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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當然知道身為會長要處理多少事情。每天要忙這麼多的事情,還能保證做到最好,這個孩子,真的只有15歲嗎?
“至於其它的就更不用擔心了,剛才純的話你也聽到了,我相信不管我站的多高,純也會努力和我站在一起。無論如何,總是要純心甘情願的,不是嗎?”
少年含笑的臉讓水無月媽媽突然覺得很惱火,這麼囂張真的可以嗎?他就只差直接和她說,純就是喜歡他,她能怎麼辦了。
雖然說心裡已經同意他們在一起了,正如他說的,誰讓純心甘情願呢?只是,這麼輕易就妥協還真是不甘心呢。不是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嗎?怎麼在她這裡完全不是這樣?不對,誰是他丈母孃了?
在書房外等了半天都純總算看到兩人出來了,赤司臉上的表情和往常沒什麼兩樣,倒是水無月媽媽面有不虞的樣子。
純小步蹭到赤司的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地問:“你們說什麼了?”怎麼媽媽看上去很不高興的樣子?
還沒等赤司說話,水無月媽媽就冷聲道:“純,怎麼還沒收拾好嗎?”
誒?純一愣,是談崩了嗎?
“水無月家的女兒還沒有婚前與人同居的規矩,你跟我回家去,這樣子像什麼樣子?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了,看他怎麼收拾你。”水無月媽媽知道依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夠的,所以搬出了最能震懾純的人來。
果然,一聽到父親大人會生氣之類的,純的臉瞬間就僵住了。
談判失敗的水無月媽媽終究還是成功地帶著純走出來赤司家,想搶走純還敢這麼囂張。可別忘了,純可是姓水無月的。
丟下一句等赤司君名正言順了再把人帶走也不遲的話,水無月媽媽志得意滿地離開了。
為了擔心類似的事情再發生,她很快替純在京都也找了一套房子,就他們赤司家在京都有房子嗎?
終究是沒有和赤司打過交道的人,自以為給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一個重擊的水無月媽媽一連幾天都心情愉悅,尤其是赤司還一直沒有出現,這讓她下意識地認為赤司是在向她示弱。
可純並不是這麼想的,依照赤司的個性怎麼可能接連幾天沒有動靜?每次看到媽媽愉悅的笑臉時,純都欲言又止,她總覺得阿徵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呢。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純在某一日的早晨看到突然出現的父親大人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這一定是在做夢,剛走到樓梯口的她立刻轉身,真是太可怕了。
剛要往回走的純就被一臉不悅的水無月爸爸叫住了,並好好斥責了一番,無非就是她又偷懶睡到中午才起之類的。
純只能乖乖地站著,原本朦朧的睡意早就不見了。認真聆聽父親大人的教誨的同事,她突然醒悟過來,做噩夢並不可怕,噩夢成真了才是真的可怕。
要說水無月爸爸在國外這麼多年,除了爺爺的生日以外從來沒有回來過。現在卻出現在這裡?不光是純,水無月媽媽也很疑惑。
不過很快,她們就知道了答案。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東京到赤司家的純全然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雖然對於赤司爸爸竟然會在家這樣的事情表示驚訝,總得來說和以前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悠閒地和管家打招呼,並商量下午茶的點心。
雖然又被父親責怪了,可能吃到喜歡的點心的純也不在乎這些。
和赤司爸爸問好之後,幾個大人就留在了客廳裡,赤司爸爸讓赤司帶著純隨意逛逛。雖然對赤司家已經熟悉到不知道該逛些什麼了,可純還是跟著赤司走了,反正有阿徵在,逛什麼都沒關係。
雖然是這麼說,可純還是沒逛多久就坐到了花園裡擺放的椅子上,任憑如何也不肯再走了。
“看來你平時的鍛鍊真的是太少了。”赤司搖頭,才走了幾步路就喊累了:“以後就跟著大家一起訓練好了。”
“才不要呢。”純不滿地抗議,連葉山那樣的怪物都累到癱在地上的訓練,要是讓她去的話一定會死人的。
“不去也得去。”有關身體的問題赤司絕不退步。
“阿徵~”純拖長了語調撒嬌:“我有阿徵就夠了啊,走不動可以讓阿徵揹我的嘛。”
赤司曲起手指敲了她的頭:“你倒是想的美,以後我會給你相應的訓練量,要是完成不了的話,每天都點心就免了。”
誒?怎麼可以這樣?
原本還笑著的人回來以後就耷拉著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擔心她被欺負的水無月媽媽連忙問她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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