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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小瀋陽故作驚訝地說:“你敢肯定,你真的是我的媽媽嗎?”沈春陽說:“肯定!”小瀋陽嬉皮笑臉地笑了一下,朝著觀眾揮手致意,小瀋陽說:“在場的老少爺們,這個女人說是我媽,你們聽到了嗎?”觀眾們說:“聽到了!”小瀋陽說:“如果這個女人是我的媽,那麼在場的所有男同志們,你們可就是我的親爹了。你們幹不幹?”觀眾們說:“幹!”小瀋陽把麥克風對準觀眾們,說:“大點聲,幹不幹?”觀眾們的聲音賽過波浪:“幹!”沈春陽不緊不慢地說:“那這麼一說,你還真變成來歷不明的雜種了。”觀眾們笑的前仰後合,有一個老大爺當場笑掉了滿嘴牙齒。一個女孩笑的崩掉了一條褲腰帶。一個男孩笑的把女朋友丟了都不知道。你看看,這就是東北的二人轉,你看看,人家東北人靠臉皮厚也能掙大錢。
演出完畢,小瀋陽伸手要錢。杜老頭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給他。小瀋陽說:“你給五百萬能中嗎?在這破舞臺上演出,我這是自殺式演出,最少要給六百萬。”杜老頭不肯給,握著拳頭嚇唬小瀋陽說:“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可不要叫我生氣,一腳踢你個半身不遂。”小瀋陽說:“我是名人我不怕,今天你踹我一個半身不遂,明天我就叫你橫屍街頭,你信不信?”杜老頭害怕了,就要開支票給他。在他身邊管賬先生李老頭說話了,他說:“老爺,你完全可以不給他呀,他有多麼大的勁,叫他使吧!我們不理他。”杜老頭說:“我們不給能行嗎?”李老頭說:“行!”李老頭咬著杜老頭的耳朵根子不知道嘟囔了些什麼話兒,杜老頭氣憤的當場掀住了小瀋陽的衣領子,杜老頭揮起拳頭,惡狠狠地說:“我他媽的打死你這一個冒牌貨。”我靠,原來鬧了半天,杜老頭請來的小瀋陽卻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冒牌貨。
杜老頭吩咐手下,把那一個自稱能請到小瀋陽的東北人當王八一樣,照著他長痔瘡的地方狠狠地揍了一頓。要他老實交代,他和這兩個演二人轉的到底是什麼關係。原來呀,這演二人轉的這一男一女,一個是這一個東北人的後爹,一個是和這個後爹私通的小姨子。杜老頭當場決定,要開除這個東北人,並且停發這個月的工資。然後朝手下們揮揮手,說:“用打狗棒子給我打出去吧!”那個東北人在捱了幾腳後,奮力地推開如狼似虎的這一幫漢子,象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可憐巴巴地說:“老爺,你可不能這樣對待我呀,我可是農民工啊!”杜老頭細細一琢磨,現在什麼人的工資也可以賴下,唯獨農民工的工資不可以不給,國家的法律給農工們撐著腰呢。杜老頭當場給那個東北人開了工資,並且還多給了他五毛錢。杜老頭提醒那個東北人說:“把多出來的五毛錢,給孩子買一支冰激凌,告訴你的孩子,就說是遠方的一個伯伯給他買的。”
老天爺好像故意要找杜老頭的麻煩。這不,這一件事剛處理完,另一檔子事馬上就來了。杜老頭覺得眼皮跳動了幾下,就覺得事情有一點不妙。怎麼了,杜老頭大宴賓朋的事情已經傳到縣太爺的耳朵裡去了。因為沒有宴請這一個父母官,縣太爺領著自己衙門裡的那一幫捕快興師問罪來了。杜老頭平常就怕這一個“曹操”,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還真是怕誰誰到。杜老頭的心裡開始沉船了,打鼓了,發怵了,一隻小雞開始不認識米粒了。這一個縣太爺姓周,外號周扒皮,曾在電影“半夜雞叫”裡擔綱過主要角色,因而一炮走紅。唉!中國的名人就是多,一首歌兒一齣戲或許脫脫褲子就說不一定讓你一夜成名。小瀋陽演了一個“不差錢”成名了,劉謙刷了一大套騙術也成名了。人家芙蓉姐姐不會演戲也不會刷騙術,人家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來了一個一脫成名了。這個周扒皮可是吃人的舊社會里著名的地主,論頭銜比起杜老頭來那可高多了。周扒皮有事沒事地經常來杜老頭家裡來溜達,見到什麼好東西就蓋上自己的印章。杜老頭防備他就像防備老鼠似的,每一次周扒皮要走的時候,杜老頭就讓手下牽出一條大狼狗來,這隻大狼狗聞慣了家裡東西的味道,只要周扒皮身上有家裡的味道,大狼狗就會發了瘋地衝上去,下死嘴地咬。從那以後周扒皮再也不敢隨便動用杜老頭家裡的東西了。但這樣一來周扒皮就把杜老頭當成眼中的釘子了。周扒皮把這個杜老頭給恨死了,想拔掉這一個釘子吧又苦於沒有把柄,況且這一個杜老頭經常用錢來收買人心,他在老百姓心裡儼然是一個“慈善家”,周扒皮不敢公開得罪杜老頭,就想在背後放一支冷箭射死他。你看看,周扒皮這麼一點小官,就想著要官報私仇,一旦自己的慾望得不到滿足,就開始磨刀霍霍了,就想著要把善良的人們逼向絕路了。可見,官沒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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