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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可遇可嘆卻不可求。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給予力量,卻在我登上輝煌的一刻去往天堂,我多想唱一支歌,演一段舞,只求你在天堂幸福快樂。下面請欣賞《墜落人間的天使》,有請!”
上場,鞠躬,落座,備舞。
當音樂響起,一切都像是靜止,陳墨燁屏著呼吸,在鋼琴架前將指間的靈魂綻放,在話筒架前將喉間的渴求述說;
當姿態四溢,一切都像是靜止,溫琬兒舞動四肢,在偌大的舞臺空地上肆意揮灑心中的情誼,在萬千觀眾面前上演屬於靈魂交換幸福交換的慘痛與悲烈。
一首童話一場舞。靜寂地彷彿整個世界只有兩人的身影交疊,場下默默地有人掩淚哭了,默默地有人不說話了,也默默地有人握緊身邊人的手。
你說我們的世界裡究竟有沒有童話?
在最後一個音符落下,陳墨燁的腦海裡突然就響起了這樣一句話。舉目望了眼臺下,依舊沒有她想要看到的身影。
“其實,還是沒有的吧。”落寞地謝場轉身,陳墨燁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一個悲傷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 碼著最後一段,然後自己唱著童話的歌詞,不知道為什麼就流眼淚了,然後一向歡脫逗比的陳墨燁就被整成這樣一副憂傷小王子的形象。你們說她希望看到誰?而那個誰又為什麼一直沒被她看到?
☆、第二計:指桑罵槐(4)
Chapter 7 文藝匯演進行時【特邀嘉賓】
陳墨燁和溫琬兒退場後,全場足足有十秒鐘的靜默,而後不知從何處響起了掌聲,三三倆倆慢慢彙整合一片汪洋。
這段震撼人心的歌唱與舞蹈,讓圈養在校園裡的學生體會到了感情的真,卻讓經歷過感情的老師嘉賓感覺到人生的不易。
觀眾席上人人心情不一,卻都久久不能平復,導致接下來的表演無法引起學生的共鳴。
直到,一抹亮色出現在眾人眼前。
精緻的面妝,得體的笑容。
蘇默笙裹著的裸肩米色晚禮服,和那細長高跟搭配,勾勒出佳人完美的身型。
無一不再述說: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本就是作為晚會的特邀嘉賓上臺演出,當那一字一詞從蘇默笙嘴中吐地,一時間又驚豔了全場。
I can almost see it /
That dream I am dreamin but /
There is a voice inside my head saying /
you will never reach it /
Every step I am taking /
Every move I make feels /
Lost with no direction /
My faith is shakin /
But I; I gotta keep tryin。/
Gotta keep my head held high /
There is always gonna be another mountain /
I am always gonna wanna make it move /
Always gonna be an uphill battle /
Sometimes I am gonna have to lose /
Ain 't about how fast I get there /
Ain 't about what is waitin on the other side /
It is the climb 。。。。。。
無疑,今天的蘇默笙是閃亮的。她用自己的方式詮釋了輕柔與激昂的互動。
一首《The Climb》,不似陳墨燁歌唱《童話》時的悲痛,也不同於匯演其他歌曲那般簡單粗暴易掌控。它攜裹著一種向上的激情,鼓舞著人心。
作為歌唱者,只要她能唱好就行就OK;但是此刻作為一個歌唱的老師,她希望學生能從她的歌聲裡找到一種力量。就如歌詞所說:我面對的每次搏擊;我抓住的每次機遇;有時會令我一敗塗地;卻決不會磨去我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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