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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山居士提出了一個很誘惑的條件,父皇不會放你的。”
“很誘惑?”雲響冷笑,這是他不太有的表情。
“你很不屑的樣子。”太子好奇,他覺得這個答案對於雲響來說是很好猜的,果不其然,對方一語中的。
“你信長生不老嗎?”
“總是有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頓了頓,太子頗有深意得又說道,“我記得陳將軍臨死之前提到過一個神秘的地方,現在回想起來,還有點這個意思。”
“你說陳霏的父親陳有年?我記得他回來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了吧。”
“怎麼,你不信?”
“不信,完全不信。”
雲響笑著說完,就看見發現自己的許少初遠遠得跑了過來,他迎了上去,特別開心道,“放心吧,你不是兇手。”
“恩?”許少初是過來問情況的,突然聽到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著實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真的?”
“騙你是小狗。真好,我不用擔心怎麼讓你自殺了。”
“。。。。。。”
許少初不去理睬他,這才注意到已經換回守衛獨自離開的太子。
“他們是怎麼僅憑兩個地窖,就斷定是你?”許少初問。
“因為我家鄉的那個地窖的主人,在十年前起火的那晚,也在周家。”
也許這一刻,比起自己的身世,許少初更想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所有和周家有聯絡的事情,都會指向雲響。
“你不是周牧?”
“都說周牧已經死了,你要不信,找當年的仵作驗證去。”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
“許少初你再追著我問,我就用嘴巴把你嘴巴堵上了!哎呀有話好說,刀劍不長眼啊啊啊啊啊——”
“你你你你們!”另一個聲音炸響在耳邊。
在房裡追逐的兩人停下了腳步,看向門外這個端著茶的守衛,很眼熟啊,竟然是齊然。然後下一刻,就有察覺不對勁的守衛直接喊著‘刺客’衝上來把人按到在地。
齊然覺得自己就是犯賤,明明人家離京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一聲,自己卻在聽說通緝犯被抓到後忐忑不安,瞞著大家跑出了京城。結果自己成了階下囚,人家喜滋滋得吃好住好穿好,哪像是通緝犯。
話說回來,為什麼一個驛站有那麼多高手啊,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通緝犯也太大題小做了吧。正當齊然埋怨的時候,他看見了正準備離開驛站的太子以及被太子尊敬的花甲老人。在與那人視線相交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得顫抖起來,低著頭跪在地上恭送這一行人離去。
“怎麼了?”走遠後,一國之君發現太子的異樣,問道。
“這人有點眼熟。好像是月來澗的掌櫃,在廟會上向雲響表白過。”
“男人?”
“恩。”
“呵呵。”
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
雲響連口茶都沒喝上,又回到了他的囚車裡。許少初不在這一行人中,之前他是威脅沈琛一起上路,但是到了驛站,明眼人都知道那毒藥什麼的都是假的,是許少初用來忽悠沈琛帶他一起過來的,而浮山居士對於許少初的身份是不會再多說一句了。
許少初是無法跟著這行人上京的,他留了下來,正因為臨走前雲響留了一句話。
——守著齊然。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這是真相
前情提要:
雲響被押解上京,許少初聽了吩咐留下。
=
齊然已經被當成不明刺客送交當地官府了,許少初就守在官府門外。後來他發現這不是一個好辦法,裡面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清楚。於是他花了點銀子,疏通了一個獄卒,有情況向自己通報;而自己則繼續守在門外。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也染上這個壞習慣了。
大概過了五天左右,獄卒傳來了訊息,有人把齊然接走了。但是許少初沒看見任何人進出,那就是後門。他急忙跑過去,正好攔到一輛馬車。
“你在這裡幹什麼?”齊然沒好氣得說道。
“雲響讓我守著你。”
“算這傢伙還有良心。”隨著這嗤之以鼻的聲音,赫然出現在許少初面前的是喜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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