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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盅內，嘆了口氣。他的心思作為跟班的劉中雨怎麼會不懂，略有所思的說：“大哥，我們的兄弟幾乎把整座G市都翻遍了，別說陳李二人的蹤跡，連根毛都沒有。”莫輝城找不到陳李二人已是顧慮重重，如今社團的兄弟有百分之四十是尊敬崇拜陳李二人的，也是陳李自來到龍門以後收的，如今陳李二人走了，這些兄弟身在曹營心在漢。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放他們離開，群龍無首的情況下遇到困難，肯定會回來找自己，到那時候不僅僅是唯命是從了，而是忠心耿耿。但是這個決定是錯誤的，想到了陳李二人卻忽略了蔡南，後者當初在龍門的時間短暫，如同曇花一現，但是為兄弟們，為社團做了平常人不敢去做的事，因而蔡南的情義深深留在兄弟們的心中。莫輝城嘿嘿笑了兩聲，把計劃跟劉中雨說了一遍，後者不知為何有些擔憂，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天早上，陽光明媚，晴空萬里，給人一種舒爽的感覺。蔡南興高采烈的來到夜場，打電話叫來景華和李小明，四人到齊了，蔡南點了根菸，吸了一口，景華，李小明，歐陽雪三人直直看著他，景華搖搖頭：“說實話，南哥你抽菸的姿勢不美。”“操，我叫你來不是讓你對我抽菸姿勢的評價，你要等我抽菸完了再說吧！”吐一口煙在景華臉上說。後者苦著臉，好像受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說：“南哥，好臭。”“狗嘴吐不出象牙。”蔡南白了他一眼，說：“難得今天好天氣，社團又沒有什麼事，咱們出去釣魚吧？”三人喜笑顏開，同時回答：“好啊！”“好個屁，不讓你去，待會你打個電話給開車的兄弟，讓他們開一輛破銅爛鐵過來送我們去水庫釣魚。”蔡南對景華說著，臉上的笑容好像嘲笑景華不是人。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去玩，老大卻不讓自己去，天理何在？必須要問個為什麼，脫口而出：“為什麼不讓我去？”“因為你不是人，你留下來看好場子，我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在你身上，是何等的榮幸啊！”蔡南拍拍景華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景華欲哭無淚，點點頭，他寧願不要這種榮幸，還是剛才自己說他噴出的煙氣臭？現在報仇了？當著蔡南幾人的面掏出手機，按了個號碼，放到耳邊聽：“兄弟，開一輛破車過來夜場，老大要用。”掛下電話，一臉的不爽，朝蔡南比了箇中指。“別啊！我已經無視你的存在了，當你的隱身人吧！”蔡南故作沒看見。景華站起身，吐出兩個字：“虛偽。”走了。歐陽雪才發現原來蔡南也有幽默的時候。

第十五章

“呼啦呼啦”車未到，聲先到，這破車讓蔡南想跑出去一腳踢飛。一個兄弟開車門跳下車，然後關門，見車門不緊，又踢了一腳，屁顛屁顛的跑進來說：“南哥，車開來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來了，破車響的聲音不是蓋的。”蔡南迴到。那兄弟咧嘴笑了笑，好像景華欠他幾十萬似的說：“都怪華哥，他說會里資金不多，就帶我們幾個弄了駕駛證，我們開心啊！想開開車，他就帶我們去二手車市場，看了不少車，最後看到角落裡停著滿是灰塵的六輛麵包車。”說到這就不說了，蔡南來了興趣：“然後呢？”“華哥跟老闆砍價了半天，最終以每輛兩千塊的價格買下了，那老闆保證的說這車還可以開。”那兄弟盡是一臉的苦笑，蔡南三人笑大了。三人帶上魚具上車，那兄弟發動車子，踩了油門，車子緩緩啟動。歐陽雪穿著長袖，嘟囔著：“熱死了，兄弟，把空調開一下可以嗎？”那兄弟滿頭是汗水，抽空用左手袖子擦了擦，說：“空調？美女，這東西能開動就不錯了，把車窗全部開啟吧！”蔡南忙開啟車窗，陣陣風湧進來，感覺好涼爽，景華買這東西也真是限量般的古董，坐在車裡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現在還在鬧市區，沒有出郊外，開到一處紅綠燈處，那兄弟騰出手來弄車門，蔡南疑問：“兄弟，你幹嘛？”“這車門關不緊，我怕等一下會掉下去。”這話說完，綠燈了。

前面的車都開走了，唯獨有一輛沒有動，好似存心跟蔡南一夥的麵包車過不去，開車的兄弟可就不爽了，猛按喇叭，卻沒聲音，狠狠一拍方向盤，嘀咕：“這破車真環保，還不搞噪音汙染。”蔡南哈哈大笑，看了看前面的車，是一輛本田，便對那說：“兄弟，下去教教他怎麼做人。”那兄弟應了一聲推開破爛不堪的車門下去。走上前一腳踹對方駕駛室的門，開口罵道：“操你媽的，這條路是你家的嗎？”蔡南三人坐在車裡聽不到兄弟說什麼，不過從他憤怒的表情可以猜測出沒有什麼好話。很快，只見從本田車裡出來一個帶墨鏡的青年，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看了看自己的麵包車，笑哈哈的。只見兄弟甩手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上又踢了幾腳。那青年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鑽進車裡，開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