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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過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但這個女人他是一定要會一會的。
“兒臣絕沒有要怪父皇的意思。過去總是我行為不端,才落人詬病,給了有心人可趁之機。兒臣在宮外住了這些日子,深感德行不足,難以服眾。若此時復我太子位,恐怕朝中眾臣不會答應。”
羅銘的話說完,羅平就先讚了一聲,“皇兒果然長進了,想得周到。”他平日上朝幾乎就是個吉祥物,每日按例在朝堂上晃一晃,一點發言權都沒有。連決定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也要看丞相劉裴的臉色。復羅銘太子位這樣的大事,羅平根本做不了主。心裡不過是存著一線希望,指望馬士詹能說動言官,上疏為羅銘保本,也許事情還有點轉機。
羅銘笑道:“兒臣能再見到父皇,已經心滿意足。只求父皇封我九品金吾衛,能時時為父皇執戟護駕,餘願足矣。”
九品金吾衛,不過是個給皇帝執戟的儀仗隊,和金殿上掌扇的宮女一樣,雖然顯眼,但卻是個名副其實的擺設。東離國的金吾衛雖然和羽林、禁衛共稱為御林軍,是皇帝的侍衛親軍,但地位上卻遠不如羽林和禁衛兩軍。
羅平一聽就炸了,“你是東離的皇子,怎麼能當個執戟的護衛。雖然復不了你的太子位,但封個王爺朕還是做得主的。”
“劉俊,傳旨,封二皇子為忠孝禮親王,食雙俸。把端華宮收拾出來,讓銘兒搬去住著。”
這位父皇還真是個急性子。
還未等羅銘開口相勸,劉俊先笑道:“萬歲忘了,端華宮自太/祖時就是太子東宮,二皇子既然說了現在不願回宮,自然也不肯去那裡住。再有,一旦封了親王,就要在宮外分府另住,這也是祖上的規矩。”劉俊垂眸笑了笑,“萬歲還是聽聽二皇子的意思,再做打算不遲。”
羅銘看了劉俊一眼,見他長相普通,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子,剛剛那番話說得不急不緩,卻極為周全、細緻,和他那副老實像一點也不搭界的精明。
羅平喪氣道:“好,就依銘兒的意思。九品金吾衛太失皇家體統,連那些二品大員家的孩子進宮,還要給個侍衛副統領,朕的皇兒怎麼也不能差了。朕就封你為六品虎賁校尉,即日入羽林衛當值。”
羅平一臉“委屈了我家孩子”的肉疼樣兒。
羅銘心裡一暖,連忙笑著答應,“謝父皇!”
第19章 禁衛營
羅銘從康乾宮出來,劉俊走在前面,親自為羅銘執燈照路。
這些事只要一個小太監做就好,以劉俊現在的身份,天慶帝羅平出行,都不用他親自去執燈了。
羅銘深覺感激,路上道謝,劉俊笑了一笑,直言道:“二皇子今日哄得萬歲高興,咱家也能得萬歲主子幾天好言好語,該是我謝二皇子才對。”
這話說得不對。以羅平對劉俊那副言聽計從的樣子,分明是十分信任、器重此人。對劉俊,羅平只怕是有恩無罰,怎麼會隨意去呵斥。
羅銘停住腳步,上下打量劉俊,他仍是雙目微垂,神情謙恭,一臉老實忠厚,似乎並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坦然地讓羅銘觀看。
羅銘也笑了一笑,繼續前行,“我聽說劉總管十歲進宮,是為了給家裡的兄弟換一口飽飯。你在宮裡二十年,從無品太監升至如今的從三品大內總管,想來也是步步艱辛。父皇是有福之人,能得你這麼個聰明人伺候。”
劉俊目露驚訝,他頓了頓,才笑道:“都是託主子的洪福庇佑。若不是萬歲在浣衣局裡救了我,咱家也活不到現在。”
羅銘聽他說了心裡話,也坦白說道,“日後免不了有麻煩劉總管的地方,若是羅銘有做得不對的,還請公公提點。”
劉俊沒有答應,默默往前走,羅銘也不開口,跟著他走到夾道上,前面已經看到了送自己進來的那輛馬車。
“只要你每日來與萬歲請安,陪他說上半個時辰的話,咱家萬事都聽二皇子的吩咐。”
劉俊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倒讓羅銘嚇了一跳,這個交換條件也太輕鬆了,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就能在宮裡安插這麼有用的一個眼線,羅銘當即答道:“羅銘早就有此打算。”
劉俊點點頭,送了羅銘上車,在車門處提了一句,“羽林軍中的劉喜是我嫡親兄弟,二皇子有事可與他商量。”
羅銘剛要謝他,馬車已經跑了起來,他撩開車簾,劉俊正衝他的車駕行禮,半躬的身子規矩地形成一個半圓。
第二日卯時,羅銘去京師禁衛營報道。
東離國的御林軍由禁衛、金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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