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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丞相只得出列,向皇上行禮說道:“啟稟皇上,此女子傷了太子,證據確鑿,按華夏律例,當判斬立決。”
皇上點頭,看著仍默默跪著的人說:“那就拖出去,斬。”話音一落,兩旁帶刀侍衛聽令,有二人便向小唯走近。
“太子是本王所傷,父皇要斬就斬兒臣吧。”武王看侍衛走近便立即上前一步擋住侍衛,高聲說完後,雙膝一屈,重重的跪在地上。
“父皇,只是誤傷,請網開一面,饒恕小唯姑娘吧。”太子一聽也立刻抱拳躬身求情。
楚雲熙看著這二兄弟,無語的側頭看向小唯,小唯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對,小唯勾唇淺淺一笑,眼中平淡無波,似乎外界所有的事與她無關,不知是看淡生死還是已知必亡,小唯淡笑著,平靜而安然。
“啟稟皇上,臣徒弟誤傷太子,確實有罪,只是臣不知一介弱女子,究竟為何被逼的要握起刀劍來傷人?”楚雲熙語氣平靜,似隨意問道,心中卻焦躁不安,自入帳,皇上的眼神便如刀一般盯著她,明顯心懷叵測,此事無論誰是誰非,皇上都不會放過小唯,甚至還要將她牽連其中。如今她只能想辦法先拖延,現在就算將小唯打入了死牢,只要有時間給她謀劃,她也可以想出計策來施救。
“那就得問你徒弟了。”皇上似看著楚雲熙做困獸猶鬥一般,眼中興味深長。
“啟稟皇上,太子直闖小唯營帳,的確是被小唯失手誤傷,小唯也甘願領罪,沒有任何怨言,但此事與我師父無關。師父心懷萬民,仁心施醫,救君救民,皇上號稱仁君,執法嚴明,既然有罪者罰,那有功者為何不賞?難道是早已料到小唯會傷了太子,所以等此機會已久?”小唯帶著淺笑,說的話卻字字誅心。
“放肆!楚雲熙,你居功自傲,連你這徒弟也狂妄至極,可有將朕放在眼中?”皇上怒喝,眉目都猙獰了起來。
楚雲熙聽了小唯的話,心裡便咯噔一下,這還真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剛想說什麼挽救下,再一聽皇上的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給小唯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別意氣用事,雖然她確實沒把皇帝放在眼裡,但也沒有造反弒君的心思,所以還是要俯低做小,忍氣吞聲。
小唯卻似未見一般,抬頭直視盛怒的皇帝,嘴角笑意不改,輕蔑的看著皇上和太子。
長公主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小唯一眼,卻仍是一言不發。
“誰功誰過,朕自然知曉,小小民女,竟挑撥君臣離間,惡意揣測朕意,罪該萬死!”皇上被小唯激怒,大怒喝道,立刻揮手示意侍衛動手。
“皇上,臣僅此一個徒弟,今生也僅此一個了,若皇上真要殺,還請賜個全屍。”楚雲熙面上不悲不喜,說完頭叩地上,便是一拜,五體投地,恭敬誠懇,將眼眶中欲落的淚硬生生逼了回去。
皇上看了看楚雲熙,又看看還欲再言的武王,似乎都知多說無益,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好,來人,賜酒。”皇上話落,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有公公端來一個小小酒壼和一個杯盞送至小唯身邊。
“本王替你喝。”武王雙眼通紅,一把搶過酒壼就要喝,小唯一把擋下,笑著搖了搖頭,拿過武王手中的酒,最後回頭認真的看了楚雲熙一眼,似要將她記在腦海之中,然後便笑著直接舉起酒壼一飲而盡,對著楚雲熙說:“師父。”
楚雲熙沒有去看小唯,靜靜的跪著,撐在地上的雙手青筋暴起,耳中卻還能聽到武王低語哀鳴般的一聲聲小唯。似乎過了好久,有人拉她起來,又拖著她離開,她渾渾噩噩的,神情狼狽,始終沒敢去看小唯一眼。
剛出主帳的楚雲熙,還沒來的急喘口氣,林業騎著快馬舉著火把火急火燎的就衝了過來,看到楚雲熙一喜立刻下馬狂奔過來,拉著她的衣袖便急急說道:“林棄……林棄出事了,李默說他是內奸,給追到懸崖邊去了。”
楚雲熙似突然回過神來,一聽林棄和李墨的名字,心頭一跳,立刻問道:“人在哪?走,帶我去。”說完就反拉著林業就跑,一旁的長公主叫了數聲,她也似未聞一般向遠處跑去。
長公主看著共騎一馬的二人消失在夜色中,立刻讓一個跟隨的隨從回去帶人,她先帶著幾人騎馬追了上去。
山路崎嶇狹窄,陡峭難行,夜色中更驚險萬分,在馬匹腳歪傷之後,二人只能棄馬步行,向山上跑去。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史則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夜色的懸崖頂上盤旋,格外淒厲滲人。
楚雲熙瘋了一般,也不用火把照明,猛的就向上衝去,隔著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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