只是幫他解圍而已。
“我眼睛失明時,是你派人來殺我的吧!”楚雲熙說的非肯定,一句話,讓太子差點嚇的跳起來。
“不是孤!”太子立刻否認,緊張的看著楚雲熙,想站起來離開或叫人進來。
楚雲熙冷笑走近,一把擰著太子後衣領把他按在書桌上,才說道:“敢做不敢認?這陰損手段倒跟你爹學了個十成十!”
“孤……孤沒做過……你放肆……快放開……鬆手!”太子沒料到楚雲熙膽大包天,竟敢對他動手,驚慌失措的說道。
“再嚷一句我把你紮成個傻子!”楚雲熙壓著太子的脖子,抽出根銀針放在太子脖頸旁嚇唬道,又繼續說:“為什麼這麼做?讓你下如此狠手!那時候我可什麼都看不見,又是哪得罪太子殿下了?”楚雲熙說著,銀針又逼近太子的眼睛。
太子嚇的臉色蒼白,看著眼睛旁的針,也不敢亂掙扎,忙道:“不要……這不是我的主意,是秦珏,是他說,你在芙蓉院已與華夫人勾結,若不乘早除去,以後必為大患!我也不想這樣,你就看在皇姐的情分上,手下留情,饒了我這次吧,我發誓,我知道我錯了,你饒了我這次,你要什麼補償都行。”太子說著,看楚雲熙面無表情的臉,眼淚都快下來了。
“人死補償有什麼用?!長公主的情分?她從來都護著你,其他人的命她都不會在乎!”楚雲熙說著看著嚇的涕淚交加的太子,苦笑著鬆了手,收回針才說道:“我欠長公主的但不欠你的,這次我放過你,以後別再做這類事,會死人的,還會牽扯到很多無辜的人。”
太子忙點頭連說:“好好,好的,我知道錯了。”
楚雲熙卻搖頭出去了,門外,小唯就站在外面,看楚雲熙出來後神情有異,直接往馬廄方向而去,便追上忙問:“師父要去哪?”
楚雲熙頭也未回的說:“別跟來,我去算帳,你安心等我回來!”
☆、第38章 大鬧相府
楚雲熙帶著數人,快馬加鞭直奔相府而去。一路上行人急避,也早有人認出一馬當先的人正是重陽之後久未露面的青衣侯楚雲熙,如今戰事如火,難道‘戰神’要再次披甲上陣?可朝廷無心迎戰,準備向南遷都的訊息早己傳遍京城,那青衣侯如此行色匆匆又是何事?馬去塵落,路人仍舊議論紛紛。
到達相府正門,門頂懸掛著赤金九龍青地大匾,上面寫了斗大的三個字:丞相府。府前朱門石獅,氣勢宏偉,轎馬簇簇,來往熱鬧。有四個門衛在門旁傲視而站。楚雲熙下馬上前幾步,那些守門人最會觀衣識人,看楚雲熙一身裝扮,再看身後跟來的數匹快馬,雖然對楚雲熙眼生,卻仍忙堆笑迎上去,又有人恭敬的接過韁繩,將馬拴在一旁的停馬石上。
“本侯是你家大公子的好友,有急事尋他,你等不用通報,直接領路。”楚雲熙不等那門衛開口,就先說道,人己直接向大門而去。
門人急忙跟上,楚雲熙帶的數人也安靜的跟在後面。楚雲熙自稱本候,門子一聽便是一驚,再觀其容貌和年紀,就猜到來人一定是大名鼎鼎的青衣侯了,立刻恭恭敬敬不敢一絲馬虎的躬身在前領路,但看其身後還跟著幾個輕甲護衛,雖未佩刀拿槍的,但腳下生風,腰直臂粗,身手應該不錯,又個個一臉肅顏,而侯爺楚雲熙倒是帶了淺笑,樣子看著親切些。而有下人早己小心先溜進去通知了,青衣侯雖然冒然來府中,但按禮數府中諸人是要出門相迎的,去稟一聲,總不會錯。
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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