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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完全不同,除了英語有了明顯的進步以外,完全沒用,而這一點也是純在看到課本之後發現完全不明白之後才突然認識到的。這就意味著她如果不在剩下的三個月內將落下的課全部補上的話,那她就完全有可能不能畢業,不,是絕對。
顯然,認識到這個問題的人不只有她一個人。而要在剩下的時間裡既要保證每天學習的質量又要補上落下的課程,關鍵是課程的內容都是相連的,也就是說純要是沒有之前的知識是根本聽不懂接下來的課程的。所以,為純補上所有的缺課成了當務之急。
為了保證能儘快地完成,赤司叫上了桃井和綠間一起,三個人抓緊了所有的課餘時間輪流補習。至於赤司為什麼不自己來?因為他很忙啊。
的確,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赤司每天都在為不同的事情忙碌著,不管是班級、學生會還是籃球社的事情都足夠他忙的。所以除了上課和籃球社固定的訓練時間,要找到赤司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這種狀況下還要抽時間給純補習,赤司就算再強大也不會□□啊。
當然,為了保證補習的質量,赤司還特地給純灌輸了要是不能畢業會很慘的理念,給了純無限的學習“動力”。
除了在學校的時間,週末純都必須來赤司家報導,至於這究竟是為了什麼,也就只有赤司自己知道了。
不得不說,連番的轟炸式的補習對純還是很有效果的,不然她也不會連做夢都在補習了。在又一次冒著冷汗從被人逼著補習的噩夢中驚醒之後,純終於崩潰了。
“我不要學了。”被繁重的課業壓得喘不過氣的純在又一次解題失敗後索性將筆丟在桌子上,兩條眉毛幾乎要鎖到一起去了。她為什麼要做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長久沉積的課業根本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補好的。畢業考又不像平時的小測,範圍小不說還有人幫忙畫重點,範圍越大所需要記住的東西就越多,偏偏純又是隨意慣了的人,以前的補習不過是幾天,忍忍也就過去了,可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她根本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坐在一旁看書的赤司,綠間和桃井都嚇了一跳,純的這一聲在安靜的圖書館裡顯得格外的突兀。也幸好已經放學很久了,圖書館裡除了他們三個也沒有其他人。
“純醬,怎麼了?是有什麼題目不會嗎?”桃井愣了一下,主要是從來沒見過這麼煩躁的純,見慣了青峰的脾氣她也不覺得有什麼。
純也不回答,只是重複:“我不要學了。”不能畢業就不畢業好了,反正她不要繼續這樣下去了。
“不學怎麼可以,以你現在的成績,再不抓緊的話是不能畢業的。”綠間託了託眼睛,平靜地說出了事實。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不要再呆在這裡了,我要回家。”顯然,比起不能畢業,純更急於擺脫現在這個讓她窒息的環境。
坐在旁邊的赤司合上書,異色的雙眸平靜地看過來,純頓時下意識地心虛。可轉念一想,她又沒說錯什麼事,有什麼好心虛的。這樣一想,心裡又多了幾分底氣,索性一扭頭,避開赤司的眼神。
“純最近的脾氣大了很多啊。”赤司似笑非笑地看過來:“已經大到敢反抗我了嗎?”
純最怕的就是赤司用這種語氣說話,因為每次他這樣對誰說話的時候,對方都不會有好下場,比如籃球社裡被他加了無數次訓練量的各位。
已經破罐子破摔的純索性當做沒聽見,連書包也不要了,直接轉身就跑。
顯然,大家都沒想到純會用這麼蹩腳的方式逃避,等純的背影消失在一排排的書架之後,桃井才想起來:“讓純這麼跑出去沒關係嗎?要是迷路了怎麼辦?”
的確,純的路痴屬性還是很讓人擔憂的。
但赤司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站起身來收拾東西:“沒關係的,你們先回去吧。”
綠間想了想,也覺得交給赤司比較好,畢竟就算是他也不知道純究竟會迷路迷到哪裡。而且,赤司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看他的表情,應該是不用擔心的。
打發了綠間和桃井之後,赤司才拿了書包走出圖書館,然後很順利地在圖書館的後門牆角捕捉到了某隻落荒而逃的小貓。本就嬌小的身子縮成一團靠牆蹲著,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赤司突然就不生氣了。走到她面前站定:“你打算在這裡蹲一晚上嗎?”
純抬頭看了赤司一眼,然後將頭埋到了臂膀裡,才不要和他說話呢,阿徵最討厭了。
根本就是小孩子賭氣的行為,連最後一點彆扭也轉化成了無奈,赤司蹲下身來,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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