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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覺察到她的異樣,赤司問道。
純淚眼汪汪地看過去:“腳麻了。”
軟軟糯糯的聲音小聲地說出來就像是在撒嬌一樣,之前還因為她冷的像冰一樣的手而不高興的赤司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陪著她站在原地,等著麻木緩和過去。
最終這個任務還是綠間完成的,誰讓他已經習慣替她收拾各種爛攤子了呢。
出於讓大家在疲勞的時候能有良好的視覺享受,虹村才把桃井和純安排在了最後,當然也是為了看好戲,話說最後純竟然是被綠間揹回來的事實還是讓他很失望。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純的身體真的會這麼弱,只是吹了半個小時左右的風,就病倒了。
本來大家都沒注意,回來的時候純趴在綠間的背上睡著了,習以為常的大家都沒注意。最先覺察到不對的是桃井。將所有的資料都統計好之後交給赤司的桃井打算先回房間把純叫起來一起下樓吃飯,可純睡得出乎意料地沉,往常的這個時候她都應該是醒著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桃井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純的臉似乎有些不正常的暈紅,眉頭也皺起來看上去睡得很不舒服的樣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簡直燙的嚇人。
竟然是發燒了,桃井慌張地告訴了綠間。
“真是麻煩呢。”得知了這件事的虹村很為難的樣子,完全沒有自己是始作俑者的自覺,一手託著下巴做出沉思的樣子。
“這樣吧。”沉思了一下,他做出決定:“赤司你送水無月去醫院看看,我們再看情況,下午訓練照舊。”希望不要太嚴重,不然可就麻煩了。
“隊長,還是讓我去比較好吧。”怎麼說也是他比較瞭解純,再說他也不放心把純交給別人,絕對不是因為對方是赤司。
“。。。。。。那你也去吧。”虹村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兩個人的話也方便一點。
兩人匆忙將純送到最近的醫院,兩個人果然要方便不少,畢竟純一直都昏睡著,總要有人去掛號交錢什麼的。
等綠間交完錢回來以後,純已經被安排在病床上吊點滴了,幸好不是很嚴重,醫生也說吊幾瓶鹽水就可以了。原本坐在床前的赤司看到綠間回來以後,走出病房給虹村打了電話。
在聽到沒什麼大問題之後,虹村放心了不少:“你們那邊應該沒什麼事了吧?那麼就讓綠間回來吧,下午的訓練可不能缺席的。”
掛了電話之後,赤司把虹村的話轉告給綠間,毫不意外地看到他滿是拒絕的臉。
“為什麼是我回去?”怎麼看也應該是他陪在這裡啊,綠間怎麼也不放心把純一個人留在這裡的,尤其是和赤司單獨呆在一起。
“大概是因為我是副隊長吧。”赤司隨意回了一句,俯下身替純掖了掖被子。
綠間明顯被他噎了一下,最終也只能先離開了,誰讓他只是普通的隊員呢。
雖然是三人間的病房,但其他兩張床都是空著的,整個病房裡就只有他們兩個,靜的幾乎可以清晰地聽見純的呼吸聲。
伸手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劉海,感覺到仍舊滾燙的溫度,赤司的眉頭皺了皺。
臉上異樣的燒紅就像抹了腮紅一樣顯眼,連嘴唇也因為這樣的溫度微微地起皮了,整個人都憔悴下來。赤司摸了摸她細膩的臉頰,快點好起來吧。
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候了,最後一瓶鹽水就快掛完了,她的醒來一向都是那麼及時,就像是故意的一樣。
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雪白的一片,鼻尖刺鼻的藥水味讓她第一時間皺眉,想伸手捂住鼻子,剛動的手卻又被有力的鎮壓下去。
“不要動,你現在在打點滴。”一直握著她的手防止她不安分地扯掉針頭的赤司第一時間覺察到了她的動靜。
純有些奇怪,怎麼睡了一覺醒來就在醫院了?
赤司也沒指望她能自己明白,簡單解釋了一下。
所以說她是發燒了嗎?聽赤司這麼一說之後,純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身上的異樣,乾澀的喉嚨、嘴裡的苦味、身上莫名的寒意,真是討厭的感覺。已經很久沒生病的純下意識地排斥這樣的感覺,應該說她排斥一切不舒服的感覺。
注意到點滴就快完了之後,赤司去叫了醫生。
等醫生拔完針之後,純抱著右手站在床邊,總覺得離開被窩之後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赤司走過來準備扶著她往外走,純僵硬地避開,雖然那個夢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但異樣的感覺卻像是在心裡紮根了一樣。每當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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